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才心中不太踏实,那副山路松声图可是皇上私库中的物件,万一被发现可是灭九族的罪过啊。”白脸太监担忧的对着斜躺在炕上,吸着水烟的男人说着。
“皇上的物件多了。”那男人放下手中的烟枪,往身后的床头柜里摸索了两下,拿出一卷画扔给那个白脸太监。
那男人扔完画,又躺了回去,对着吸烟口又洗了一大口,呼出胸中的郁气,说道:“这不就是那副山路松声图,记住它一直都在,别自己吓自己,银子已经递上去了,大人也许诺会给你应有的报酬,你还怕什么。跟着大人你害怕出事?大人那可是皇上的岳父,就是出事了,家丑不可外扬皇上会遮掩三分的。”
那白面太监接过画,赶紧打开,看到画中层岩邃壑,飞瀑流泉。山腰苍松葱郁,虬枝老干,掩映画面。山下平湖一湾,清澈见底。一条崎岖不平的野路,蜿蜒通向山涧,以增加画面的幽深感。一隐者凭眺倚栏,静听松风,侍者囊琴随后。正是自己拿出的那副山路松声图。白面太监高兴了,眉眼都笑开了:“大人就是有法子,奴才这就回去,大人您继续享受。”
那男人放下烟杆,眼带淫意:“急什么,先把爷伺候好了再走。”说着极其猥琐的拍了拍自己的脐下三寸处。
白面太监脸更加的白了“金大人,奴才大人今日不方便,奴才”
白面太监还在找理由,所谓的金大人已经等不及了起身把他拽到炕上,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腰带,一直手猥琐的摸着白面太监的脸。
“你又不是娘们,或者爷一直把小德子认错了?哈哈哈哈哈”金大人拍了拍白面太监也就是小德子的脸,笑的张狂。
小德子知道今日要倒霉了,闭上眼睛,过一会睁开,笑的有些谄媚“大人,奴才伺候您。”说着接手了金大人解|衣服的活,跪在炕上无比虔诚的替金大人脱着衣物。
“这就对了,爷听说最近布库那边有个小子在查些什么?”金大人舒展身体任由小德子伺候。
“是,奴才听说是刚刚调入京城的钮祜禄和珅。”小德子也算是重要的棋子,知道的不少且消息灵通。
“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就敢来查我们广储司,真是不把我们内务府家族放到眼里啊。”金大人略显不屑的说道,话中的自豪感很是浓重。
小德子没有说话,继续脱着金大人的衣服。小德子长相不算出众,但是眉眼长的巧妙,眼角略微向上,看起来媚意十足。此时低垂着眼给金大人脱着衣服,眼中带着浅笑,很引人犯罪。
金大人看着这样的小德子,伸出手压下小德子的头“别管了衣服了,来吹一曲,让爷看看小德子的功力是否生疏了,嗯?”金大人把小德子的头压到已经撑起小帐篷的腿|间,很是的无耻的说着,笑声刺耳。
小德子对着金大人妩媚一笑,用手轻轻退下金大人的褥裤,看着眼前直直向上的物件,用手轻轻圈着,低头含上前面的蘑菇头,小心的舔|舐|着。
“呼大力一些,不要舔,要吸,对就是这样。”金大人一遍享受着,一边拿起旁边的烟杆又吸了一口。
慢慢享受着的金大人,没有看到小德子眼中屈辱和愤怒。
“老大,你说咱们就这样监视是不是太变态了?”三天是个快乐话多的小伙,和他一起出任务的一天很是苦逼。
“闭嘴。”一天仔细观察着屋内的一举一动,竖起耳朵生怕漏听了只言片语。
三天老实了一会,挠了挠头,又挠了挠肩膀,过一会又用爪子挠了挠腿
人就是一个奇怪的动物,看到别人打哈欠自己也想打,看到别人挠痒痒就觉得自己也很痒。
“你他妈的身上长虱子了!”一天忍不住了,爆了粗口。
三天不敢再动,但也觉得委屈“老大,我们是搞情报的,来这看春宫是不是有点那啥啊?再说,我们要看也看男女啊,这男人跟个太监的春宫看着有什么劲啊。”三天又开了话匣子,嘟囔个没完。
“再嘟囔我就把你扔下去,说不定那个金大人会加上你,你可比那个太监长的好看多了。”一天嘴上说着,脑子里盘算着,这个金大人荤素不计说不定真有三天的用武之地。
三天本来听了还想笑,没想到抬头竟然看到自家老大那盘算着的表情“老大,我再也不嘟囔了,你赶紧打消心中的盘算!”三天说着声音开始抖,音量也开始增加。
一天一巴掌拍上去“小声点。”一天仔细想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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