二人飞檐走壁的行走在夜空中,看着南梁避难处的街道。
只见被君寒辰施舍过的那个大汉被一群人在群殴,逼迫交出今日乞讨的银钱。
看见这个画面画浅笑了,发现自己活了这么久还没一个凡人看人心看得通透。
君寒辰瞧着横在大街上的难民道:“明日便开始吧,这事儿官府应该上报了,在缓上四五日朝廷救灾的粮草便会来了。”
“嗯,明日会安排你的事情,这些天里会下大雨,三日后这些聚在一起难民,一些体弱的估计会染病。”画浅瞧着天色,说完就走了,独自一个人上了山。
她说的可是真的,大雨连绵那些没有避难所的人便会得病,到时候极有可能会感染给其他人,这样一传二,二传三的传下去,估计小镇的人都会出问题。
这个时候她的药香,和药膏就派上大用了,且单独卖给那些富道人家比皇室更赚。
但她扪心自问,她真的忍心看着那些人处于水生火热之中吗?
“唉……”画浅叹了口气,看着天上的明月,思绪乱了。
她是神,却不是什么好神,传闻都说她冷漠对世事漠不关心,她以并蒂彼岸闻名。
并蒂彼岸,一白一红,白花出活死人肉白骨,哪怕是神的命,只要神魂不灭她也能救回来;而红花一出,便是腥风血雨,不见鲜血花开不败。
传闻都是真的,但自从母神说她历经了一场劫难之后就变了,变成了现在这样。
可笑的是她也不知道变成哪样,原来的自己又是哪样,历经的劫难又是什么,她都忘了。
最让她疑惑的是母神和父神为什过了五千年,也没想过来寻她,只要他们来居所寻她,她就能出去了但不知为何没人来寻她。
没人寻她,她就被那牢笼困了整整五千年了!
现在她想到办法出去了,她在那只招财猫身留了她的印记,在天宫只要有人看到,她便能逃牢笼。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神界一天地上百年,最慢一百多年不出意外她的信就能到达神界,只要等父神和母神来救她,她就能重获自由了!
慢慢的想着,画浅渐渐的睡着了,而君寒辰才提着一壶酒上山,瞧着睡着的画浅给她披了件衣服,自己又下山了。
次日一早画浅是被天空中滴落的几点雨水叫醒的,随后看着越下越大的雨,也没用灵力挡雨,就这样慢悠悠的淋这瓢泼大雨下山了。
在等画浅吃饭的一桌子人看见浑身湿透的画浅,众人一惊,他们何时见过这么狼狈的她。
君寒辰眉头微蹙,连忙让人准备热水让画浅先去洗漱。
洗漱好后画浅已经过了早膳时间,准备去后厨找吃的,却听见下人说饭厅在等我吃饭。
到了饭厅看见桌上的饭菜虽然凉了却没动过,画浅看着坐在饭桌上君寒辰和君寒露还有寒昭一群人,莫名的心里暖洋洋的,眼圈有些红晕。
君寒露哀怨的看着画浅:“师父,你倒是快点啊,你徒弟都要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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