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急忙七手八脚把陈登从车上弄了下来,抬到了院中草堂内。屋内有炉火,比外面暖和多了。草堂门口有一联,曰: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屋内屋外,虽然简陋,不失素雅。
“麻烦闲杂人等都先出去,病人需要空间和新鲜的空气,我也需要静下心来给病人搭脉。”
大家刚进屋,这年轻人又一句话把大家撵到了院子里。屋内只留下了刘备、陈登、还有那年轻人,三个人,剩下的全撵到院子里了。
如今是春节刚过,还是天寒地冻的,众人已经跑了一夜了,刚想进屋暖和一下,没想到又被撵到了院子里挨冻了。
“他娘的,这个狗屁的卧龙先生,若是真有本事治好了陈元龙倒还罢了,若是个卖假药骗人的江湖把式,我非把他这草庐给点了不可。”
“三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关羽一旁劝道。
这边,屋里面,年轻人搭着陈登的脉搏,闭目良久。
半晌方睁开眼,又看了看舌苔,翻了翻眼睑,按了按腹部。
刘备待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如此良久,才又听那年轻人边摇头边道:“难,难,难,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病入膏肓也非一日之功,难啊!”
几个难字一出口,刘备的心已经沉入了谷底,急忙一揖到地:“万请先生巧施妙手,救救元龙他吧!”
“将军勿急。暂时还死不了,但是想要痊愈,我也无回天之力。陈登陈元龙是吧,能问一下,你发病前吃过什么没有,平时饮食上有什么偏好没?”
“有劳卧龙先生了。发病前,刚用过一锅鱼脍,不久就胸中烦懑,不思饮食。平时也无太多偏好,就喜欢食些鱼虾之类,有些口舌之欲。”陈登躺在榻上,认真回答道。
“这就是了。”年轻人虽然频频点头,眉头却越皱越紧。
“可有医治之法?”刘备连忙问道。
“医之不难,但恐难除根,而且用药虎狼,恐于身体有损。请两位熟思之。或者,有得便之处,我可以先保你旬月不去,急送蜀中就医或可有救。”
这个时候,蜀中的医术,因为成都医学院,因为张机和华佗,早就冠绝大汉了。若说有哪里还能治的话,也只有成都医学院了。
刘备还在犹豫,陈登已经说话了。
“蜀中山高路远,缓不济急,先生只管用药,区区贱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登全托于先生。”
“这样,用药之前,先来喝点儿酒暖暖身子。”说着,年轻人拿出一个酒葫芦,递给陈登,“这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当年也是骗来的,今天正好给元龙你尝尝。”
陈登拔掉瓶塞,立即酒香醉人。
“好酒!”陈登叫了一声好,然后先把葫芦递给了身边的刘备,“主公先请。”
刘备接过葫芦,刚要喝,那年轻人忙制止道:“此酒珍稀,极不易得,如今正该元龙用,他人不合用。”
一句话说得刘备甚是尴尬,只得有把葫芦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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