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猛觉脚下一陷,什么东西软绵绵的?四下漆黑,小潘蹲**观瞧,一股狗屎味扑面而来。
太好了!小潘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正愁找不到挑衅理由,它自个儿来啦。(原文:不想天假其便)“春梅,打灯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小潘很淡定的说。
春梅出来,用灯照着的小潘脚,只见一只大红缎子鞋的鞋面上沾满了狗屎。“气死我了!”
小潘柳叶眉倒立,圆睁杏眼,看着屋外墙边的黄狗,对春梅说道:“关角门,我非打死这个畜生。”
一边找来大棍子,气势汹汹的朝黄狗走去。
黄狗正寻摸吃的,没提防女主人会打它,等反应过来时,一棍子抡在后腿上,惨叫一声,瘸着腿要跑,小潘紧跟不舍,管它脑袋还是**,撵上就往死里砸。一时间,凄惨的狗叫声吱吱吱传遍院子。
隔壁,李瓶儿房中,熟睡中的小官哥突然睁开眼睛,从天而降的狗叫吓到了它,张着小嘴讷讷哭不出声来。
孩子这样,当妈的怎能不管,李瓶儿叫过迎春,“去跟你五娘说,哥儿刚吃了老刘的药睡着,别打狗了。”
李瓶儿觉得这段时间,她与小潘的关系还算不错,说明实情对方会体谅的。
听着狗的阵阵尖叫,迎春胆颤心惊的过去了。一会儿功夫,隔壁院里的狗叫声没了。李瓶儿紧缩的心放松下来,呵呵,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正想着,迎春也回来了,面带得意道:“娘,我跟五娘说了,她就不打了。”
小潘把狗放出去,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只踩了狗屎的鞋,半天不说话,一腔怒火没撒出来,狗走了,打谁呢?
秋菊呗。
“秋菊,你来一下。”
多年的挨打经验,秋菊就知道没好事,走到距离小潘两步远就不敢前进了。
“天这么晚了,狗也该赶出去了。你留它在屋里干嘛?你们有奸情啊?满地屎尿,把我的新鞋——连今天才穿三四天儿——踩的鞋上全是狗屎!”
春梅见小潘追究责任,赶紧把自己往外摘,“我早就跟她说了,你趁娘不在,早点喂狗关后边去,她傻呼呼不理我,还拿眼瞅我。”
“嗯,你做的很好。”
小潘顺口表扬一下道,“秋菊,你知道我来连个灯也不点啊?装什么憨?”
秋菊低着头不说话,她知道说话不招待见,不说还行,一说准挨打。
“你又这样,”
小潘怒道:“贼大胆挨千刀的奴才,我知道你成了这屋里的头儿啦,谁的话也不听了!哼!你看看我的鞋脏的。”
小潘拿着踩了狗屎的那只鞋给秋菊看,“你过来看看,哎呀,不是这里,这里——”
小潘趁着秋菊探头看鞋,一鞋帮子呼了过去,啪!狗屎结结实实黏在秋菊的脸蛋上。秋菊还没反应过来,回手又抽了三鞋底子,打得她嘴唇破了皮淌出了血。秋菊下意识的退了几步,慌着用手擦嘴上的血。
但是秋菊错了,小潘目的不是把狗屎糊到她的脸上,而是将她打成一滩狗屎!
“呀!贼奴才,你还敢躲了。”
小潘起身对春梅道:“抓头发采过来,把她身上衣服脱了!”
可怜的秋菊又一次(不得不说又)被扒的只剩内衣,小潘拿来马鞭子,“你好好的让我打三十鞭子,敢动一下,我重新数数。”
吩咐春梅按住了,挥着马鞭打了下去。这回打秋菊,小潘用尽了前半生的力气,一年多来,所有受过的委屈,所有被冷落的哀怨,所有夜晚的寂寞如洪水爆发般决裂开来,马鞭如雨点一样(原文:雨点般鞭子打下来),小潘带血丝的眼睛疯狂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秋菊,哀嚎吧!
啊~!
秋菊是个思想不变通、满腹愁怨的女孩儿,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夜,突然间的惊声尖叫再恐惧不过,刚刚合上眼睛睡去的小官儿又吓醒了~(原文:那边官哥才合上眼儿,又惊醒了)李瓶儿明白了,人家不是不打狗,人家要一惊一乍的打呀!
本来胆小的一个孩子,吃了药,吓醒了,刚睡着,又吓醒了。黑灯瞎火的夜里,秋菊这般杀猪似的叫,正常人也受不了啊。但谁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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