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半,王勃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闭着眼睛,不情不愿,像盲人摸象一般伸手去抓话筒,话筒刚一拿到耳边,便传来了一串犹如黄鹂似的清脆明快的女声:
“王总,您起床了么?已经……八点半了。”
听到郑燕的声音,他这才想起昨天自己似乎嘱咐过郑燕让女孩八点半给自己叫早。酒店的前台一般都有叫早服务,不过前台固定程序的叫早哪有俏秘书来得舒服?听到郑燕声音后的瞬间,原来还凝固在王勃身上的那浓郁的睡意立刻开始稀释,变淡。他一咧嘴,笑道:
“我刚睁开眼睛呢,你的电话就过来了。你稍等一阵哈,郑燕。我先洗漱一下,之后过来找你,然后我们一起去餐厅吃早餐。”
“好的,王总,您慢慢的。”郑燕恭敬的说。
“行,那待会儿见。”
王勃挂了电话,腾地一下从舒适,软绵的床上坐起,露出一身健壮,精干,腹部没有一丝赘肉的赤//luo上半身,双手握拳“啊啊啊”的朝天上连捶了好几拳,身上的最后一丝睡意也就挂掉了。他翻身爬起,走到落地窗前,唰地一下将厚实的窗帘拉开,顿时,明媚的阳光一下子照进房间,原先整个晦暗的空间也变得通透,明亮起来。
俏秘书的叫早电话和初升的朝阳给王勃带来了好心情。之后,心情愉悦的他便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开始穿衣洗漱,做着早起时的例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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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的王勃穿衣洗漱的时候,郑燕回到卫生间,对着巨幅的玻璃镜子瞧了瞧,上面是简洁的女士衬衫,下面一条靛蓝色的半身裙,一个标准的办公室白领女郎的形象。郑燕又看了看自己的脸,饱满而又明亮的额头下,是一双玄黑色的一字眉和一双又黑又亮,熠熠生辉的眼眸,中间是挺直、乖巧的鼻梁,鼻梁下是一张不厚不薄,不大不小,却又有棱有角的嘴唇,嘴唇红润、剔透,泛着水样的光泽,犹如含苞待放的花瓣。女孩又朝自己的脸颊看去,白皙,细腻,嫩嫩的,仿佛才剥出来的鸡蛋般。
整张脸,眉目如画,五官精致而又柔和,虽然只是淡妆,没有浓抹,却折射出了一股惊人的美丽。
郑燕自问不是一个爱臭美的人,平时的化妆品也用得极少,偶尔用修眉剪修修眉头,冬天的时候在用洗面奶洗过的脸上擦点乳霜和保湿水保保湿,最多加一点透明的唇彩。她也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外貌,只是觉得这样也就够了。
但是今天,面对人生当中第一次要经历的大场合,大场面,用寝室内众女的话说“即使不怎么爱搭理你的那张脸也会艳绝人寰”的她第一次感觉不太自信起来,早上起来的时候,平生第一次花了大半个小时时间,精心整理了下自己的仪表仪容。不过,当然也没在自己的脸上搞什么浓墨重彩,只是在原来老三样的基础上,用了点粉底、BB霜和腮红,当然也是很浅,很少,不仔细瞧,几乎瞧不出来的程度。
郑燕对着镜子,扬了扬眉,歪了歪嘴,做了几个平时在外人面前,绝对不会做的动作,镜子中的那张精致的娇颜也就随之露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时而凝重沉思,时而宜嗔宜喜,时而又冷若冰霜。这个时候,一句中学时学过的古文突然跳进了她的脑海: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呀呀呀,郑燕啊郑燕,你才臭美哦!我竟然没想到你原来也是一个这么臭美的人!”这句周敦颐《爱莲说》当中的千古名句刚一浮现脑海,郑燕的脸上立刻显出一抹诱人的娇羞,当即开始自我批判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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