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落山,夜色渐浓,上水村就从白天的聒噪中安静了下来。九十年代的上水村,刚刚装上了电灯,却没有几家亮着,不是因为省电,而是供电紧张,经常停电。
山村百姓没有啥业余生活,白天抱着锄头在地里干,到了晚上自然抱着媳妇在炕头上干。天刚擦黑的功夫,便有憋不住的老爷们把自己媳妇抱上了炕头,被窝一钻,裤子一扯,老驴上磨般地就干了起来,不像现代人一样把调情说成情调,扯了半天犊子还没一柱香的时间就人仰马翻,一泻千里了。
山村人,实诚,天生就有那股子劲儿头,就算是空着肚子坚持个把儿小时也是小菜一碟;山村的女人有了这样的男人,不用丰臀隆胸,胸脯自然就像自家锅里蒸的白面馍,屁股翘成小山包。要说山里的女人野,其实那也是一种原生态的美丽,为啥野?还不是山里的男人顶呱呱给弄出来的。
上水村就是这样一个秉承自然原生态的山村。
月亮刚刚上了墙头,从一间民房里就传出一阵浓重的“干活”声,因为是夏天,天气热,窗户都开着,所以声音也很清楚。要说不怕被人听见么?当然不怕!睡的是自家炕头,干的是自己媳妇,何怕之有?那时候的农村,天一黑就都睡觉了,况且都有自己媳妇,谁会放着自己媳妇不睡吃饱了撑了偷听别人家的美事呢?那不是脱了裤子干着急么?
话不凑巧,要说在这家的墙头上,确实真趴着一个人。这个人听的那叫一个心烦气躁,急的直挠墙。
要说这个人不是别人,他叫刘柱子。要说刘柱子为啥吃饱了撑的爬墙头啊,其实他爬的哪是别人家的墙头啊,他爬的是自己家的墙头。屋子里叫的快上天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那个男人就不得而知了,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柱子还能看到自己老婆光溜溜的大屁股一蹲一起,正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卖力的“干活”
“秀珍,我这玩意大不大?”
“大大”柱子的老婆叫秀珍。
“秀珍,柱子他今晚真不会回来了么?我可不想让他看到是我!”
“放心吧,村柱子他进城卖山核桃去了,今晚他回不来的!再说,就是他回来又能怎么找啊?”秀珍一边说一边又加快了速度,柱子看不到男人的脸,却看到男人的一双大手正在自己媳妇的白面馍上拼命地揉捏、推拿着。不由得狠劲儿锤了一下墙头,没想到墙头上的土坯年久风化,竟然经不住敲打,脱落下来一块儿,咕咚一声!
“啥声音?”屋子里的男人突然问道。
柱子赶紧低头躲避起来,此时正好一只猫从远处跑过来,发情地嘶叫着。
“就是只闹情的野猫!看把你吓的,看你平时胆子挺大的,没想到和柱子一个德行!废物一个!”秀珍把脑袋探出窗口扫了两眼,可以清楚看到胸前那对儿颤巍巍的白面馍。
“我的小野猫,我怎么和柱子一样呢?他有我这么大的玩意儿?谁不知道他是个废物啊!来我的小野猫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哎呦——没想到你个老东西这么坏——把手拿开”
听着自己老婆和那个神秘男人的挑逗声,柱子死了的心都有。他为什么不敢冲进屋子里去呢?因为他心里明白,就像媳妇说的那样,他确实是个废物。小时候那个地方被狗咬伤过,本来以为没事,可到后来才发现自己,自己那个东西就像跟软面条一样,从来就没有振作过。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村人都知道刘柱子是个软蛋,将来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软蛋当媳妇,那不是守活寡么?所以大家都叫他“软柱子”不过刘柱子后来还真娶了媳妇,就是现在的秀珍,她不是本地姑娘,是柱子他爹托人花钱从外地买回来的。
刚开始的两年秀珍还真忍得住,算得上一个好媳妇。可是哪有不偷腥的猫啊,秀珍这块贞洁牌坊早就有人盯上了,刘柱子心里也明白,他是看不住自己老婆的,只是没有想到第一个偷自己老婆的竟是自己亲爹,刘柱子这才明白,爹是拿给他娶媳妇做幌子给自己续小呢。刘家香火不能断,娘那么大岁数不可能再生了,刘柱子他爹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只是没有想到,刘柱子他爹竟然竟然突发恶疾,一病不起,还没有来得及把儿媳妇肚子搞大,就一命呜呼了;柱子他娘也没能熬过多少日子,就又去那边照顾他爹了。媳妇和公公的这段风流韵事虽然不告而终,但是秀珍哪能受得了这份“煎熬”女人的贞洁就和一层窗户纸一样,一旦被捅破了,那窟窿自然就会越来越大。
刘柱子对于秀珍的事情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她还给自己留个面子,不会当着他的面把别的男人领回家来。
秀珍也曾对刘柱子说过:“你爹把我买来就是准备和他睡觉的,可是你爹那老东西没福气,死了!我可不是来跟你守活寡的,你弄不爽我,我爱和谁一起睡就和谁一起睡,你管不着!管急了我,我把和你爹那点破事儿说出去,看你们刘家还怎么做人?”秀珍的这般威胁令刘柱子只能打断门牙往肚子里吞。
刘柱子正躲在墙头上寻思着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忽然听到屋里又传出激烈的“干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