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柏青一边低头审视她的情况,一边皱眉问道:“小双儿,你为什么要故意躲着我?”
“嘎?有吗?”苏小双想装傻,却是满脸心虚。
“当然有,刚才你不就慌慌张张的想跑开,才会摔着吗?”
“呃——”苏小双满脸尴尬。
从他那笃定的语气,她明白自己再嘴硬否认也没有用,说不定等会儿他会继续追问她逃避的理由,那让她更想开溜了。
“我我突然想到有事情还没处理,先告退了。”
她匆忙起身,脚脾却在着地的时候传来一阵痛楚,她顿时失去平衡,跌进他的怀里。
“呱,我我没事——哇呀!”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再度被打横抱起。
“少、少爷?!”
“你的脚扭伤了吧?还想逞强?”安柏青心疼地看着她。“我先带你去处理脚伤,其他的等会儿再说吧!”
“可是我”
“乖乖闭嘴,否则我有得是堵住你小嘴儿的方法。”
一听见他的威胁,苏小双立刻想起昨日的亲吻,那让她羞红了脸,果然安分地闭上嘴,没敢再吭声。
见她总算不再挣扎着想要开溜,安柏青这才终于满意了,但心里却不免感到一丝可惜。这会儿她这么听话,可就让他少了次一亲芳泽的机会呢!
安柏青抱着苏小双来到一间楼阁,这里头摆放了一些大夫所给的药膏以及丹药。
通常若只是一般的小病小痛,像是擦伤、扭伤或是闹肚子疼,并不需要劳驾大夫特地前来看诊时,就会到这儿来取用适当的药物。
安柏青先将苏小双小心地搁在一张木椅上之后,转身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了一下,取出一只淡蓝色的瓶子。
“这是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还记得吗?”安柏青笑问。
“啊!我还记得!”苏小双轻呼出声。
小时候,他跟着一名武师学功夫,有时候不免会有些跌打损伤,当时他就常使用这种药膏,她还曾帮他涂抹过哪!
“我记得它好像挺有用的。”
“是啊!若只是轻微的扭伤,很快就能复原的。”
安柏青说着,正打算打开药瓶,忽然听见外头总管韦叔在唤他的声音——
“少爷?少爷?”
安柏青一愣,听出韦叔的语气有些急迫。
“你先等会儿,我瞧瞧韦叔找我什么事?”
“嗯。”苏小双乖乖地点了点头。
安柏青搁下了药瓶,前去开门,就见韦叔正东张西望地在找他,身旁还跟着玉石铺的伙计陈德。
“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韦叔和陈德一瞧见他,立刻神色匆忙地走了过来。
“少爷,陈德说有急事真告。”韦叔说道。
“什么事?”安柏青问道。
陈德脸色凝重地说道:“启享少爷,姑爷刚才失手摔碎了店里那座价值不菲的王屏风。”
“你说什么?!”
这个消息,让安柏青震惊地一愣。
那座王屏风是一位老主顾指定的货品,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辗转取得,已经约定好了后天要交货,竟然被胡兆秦给摔碎了!
他皱紧了眉头,俊脸凝重。
看来,他得亲自向那位老主顾赔不是,再给一些适当的弥补,好安抚对方的情绪并请求谅解了。
安柏青叹了口气。“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想法子处理的。你先回店捕里收拾收拾,别让他再碰店捕里的任何东西,我等等就过去。
“是。”
韦叔和陈德退下后,一想着胡兆秦惹出来的祸,安柏青的黑眸就不禁闪动着不快的光芒。
那家伙究竟是故意还是无心?倘若是前者,他绝对无法原谅,而若是无心,他的耐性也已经快到了极限。
身为偌大家业的主事者,每日事务繁重,有更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他可没那个闲工夫三天两头去收抬胡兆秦所扯的后腿。
唉,说真的,对于这个妹婿,他真是不满意极了。无奈,当初妹妹以私奔或殉情来要扶,他实在别无选择。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让安柏青不禁在心里长叹口气。
见他皱着眉头,困扰烦心的模样,苏小双的心蓦地揪紧,真想伸手为他抚平眉心的皱折。
当安柏青拉回心思,看见她那充满担忧的神情时,胸口不由得一暖,原先的恼怒与心烦霎时烟消云散。
呵,他的小双儿呀!真是他的宝贝。
“怎么,在担心我?”安柏青微笑地问,黑眸泛着温柔的光芒,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
“嘎?我、我我才没有!”苏小双脸红嘴硬地否认。
“是吗?”安柏青笑了笑,虽然没有再追问下去,但是她那口是心非的神情,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
在他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下,苏小双的双颊更热了,有种心事全被他看穿了的羞窘。
“好了,我先帮你处理脚伤吧!”
见他在自己的身旁蹲下,苏小双心中大惊。
他该不是打算亲自帮她涂抹推拿吧?!
这个念头才闪过脑海,安柏青已很快地动手为她褪去鞋袜,将她精巧的莲足握在大掌中。
肌肤相贴的亲昵触感,让苏小双一颗心无法控制地剧烈怦跳,有种呼息不顺的晕眩感。
“少、少爷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少爷不是还得去店铺一趟吗?还是快去吧!”
“无妨,耽搁不了太久时间,我先帮你处理好脚伤,等会儿就去。”
“可我只是一名丫鬟,哪有少爷为丫鬟疗伤的道理?”
安柏青闻言抬起眼阵,深深注视着她。
“很快就不是了。”他意有所指地说道。
“嘎?”苏小双一怔。
很快就不是了?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