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身是没有这机缘了。还是好生练习,我传授给你的功夫吧!”
曲非烟听闻是太监练习,心头一转,很多事情便明白了。
便不再关注功法的事情。
曲非烟又说道:
“这功法既然不让我学,我听刘姐姐说,阁主哥哥传了几套非常吓人的剑法给她,刘姐姐是阁主哥哥枕边人,我也不求阁主哥哥一视同仁,尽数传授给我,可总要传授给我一套吧?”
燕昭有些害臊,喝道:
“你真想学,就快长大吧。长大点,我再传授给你。而且,绝对不藏私,我有多少珍藏,就传你多少,只要你顶得住。”
曲非烟想了会,没明白为什么要长大了才学。更不明白,学武功还有什么顶不顶的住的?
不过燕昭这话让她非常开心,便笑道:
“论起武学天赋,我可是比刘姐姐更强。她能顶得住,我自然比她更强。”
燕昭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曲非烟没长开的身子,倒是不好再调笑了。
曲非烟眼珠子一转,轻声笑道:
“阁主哥哥,你身边收了这些太监,你这是要做皇帝吗?”
燕昭笑道:
“说什么胡话?”
曲非烟幽幽叹息道:
“阁主哥哥,太监现在这么多,你妃子是不是少了些?要是真嫌弃我小,我去找仪琳姐姐,我偷看过的,她可是真不小。”
燕昭眼前浮现出仪琳庄严圣洁,却又清丽出尘的面容,再搭着那素色缁衣,光洁明亮的头颅,竟然别有一番动人风姿。
不小吗?
以前倒是没有注意过。
眼下危机已过,倒是可以放松下了。
毕竟,这修炼又不是比苦,当松弛有度方为正道。
或者,洛阳的那位,也可以去看看了?
毕竟,将女主空放,有愧诸天行走啊!
曲非烟见燕昭神游天地,猜到了燕昭的心思,不由“噗嗤”声笑了。
……
田伯光留在院子里研读功法。
曲非烟便出了院子,去找仪琳去了。
曲非烟到了演武场,便看到刘振风和定逸在切磋武功。
仪琳和几个刘门的弟子在一边观看。
曲非烟走到仪琳身边,两人互相问候后,便将目光投入场院中。
哪怕以曲非烟的眼界,也知道刘振风收着手,可定逸依旧落在下风。
两人又斗了不数合,定逸跳开,叹了口气,说道:
“刘师弟这武功进境真是吓人,定逸现在与你相差太远,日后是不必再切磋了。”
刘振风说道:
“这是阁主怜我家遭大难,又觉得我武功太差,在武林中难以立足。遂传授了我两招掌法。只是,阁主虽然只传授了我两招,可愚弟苦苦专研了近月,却依旧觉得高深莫测,怕是一生也难以吃透。最高深莫测的是,这两招掌法竟然也促使我内力不断增强。”
定逸吃惊道:
“竟然这般厉害?也不知林阁主武功是家传,还是另有名师?”
刘振风答道:
“听闻阁主老师是全真高人,只是淡泊名利,不为世人所知。”
定逸遥思前辈高人风姿,不由悠悠神往,感叹道:
“可惜,这等前辈高人,我却无福拜见。林阁主福缘深厚啊!”
刘振风笑道:
“阁主固然福缘深厚,那位前辈能得到阁主这样惊才绝艳的传人,何尝不是福缘?”
定逸大笑,道:
“是啊!林阁主福缘深厚得遇高人,前辈也有幸遇到林阁主这样的得意传人,不至于一身高深武功无人继承。”
曲非烟眼珠子一转,说道:
“师太,刚才阁主哥哥说,仪琳姐姐日后怕是有一劫难过?他昨日本想传授一套伏魔剑法给仪琳姐姐,让姐姐可以用以护身,度过灾劫。但又想到仪琳姐姐是恒山弟子,自有门派护持,又担心男女大防,惹人非议。所以,便放下了这心思。”
曲非烟一番话说的人人惊诧。
定逸看了眼仪琳,见其神色担忧,面对愁容,或许又想起一月前的遭遇了。
定逸师太虽然已经见过燕昭几次,可都觉得此人除了风姿超凡,武功超拔脱俗外,心思也是渊深难测。
难不成他真会这道家命理之术?
难怪昨日去见他,他目光总落在仪琳身上,我当时还以为他心怀歹意,所以才打算明日就离开。
原来他在顾忌这个啊!
我是真的想多了。
想来,以林阁主的身份地位,人才武功,天下何等女子求不得,又怎么会看上我这傻徒弟。罪过,罪过!
刘振风念及定逸在破门灾劫时的相助之情,劝说道:
“师太,如今江湖,左冷禅野心勃勃,魔教蠢蠢欲动。天下大乱将起,我觉得仪琳师侄日后真有灾劫,怕也只有我家阁主才能护得住了。再说了,如果仪琳师侄得蒙阁主传下高深武学,万一日后恒山有难,当能大有助益。”
定逸为难道:
“先前林阁主已经救过小徒,这恩情尚未偿还,这传艺之恩,又拿什么来还?”
曲非烟瞟了眼仪琳,见她俏面带愁容,缁衣下,身材起伏有致,别有一番风流雅致。
她心中暗笑,就拿仪琳姐姐这娇美的身子还就可以了。
阁主哥哥绝对不会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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