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点了点头:“行,那我们出发吧,具体的事情还是得等到了地方看一下再说,不然光听这些也搞不明白。”
一行人因为他的这句话都站了起来,在那边靠墙抽烟的司机看到这一幕也丢掉了烟头,率先走了出去,去把车开过来。
“这是定位器,也能当做对讲机来用。”那个留守的通讯员给秦路,双胞胎兄弟一人一个手环,秦路原本的右手上就有了一个,所以他干脆戴在了左手上。
接着通讯员解释道:“雨国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候在下雨,而且这里的地貌多叶林,很多地方都是线路不通的,手机信号不一定好使。”
这个人是待在这个地方不动的,专门负责替秦路他们和总部进行联络,提供相应的支援,以及杜绝出现极端特殊的情况。
所以这趟跟秦路他们一起出发的,除了秦路,夕颜,双胞胎兄弟四人外,还有谢翻译和司机董武统共六个人。
他们的载具是一辆改装后加宽加长的越野车,顶很高,载货量大,秦路看到车顶上的架子还有放置一些用来宿营的道具。
车上,闲着也是闲着,一行人便随意地聊起天来。
秦路发现,季平虽然看起来流里流气,很随便的样子,实则是个心细如发的套话高手。
他随随便便几句,就兜出了这名姓谢翻译的家底和人际关系不说,还让对方以为这是在闲谈。但你仔细听听的话会发现,几乎都是谢翻译在说自己的私人信息,而季平抛出来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模棱两可的内容。
就是那个司机不爱说话,被问到的时候会说两句,但很快就又陷入到了冗长的沉默。
这毕竟不是审问,而是普通的聊天,所以对方不爱说,季平也没逼着,而是很自然的将话题带往别的方向。
不过从之前简单的几句聊天来看,知道了谢翻译是被组织派过来的华国人,所以对秦路他们有同胞一般的认同感。
但实际董武,似乎是雨国土生的本地人,是蜘蛛之巢在这里立足后发展的下线。
也对,就秦路他们这一路开过来的路线,你就想像一下是那种高速公路和盘山公路还没有造起来时候的那个国道线。
到处都是坑坑洼洼不平整的起伏,尤其是刚才秦路也听说了,这个国家丛林很多,常年下雨,愣是秦路他们搭乘的这辆吉普性能够野,要换做一些家用的小车,底盘可能都不够高,更不用说陷进泥坑里的情况了。
十七公里的路,开了二十多分钟,这在国内是压根不敢想象的。
而随着秦路他们逐渐开到了目的地,周围的环境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比如说你在国内开车,无论是省道国道还是高速,周围的风景肯定是时常变化的。
但在这里,清一色的就只有树木和土坡而已,原本以为到了镇上,应该陆陆续续地能看到一些人影和房子了。
结果——
这一眼无垠的黑土地,让秦路误以为自己到了废弃的煤矿山的山脚。
别说一间房了,连个活着的影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