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失去的记忆

bsp;“老爷爷，谢谢您跟我聊了那么多，不过我再不走的话，我的朋友会担心唷！”

    “好吧！你要保重！”

    麦克离开之后，金博士一人在房中沉思。

    “……有了那颗子弹，再加上光媒炸裂枪，就能粉碎蔷薇十字团了。麦克，你要早点恢复记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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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露，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露露沉默了一会儿，无精打采地抬起头。

    “……龙马，我们回家去吧！”

    “咦？要回去了吗？已经很晚了耶，你不累吗？”

    “别烦我！！快去准备吧！”露露突然发怒，令麦克有点吃惊。

    “好吧！我们走。”

    “嗯……”

    山中一片漆黑，露露紧闭双唇，快步地向山下走去。

    “她在生我的气吗……露露，等一等呀！”

    曙光初露时，两人才回到家中。

    一路上，露露默默不语，麦克虽然满肚疑云，但也不敢询问。

    他心想大概是因为自己硬要跟去，才惹得露露不高兴吧！实际上，这个猜测也算有几分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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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放走他们两人？”克雷蒂不解地问着艾琳。

    “露露说她会服从命令呀！”

    “为什么她不在这里杀了麦克？”

    “她大概是想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吧！她要我给她四十八小时和麦克单独相处。”

    克雷蒂不以为然地回道。

    “艾琳小姐，这太便宜她罗！现在情势明明这么紧迫……”

    “克雷蒂，你敢教训我吗！？”

    艾琳怒吼一声，克雷蒂吓得猛道歉。

    “对、对不起！请原谅我！”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啦！我才不会生你的气哪！你害怕的样子，好可爱哦！”

    “……艾琳小姐，真坏！”

    艾琳露出只有在克雷蒂面前才会展现的爽朗笑容，这时的她就像个普通的纯真少女。

    不一会儿，艾琳又恢复了平常严肃的神情。

    “……露露真的会服从我吗？搞不好……她会背叛我？或是和我作对？到时候再处置她吧！不要忘了继续监视，这样即使露露让麦克逃了，其他人也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其实……”

    “其实什么？”

    “露露对麦克不顾一切的爱，令我有点羡慕。”

    “咦？那我呢？难道艾琳小姐不重视我吗？”

    “当然重视，但和露露对麦克不同，我恐怕永远都无法为所爱的人牺牲奉献。”

    “……”

    “咦？你生气啦？”

    “不！只是……”

    艾琳吻上克雷蒂的唇。

    “不是说过，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吗？”

    “嗯……”

    “就算露露会背叛，我也早有万全的准备，不用担心！”

    “是……”

    克雷蒂的神情有些怪异，但艾琳却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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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克和露露到家后，麦克累得倒头就睡。

    翌日，麦克被露露爽朗的声音唤醒。

    “已经中午罗！龙马，你真是大懒猪！”

    昨晚还一脸沉闷的露露，似乎恢复以往的开朗了。

    （她的心情变好了啊！如果现在问昨天的事，一定又会惹她不高兴吧？）

    两人吃着稍微晚了点的早餐，露露突然提议。

    “龙马，我们今天到城里玩好吗？”

    “咦？平常不都是你一个人去买东西，买完就回来吗？”

    “可是昨天累坏了，今天我们就轻轻松松地享受一番吧！”

    （露露似乎将昨日的不快都抛在脑后了……）

    麦克一想，就爽快地答应了。

    “偶而来个约会也不错呀！”

    “约会？对了！我们从来没约过会呢！好久没好好打扮一下了。”

    “对呀！你总是穿得很朴素。”

    “没办法呀！我一直在捡贝类呀！不过，我的漂亮衣服可是不少，你等等。”

    待露露再度出现时，她已换上滚着蕾丝缎带的丝质衬衫，下半身配上一件褐色的麻质长裙。

    “怎么样？”

    “唔，很可爱耶！”

    “谢谢！那我们走吧！”

    “等等，还没吃完耶！”

    “今天去约会呀！到外面再吃吧！”

    “喂喂……”

    嘴里还嚼着面包的麦克，被露露拉出门外了。

    两人尽情地玩了一整天。

    在公园里喂鸽子、逛逛露天市场，晚餐品尝了豪华的法国大餐尽情享受甜蜜的两人世界。

    露露快乐的模样和昨天判若两人，麦克也同感兴奋。

    两人回到家时，已是暮色低沉。

    “今天玩得真痛快！”

    “对啊！龙马，以前我们一直闷在家里，真是浪费生命呢！”

    “可是真够累人，早点去休息吧！”

    “龙马……”

    “？”

    在他想掩上门靡之际，已经沐浴在露露的深吻之中。

    “约会还没结束喔……”露露羞涩地说，麦克会意地点点头，接着抱起露露，走入寝室。

    “露露……可以吗？”

    “为什么要问……龙马……我爱你！”

    今晚的月色特别柔美，皎洁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

    “我也爱你！露露，在我最旁徨的时候，是你收留了我……谢谢你！”

    “看看我，我的身体美吗？”

    “……好美！美得让我不敢碰触！”

    “真的？其实，我没什么自信……别犹豫了……龙马……”

    麦克开始亲吻起露露的粉颈，轻柔爱抚着高挺的玉乳及樱桃般的小乳蒂，时而粗暴，时而温柔。

    “啊……嗯……龙马……”

    露露的呼吸变得急促了，麦克边吻着她的唇，手边滑向神秘花园。芬芳的花园里早就温暖而湿润了……

    “露露……我已经忍不住了……”

    “……嗯……我也是……”

    两人紧密地结合成一体，彼此渴求、互相探索着。

    随着动作愈来愈激烈，周围空气也变得更加炽热。

    “……龙马……哈啊啊……”

    “露露！露露！”

    “嗯……啊……就是这样……”

    麦克浑然忘我地不停抽送。

    “啊啊……”

    “啊！露露……我、我要去了喔……”

    “龙马……啊……啊啊啊……”

    交错的喘息声萦绕在小小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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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不恢复记忆也没关系，能和露露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我爱你！露露！”

    “龙马……我也是！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嗯，我发誓……”

    麦克紧紧搂着哭泣不止的露露，双双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露露起得真早，如果醒来能看到她在我身边就好了……”

    平常这个时候，露露已经在做早餐了，今天却不见她的人影。

    “咦？难道是中午了？露露呢？”

    麦克走到餐厅，餐桌上摆着一人份的早餐，却不见露露，只有一封信放在她平常坐的位置上。

    “露露！”麦克大叫，立刻拆开信─

    “龙马吾爱：

    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你的本名叫麦克。普林顿，是我所属的蔷薇十字团的敌人。前几天，我接到杀你的命令，然而我却非常非常地爱你……“

    写到此处，字迹被水渍晕开，无从辨识。

    “……现在只好离开你，或许我们今后都不能再相见了，对不起！无法遵守我们的誓言，虽然真心想和你永远斯守在一起，但……真的对不起……”

    字迹又模糊不清，似乎是被泪水染湿的。

    “……昨天─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一天，我永远忘不了！谢谢你陪我度过这段时光！希望你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对不起！再见了！我最爱的龙马……露露。”

    “露露……为什么这样做……”

    麦克不禁痛哭失声，久久不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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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之后，麦克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他发觉露露的椅子上放着一只行李袋，袋上贴着一张露露留的字条─

    “这是和龙马一起漂流上岸的行李，我并未打开看过，这些东西或许对你有些帮助。”

    行李内有光媒炸裂枪、露露新放进去的蔷薇十字团详细资料，以及精灵之家的详细位置和内部路线图。

    麦克感慨万千，扛起行李，黯然地离开了海边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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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过了这么久，麦克先生仍然没有消息，我们不如放弃算了！”

    “你说够了没有？”

    龙马的提议，立刻激怒了吉儿和芭莉夏。

    在布莱梅的旅馆中。龙马、吉儿和芭莉夏三人，是来布莱梅寻找麦克的下落的。

    距离上次的海难已经过了两个星期，龙马早已不抱希望，便建议众人继续前进，然而吉儿和芭莉夏却仍然不肯死心。

    “发生这种事，我也很难过，但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我们应该继承麦克的遗志，前往精灵之家，对抗十字团才对……”

    这时，门外突然走进一名男子。

    “请问，你们所说的麦克，是麦克。普林顿吗？”

    “喂！关你什么事？你吃饱了撑着吗？”

    龙马随即拔刀扑了过去，待他看清楚对方的脸孔时，吓得跌坐在地上。

    “……麦、麦克先生……真不敢相信！”

    “龙马！你吵什么呀？麦克！！你还活着！”

    “麦克哥哥！”

    吉儿和芭莉夏喜极而泣，立刻奔向麦克。

    “麦克！麦克……太好了！”

    吉儿激动地吻着麦克，不料却被他推开。

    “好痛！你干什么……”

    “你是谁？你认识麦克。普林顿吗？”

    “……麦克……你在说什么啊！？”

    “我叫龙马。”

    “我、我才是龙马呀！”

    “你说什么……”

    冷不防地，麦克拔枪指向龙马。

    “……喂！危险啊！”

    本来应该是场痛哭流涕的感人重逢，现在却变成混乱不堪的场面。

    布莱梅距离露露的海边小屋不远。数小时前，麦克才读过露露的离别信，显然目前情绪还未平复。

    吉儿等人尽力安抚麦克，将经过向他详述。

    “原来我真的是麦克。普林顿，真抱歉！我告诉你们我的遭遇吧！”

    麦克一一说明自己丧失记忆、被露露救起以及遇见金博士的情形，当提到露露时，龙马变得特别激动，反倒是麦克已经渐渐平静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大致了解了，可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麦克……你真的忘了？我是吉儿啊！”

    “对不起！我不记得。”

    “我呢？”

    芭莉夏把脸凑了过去，麦克同样也摇摇头，吉儿无奈地表示。

    “那你先在这住下好吗？那个……寻找露露的事，稍缓一下。”

    “哇啊……我的露露呀！！”

    “龙马！你安静点好不好？”吉儿立刻拳如雨下地打向龙马。

    “在这里待一、两天，也没办法帮我恢复记忆呀！”

    “求求你！我们一直在等你呀！”

    “好吧！我就暂时留下来，可是我并不……”

    “别说了！我知道，你并不想忘掉这一段记忆！”

    “……”

    “虽然有些人恢复记忆后，会忘了失去记忆期间的事，但这又不是必然的。”

    “……唉！我好郁卒噢……”龙马轻声低吟着，不过，马上换来吉儿的拳打脚踢。

    当天夜里。

    “露露……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麦克……睡了吗？”

    “吉儿小姐吗？请进！”

    “麦克，怎么那么客气…………唉！”

    吉儿进了门，熟络地坐到麦克床上。

    “麦克，想起来了吗？”

    “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这种感觉呢？”

    吉儿突然强吻起麦克，并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

    “怎、怎么……突然这样？”

    “我和你早就有关系了，就在我们初遇的那一夜，你就温柔地拥着我共眠呀……”

    吉儿边说边褪去自己的衣服。

    “……对不起！我对露露……”

    “你的性格还是没变，不过没关系……”

    “……别这样！把衣服穿起来吧！”

    “我不要！就算只有今晚也好！”

    “没有爱情基础而做这种事，你不觉得委曲吗？”

    “……我不觉得，只要麦克愿意，我就很幸福了。”

    “即使我不爱你，你也不介意吗？”

    “我不介意，就算你心里想着露露也没关系。你是我的初恋，我一直忘不了你，即使是现在……你或许对我没感觉，但是……今晚，求求你和我……”吉儿紧紧地抱住麦克。

    “好不好？麦克……”滚热的泪水浸湿了麦克的脸颊。

    “……但我说不出”我爱你“！”麦克也紧搂着吉儿。

    “没关系……谢谢你！麦克，我爱你！永远……”

    麦克不发一语，双手轻揉着吉儿的山峰。

    “……哈啊……麦克……”

    吉儿极为敏感，麦克微微碰触一下，她就颤动不已。

    麦克的唇在吉儿身上游移着，并以舌尖挑弄两颗撅撅的小樱桃。

    “啊啊……麦克……麦克……”吉儿轻唤着麦克，麦克瞬间停住了，但情绪逐渐高亢的吉儿并没有注意到。

    麦克情不自禁地将手往下延伸……

    “啊！麦克……不、下要……我害怕……”

    麦克用手轻轻抚触着吉儿的花蕊。

    “啊……哈啊……唔……啊！麦克……”

    吉儿的花心中慢慢流出了蜜汁，花园内已是湿濡一片。

    等到吉儿再没有抗拒时，麦克用身体分开吉儿的双腿，当他正想进入时……

    “等等……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只想着我好吗？麦克……”

    麦克瞬间迟疑了一下。

    “……谢谢你！吉儿……我爱你！”

    “麦克……”吉儿微笑地唤着。

    当麦克驱鞭挺进时，吉儿闭上眼睛。当麦克愈往内道深入时，她忍不住大叫出声。

    “啊！好痛！”

    “对不起！这是你的第一次，你还好吧？”

    “麦克，你知道我在尽量忍耐呀……咦！？难道你……”

    “嗯，我全都想起来了，因为你要献身给我，才让我想起以前的事，谢谢你……

    在我进入之前，突然想起了一切……对不起！“

    “麦克！太好了……”

    “……没关系吗？”

    “我太高兴了！麦克！继续吧……”

    “吉儿，我爱你！绝不会再忘了你……”

    麦克再次伸缩摆汤，吉儿虽然仍感觉痛楚，但已不再抗拒，并不断发出娇喘声。

    “……嗯……啊……麦克……啊……”

    “……哈啊！吉儿……唔……”

    麦克攀登到高峰之境，吉儿眼角泛着喜悦的泪水，两人满足地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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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旭日东升，艳阳再度照耀大地。

    “吉儿，谢谢你！都是你的努力，我才能恢复记忆。”

    “麦克，你不要这么说嘛！”

    “有件事，我要坦白告诉你……我虽然恢复记忆，但……丧失记忆时的事……

    我也没有忘记……“

    “露露小姐……”

    “……嗯，对于她，我还是记得很清楚。”

    吉儿严肃地看着麦克。

    “麦克，那你现在真正爱的是谁？不用顾忌我，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吉儿，我爱的只有你！我不是为了讨好你才这么说，这是我最真实的感受！”

    麦克凝视着吉儿，毫不迟疑地答道，吉儿的眼神逐渐转为柔和。

    “谢谢你！麦克……”吉儿满怀感激，深深地吻着麦克。

    “该起床啦！去吃早餐吧！”

    吉儿一跃而起，又恢复原有活泼少女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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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

    麦克与吉儿相偕走到餐厅。

    “你们怎么那么慢？”

    “对啊！到底在干什么……”

    “芭莉夏，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你看到他们一起从房里走出来，心里不是滋味是不是呀？”

    “龙马！！才没有呢！”

    “喂！你再闹别扭的话，我就告诉托雷爵士，当你的哥哥都一直被你欺负！”

    “麦克哥……咦？等等！昨天我又没告诉你爸爸的事呀！”芭莉夏狐疑地望着麦克，顿时转成惊喜。

    “麦克哥哥！你恢复记忆了！？”

    “嗯，全部想起来了，包括芭莉夏小时候的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哇……太好了！呜呜……”芭莉夏哭着扑到麦克的怀里，麦克将她高高举起，就像以前一样。

    “麦克先生，恭喜你！大家总算团聚了！吃完饭，就赶快启程，去救我们的露露！”

    “露露？是谁呀？”

    “麦克先生，你不记得失去记忆期间的事了吗？”

    “好像……都忘了！我只知道要去打倒蔷薇十字团……”

    龙马喜出望外地大叫起来。

    “太好了！我本来还打算在救出露露之后，再和麦克先生决斗呢……现在用不着了！哈哈哈！”

    吉儿凑到麦克耳边，小声地说道：“麦克，这样好吗？”

    “龙马一直深爱着露露，发誓一定要找到她，而我已经有了你，就会尽量忘了她，这是最好的方式。再说，要和龙马决斗，我也没有胜算啊！”

    “……真是无情！露露真可怜！难道你是采花大盗？”

    “吉儿……别挖苦我呀！我心里也是很难受啊！”

    “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我的心情也是五味杂陈啊！”

    “你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