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这个占地两亩多的乡下别墅,除了三层的建筑占了三百多平,游泳池占了另外的两百多平外,剩下七八百平,则被花园,草坪和半个篮球场给瓜分了,正好可以在上面摆桌子搭棚子。只不过,这次葬礼过后,前面庭院的那几片被他母亲用割草机修剪得漂漂亮亮,可以在上面满地打滚而不脏身的草坪,怕是得重新换一次草皮了。
上午,王勃的大舅和小舅从外面拉了一车头孝,手孝,香蜡钱纸等祭祀用品回来。于是,所有人,包括王勃,这才开始披麻戴孝。
按照这边的习俗,平辈戴手孝,晚辈戴头孝,也就是在头顶裹一圈白布,然后垂下来,垂到约莫腰际的样子。
当然,头孝这些都只针对三代以内的近亲,外人一般戴个手孝,也就是在胳膊处用别针别一圈黑纱就OK了。
王勃在他小姨的帮助下戴上了头孝,并在腰间栓上了一根麻绳。“批了麻,戴了孝”的他正想看看其他人,一抬头,顿时就看到姜梅主动拿了一条白布朝自己的一头乌发上缠。王勃一愕,但马上就明白了姜梅此举的意思:
她是把自己看成是王吉昌的儿媳妇了。现在公公死了,她这个儿媳妇给公公戴个孝算是天经地义。
王勃心头有些发慌,生怕周围的嬢嬢舅舅们看出什么猫腻。什么人戴什么孝可是有规矩的,农村人讲究这个,可不能乱戴。于是,他便想自己是不是走过去提醒一下姜梅。
然而,就在他准备迈步的时候,田芯走了进来,从装着孝布的框子里捡起一条跟姜梅一模一样的头孝,开始朝自己的头上挽。
然后,跟在她后面的郑燕,罗琳,陈香,伍雪,曾萍,黎君华和马丽婷,一个二个,有样学样,都学着前面姜梅和田芯的样子,从框子里一一捡起长长的白布,朝自己的脑袋上缠去。一些不会缠的,还叫其他人帮忙,只看得王勃目瞪口呆。
“我滴个娘耶——”王勃闭上眼睛,伸手扶额,恨不得自己有什么瞬间移动的异能然后立刻消失。
王勃的几位嬢嬢和舅母也看到了王勃的这群“娇滴滴”的同事和朋友们的“不合习俗”的怪异举动。她们还只当这些年轻人不懂,分不清手孝和头孝的区别,便把王勃拉到一边,一阵嘀咕,然后让他去给他的那些同事和朋友们解释解释,别闹了笑话。
“我倒是想解释啊!”王勃心道,“但是把她们全都睡了的你们的外甥,如何开得了那个口?”他便只有对几个嬢嬢舅母们说:
“嬢嬢,舅母,她们想戴就让她们戴吧。一风一俗,大概她们老家的风俗习惯就是这样的吧。还有就是我老汉儿身前把她们好几个都认了干女儿,干女儿给自己的干爹戴孝,也不算违规。”
“呵呵,原来王哥认了很多干女儿嗦?那她们给王哥披麻戴孝也是应该的。天经地义!天经地义!”王勃的二舅母解明芳呵呵一笑的道。
“一风一俗么,那也有可能哈!”王勃的大舅母晁仲慧也附和道。
“只是这样一来,头孝怕是不够了。”王勃的小姨曾凡绣说。
“不够买就是了嘛,这还不简单?”他的二姨曾凡淘道,“我去喊曾凡嵩再跑一趟龙桥。”说着,曾凡淘就准备出门。
王勃想着今天要来的其他一大票女朋友们,孙丽,韩琳,廖小清,曾思琪,周书,徐晶,苏梦瑶,温小涵,宫静,张馨月,张莉,张静,张唯,还有正在太平洋上空飞的梁娅,钟嘉慧和方悠,这一个个的女朋友,到时候怕也会有样学样,争当“孝女贤孙”,便冲他二姨说:
“那个,淘嬢,叫小舅再多准备二三十条头孝,呃,那个……有备无患,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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