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报》的记者。首先恭喜《石头》的开机并预祝您的电影在年末大卖。我想替您的家乡人民问一句,《石头》既然在双庆拍摄,不知道里面的语言是川话还是普通话?”
“谢谢老乡们的恭喜。电影会有两个版本,普通话和川话。川话版会在西南地区的影院进行放映。”
“王导您好,我是……”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向王勃砸来,有的友好,有的恶意,有的不好不恶。
面对记者们的问题,王勃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这让他表面整定,后背却“汗流浃背”的开机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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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燕虽然跟着王勃走南闯北,见惯了无数的大场面,但是像现在这样以演员的身份坐在主席台上,面对无数闪耀的镁光灯,以及来自于全国各地的多种媒体记者的提问,尽管问的不是她,但还是让第一次上台的郑燕感到又紧张又激动。
紧张,自然是因为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
而激动,却不仅仅是作为演员而激动,而是来自于那位面对无数记者谈笑风生的男人的所作所为,这一切,这整部电影,都是为她而拍,为了实现几个月前那个人对她随口说出的一句戏言——要拍一部电影,要让她在戏里面客串一个角色,然后让她流芳千古,永远年轻!她亲眼见证了对方为这部电影而花费的心血,所做的努力。
在给王勃当秘书的这两年多来,尤其是跟对方发生了关系,成为了对方的女人后,她曾多次听王勃本人和周围的人说起他当初为了追求梁娅,如何写情歌,如何当众演唱,用歌声表白,然后把梁娅感动得泪流满面,而后报得美人归。
在成为对方女人之前,这些故事,这些传说,王勃的那些浪漫的举动,听在她的耳中,只是让她莞尔一笑,觉得梁娅真是位幸运的姑娘。
但在成为了王勃的女人之后,原先的那种洒脱和无所谓,便慢慢的有些变了。她经常回忆她和王勃认识的情景,两人如何相识,相知,最后相爱,然后分开,最后又和好在一起,整个过程,似乎都很平静,心心相印,水到渠成,自然而然,无惊天动地之举动,当然也没什么浪漫可言。如果前面没有梁娅的例子,她会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她也会感觉满足,因为本质上,她并非是一个喜欢标新立异,离了浪漫就活不下去的女生。
然而,在有了前面梁娅的事迹,听到了王勃对梁娅的种种付出,对比自己跟他在一起的简单,轻松和容易,有时候,郑燕心头难免也会有些吃味,感觉自己廉价而又易得,轻轻松松,就被那家伙搞到手了。
那家伙和她在一起,究竟付出过什么呢?又为她做过些什么讷?似乎什么也没付出,最大的付出,大概就是两人离开后那家伙似乎伤心痛苦了好一段时间,为此还出了一趟国去散心。但她自己又何尝轻松?数不清的彻夜难眠,数不清的哭湿枕头,那种仿佛有把刀子在心尖剜肉的剧痛。
有时候,她也会有些天真的想,那家伙以后说不定会为自己做点什么,浪漫一点的,特殊一点的,能够铭记一辈子的事情。
但她又总是摇头,生活中,哪有那么多浪漫啊?浪漫都只存在于少不更事,无忧无虑的学生间,就像中学时的他和梁娅一样。
现在,他已经长大了,成为了日理万机,事业有成,万众瞩目的大忙人,自己也被他追到手了,他哪里还有那个时间和那份闲情逸致去为自己去搞什么浪漫的名堂?
然而,就在郑燕已经不再抱希望,准备将心头的那点小遗憾永留心间的时候,在那家伙开学后的第二天,他却突然告诉自己:
“燕子,我打算拍一部电影,就在你出身的双庆拍,为你而拍,我也会让你在里面客串一个角色,把你最青春,最美好的一面摄录下来。认识你两年来,我也没送你什么东西,也从来没为你做过什么事——一直想来着,只是拿不定注意,房子也好,车子也吧,都太俗了,你现在也不缺,总想送你一个特别的,不俗的礼物,一个能够永远流传,配得上你的礼物,想来想去,还是拍一部电影送给你吧。未来的一年,整个大四的时间,我将全力以赴的去做这件事。
“我爱你,燕子!在我的心头,你的重要,不亚于任何人!”
郑燕“呜哇”一声,直接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