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丫头,多说一句能死啊!”贴身丫鬟小莲回来后,一五一十转述顾静媛当时说过的两句话,没有预想中修理丈夫的好法子,娇娇大失所望,愤怒的张口就骂。
小莲一脸怯怯的听着,低着头不敢多说一个字。曾经有一个丫鬟在娇娇生气痛骂顾静媛的时候,随口附和了两句。结果能有什么结果呢?小莲再也没有看到过她。所以,之后伺候的人都乖觉了,自家女主人是个特例,责骂未必是真讨厌,相反可能是她表达特殊关心的方式。要是不长眼的迎合,才是真正缺心眼呢。
娇娇没有在意身边的丫鬟,而是沉思着,喃喃自语“悟性?做到什么程度?元元想说什么?”姐妹中,她是最笨的一个,猜谜从来猜不对。元元也不可能弄个哑谜来,让她自己靠悟性找到答案。那么,元元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昨天晚上闹腾得不够,还想让她变本加厉的报复?
修理花心的丈夫,娇娇没两全其美的法子,但是对付自幼一起长大的姐妹,她不知有多少办法,招招掐着元元的软肋,哪怕元元聪明绝顶,也逃不出升天。对这一点,娇娇十分自信,从来没怀疑过。等等“做到什么程度?”
娇娇喃喃重复了两遍,忽然醒悟了。
她丧气的坐在马车上,焦灼、忐忑、犹豫,许久,才下定决心。终于懂了,元元为什么不出主意,还说不想参与她们夫妻之间。原来,她不想插手,是留有余地,不想做得太绝——看元元的手段,就知道一旦她出马。一定整的严平脱掉三层皮,那样,自己的婚姻基本上也保持在“玩完”的状态。
可惜,元元不懂得,如果小妾进了门,她的命也差不多丢了一半活着也等于死了!
不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不做!
娇娇咬咬牙,就算被休回家,她也不能吞下哑巴亏,被人水滴石穿慢慢磨死了!
回到夫家。她不争不吵,叫人将柴房里的干柴堆在前院里,自个儿抱着孩子往上面一坐。行啊。你严平不是等着接小妾过门吗,她不阻拦了,以后想纳妾还是收丫鬟,随便,她不管了!
死人总不能从棺材里爬出来管东管西的!
再说那严平也是大家公子。平时往来的狐朋狗友算不上好人,但至少都是诗词歌赋、书香里熏陶出来的,说话做事都带着一股“雅味”而顾静娇有什么?除了一个顾氏女的名号,她性情、才华、学识,样样不如,连小家碧玉都称不上。娶了她。严平深感上当受骗。曾经期盼的娶妻日子,变成一种煎熬。
纳妾,非他好色。就是对娶妻不贤的补偿罢了。
没想到顾静娇够绝,性命和脸面都不要了。看着光天化日下的闹剧,他痛骂四周的下人“她有病,你们也有病。赶快把柴火给我搬走!”又去抢儿子。娇娇已经豁出去了,反唇相讥。“你才有病呢。儿子是我十月怀胎、是我拼着命生出来的。你算什么,不过洞房花烛那晚出了一点力,爽了还不够,还要抢我的儿子。哪有这样强盗!”
严平气得手指头都在颤抖。偏偏无话可回——还真能跟娇娇分辨在生儿子一事上,他出了大力气?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太丢人了!
严平愤怒的想和离。可是现实情况太过残酷,顾静娇毕竟是顾家的,娶妻花光了十之*的家当,才凑成了聘礼。和离后,顾家会不会在颜面尽失的情况下,大方的归还所有聘礼呢?要是报复起来,严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禁不起啊!
为了父母,他是忍了又忍。纳妾自然是不行了,上峰知道他的为难之处,倒是没有怪罪,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含义不言而喻。想到外面人怎么看他,严平简直恨不能钻到地洞里!回到家中,连他酷爱清静的父母也觉得,还是把孙子放在膝下放心。那种动不动就抱着孩子*的实在可怕。讲不通道理,也不要讲了。
娇娇遭到严家人的抵制,但她不怕,至少保住了身份地位。次日,她跪在公婆的房门前,同意把儿子交给公婆抚养,同时说,她再坏也是孩子的亲娘,不会真的想让亲生儿子死。要是不明来路的女人进了门,随意给孩子一块糕点,或者暗中做了点什么,小孩子禁不起一点折腾。她不求公婆喜爱她,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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