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这回摔了就是长教训,万幸不是多重的伤,往后养好也就是了。”
他往前半步同姜越贴近些,替姜越揉了揉方才被姜煊死命掐过的胳膊,然后便将手放在姜越后腰上,偏头看入他眼里:“况好几日不见了,我夜夜都想你,见着你说好话还来不及呢,又哪儿舍得骂你?”
姜越知道他这是好言宽慰,听来却更垂下头道:“我上回应了照顾你姐姐,结果害她现下还在牢里受难,这回又应了帮你照料煊儿,却连煊儿也没顾好,差点摔断了腿。眼见我是个没用的人,又岂值得你挂念……”
他话还没说完,竟忽而被裴钧捧起脸来吻住唇,一时愕然睁眼,下意识想推开裴钧,却已觉裴钧揽在他后腰的手更圈紧了。
这时要推也推不动,他反倒整个人被裴钧两步往后抵去了木架上,撞得背后一架子瓷器刺啦一声杯碟动荡,惊得他心头一震,愣神间齿关未防,又轻易被裴钧侵进唇舌激烈地吸吮纠缠,登时耳朵都红透了,推搡间手被压着抽不出来,恰尴尬地卡在裴钧下腹处,抽了一下也没抽动,便无措地紧紧捏起拳头,脸更烫得厉害起来。
裴钧原只想断一断姜越思绪,岂知咬着姜越的唇瓣却渐渐食髓知味,不知不觉间,竟觉头顶有热血往身下灌去,放在姜越后腰的手便本能顺着他脊尾更向下移。
姜越察觉了,身形一紧扣住他手臂。可止住了这边,裴钧另手却已从他颊边滑至他后颈,死死扣住他后脑与他相亲,拇指更一捻他耳垂,再趁他不察,又一寸寸把被扣住的手臂挣出来,终是扶着姜越紧实的腰线又往下探去了。
唇齿相接中,裴钧温厚的手掌贴着姜越臀线往股缝抚去,摸得姜越双腿一颤,下刻又忽而把姜越往他怀中一摁,立时叫二人下身处贴合在一起。
姜越一愣,登时往后一抽身,却只是退无可退地再次把身后一架子杯盘撞得猛响,双眼难以置信盯着裴钧:“……你,你——”
“是你问我挂念你什么的。”裴钧不退一分一毫,粗粗喘息着将手撑在木架上,偏头看着姜越一张红脸,极忍耐道:“你比我还长一岁,我夜里挂念的什么,难道你能没挂念过?”
姜越紧贴身后木架,艰难道:“我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裴钧倒没什么羞赧,这时一口气缓下来了,终于松下身来与姜越抵着额头,放轻了声音,“我方才只是想岔岔你精神,让你别老想着对不住煊儿了,也不知怎么就——”
“你别说了!”姜越被他看得脊梁似刺,忙打断他。
可裴钧见他这样,却更起了份儿好奇,反倒很正经地问:“哎,难道你就不想我呀?”
姜越根本不答他,只一把将他推开,两步走到桌边坐下,倒了杯凉水出来仰头喝了。
裴钧倚着另边木架看着他自己折腾,心底好笑起来,面上只轻拍着胸口,淡淡一言结了这事儿:“哎,成吧,合着就我一个人惦念着你,这回是换我单相思了。”
他坐到姜越身边去,看着他急急喝水便抬手给他顺后背,见姜越又无言望向他,便凑过去温声道:“好了,我不说了。我就是想你别再生自己的气。姜越,你往后且记住,你绝没有什么对不住我的,叫我骂你的话可不能再说了,不然……”
姜越目光警惕:“……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