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开日本时,她开了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给我,使我不禁愣了一下,向前吻了她,又和她到附近的旅社去销魂了一阵,她才满意的走,且叮咛我,以后一定要多到日本来找她。真是浪婆子!
在离开日本飞往台湾的飞机上,我们这一行十人,都在点着钞票,看此次出外表演,共赚了多少钱,结果我嫌了最多,蓝欲莉赚了第二,邱沅梳最少。
那些女歌星们不禁埋怨起来:“哼!真不公平,高零疯有女人可玩,又赚了最多钱,而我们每个女的,却都带着红肿的阴户回来,钱却比人家少,真是不公平!”
“是吗?真不公平!”
我们这次到外国去表演,差不多有三个月,回来时已经是秋的来临。
我们回来,受到了各界的欢迎,同时受到歌迷们的拜会与邀请,他们甚至对我们各个邀请,我是没什么,那些女歌星们可乐死了,又可吊大头,好好地榨一些油水,多赚些钱。
这一天,我在家里睡午觉,忽然接到一位名校商专的女学生李倩的邀请,她约我到国宾看“第三类接触”那场电影。
那场电影确实不错,很有水准,也很玄,玄得就象女人的穴儿一样,洞洞不同。
看完电影,已是深夜近十二点了。
为了礼尚往来,于是我便对她说:“李同学,谢谢你请我看电影……”
“哪里的话!”
“现在我请你去喝一杯咖啡?”
她看了手表后,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李同学,急什么,还早吗?等下我送你回去好了。”
我不管她同意否,就拉她到汉中街的“月宫咖啡厅”。
咖啡厅内的灯光很暗,火车座的背椅很高,信道上摆着场物,悠扬的音乐,正播送着《流水年华》的曲子。
这种浪漫情调,真是适合情人们谈情说爱,可惜我和她并不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而是初相逢的。
火车座的椅子,小小的,正适合二个人紧紧相依在一起,她对我说:“高先生……我怕……”
“哎……怕什么……我又不会吃掉你……”说罢,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另一半挽住她的腰。
李倩是一个大学生,但看情形好象还未接触异性的爱抚过,我不禁心头又起欲念:“斩掉她!”
这时,她又说道:“高……先生,回去吧!”
“嗯……”我的嘴虽答应,可是心和手并不答应。
我的嘴频频做无声的轻吻,由头发、脸、一步步吻到她的额头。我的手也不甘寂莫,由上而下,从腰部慢慢移到她胸前的“突出部”。
啊!处女的乳房,真是好玩,硬硬的富有弹性。
渐渐的,她已倒在我怀中,呼吸急促,低声的说:“高……先……生……不要……嗯……”
她受到我热烈的抚摸,全身不安地扭动着,双手也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面红心跳,吐着芳香热气。
这时,我的嘴慢慢的吻向她的嘴唇。她害羞的闪了开去,但我并不灰心的说道:“倩,我……让我吻吻你的唇,好吗?”
最后,她敌不过我,终于让我的嘴印上她的唇,并用舌尖向里面进攻。
我的亲吻,配着爱抚,形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一个节奏升起一阵热情,吐入她的口中,她颤抖的说:“高先生……我……零疯……抱紧我……”
这个春情已动的少女,她好象想避开我的攻势,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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