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羽此人身材十分魁梧,除了脸上长了一对扫帚眉破了点相外,其它也无可挑剔,但是这对扫帚眉为其添了一丝阴鸷,显然这是个擅于玩心计的家伙。不过他添了个祝新宇这样的小舅子,只怕也没让他少操心。祝新宇一见毛羽带着人马来了,立即就站了起来,由于被打,只能用含糊不清地声音叫着姐夫,他以为毛羽这一来,他铁定会被获救。
毛羽走上前看见祝新宇等三个警察狼狈的样子,而且个个嘴巴都肿得老高,眼神中不由闪过一丝阴狠,厉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谁胆子这么大,敢在派出所殴打警察?”毛羽嘴巴里虽然发狠说着,但是却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只是用眼睛不停在几人身上瞟来瞟去。
文刀慢慢地走上前来:“是我,是我打的!”看着文刀这样主动,毛羽倒是一愣:“是你打的?你是谁,你为什么打他?”
“我是谁?你不认识吗?既然你不认识,为什么派你的小舅子找我来?”文刀并没有直接回答毛羽的话,而是直接问了他两个问题。听到文刀这样问,毛羽巳经在心里直骂祝新宇怎么这么快就什么都说出来了,连自己是他姐夫也说了出来。但现在人家已经出来承认了,就由不得他多想了,毛羽眼珠一转:“这么说,你就是文刀了,他们两位是?”毛羽的眼睛不停地在东方武与晋少刚两人的身上打转,脑海里也在搜索是否曾见过这两人,他一直想判断出今天的这个形势,他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最有利。
“他们是我的朋友,祝警官说要找我了解情况,我怕我一个人说不清楚,所以就找了两个朋友一起来。”文刀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说说是个什么情况?”毛羽鬼得很,他想抓文刀的小辫子。
“但是我现在不想说了,我现在想弄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叫我来了解情况。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与我有关的。我堂堂华夏的公民总还是有知情权的。”
“姐夫、姐夫……”祝新宇站起来刚要说话,就被毛羽的眼神制止了。如果没有他人在现场,他肯定会狠狠揙祝新宇一顿,一个这样的事都办不了,还被别人打得猪头似的,关键是还把自己招来,处于两难的境地。
“我们也是接到一些群众反应,说是从立交桥上发生了斗殴,导致大货车冲下立交桥,砸坏了居民的一些房屋。还有人说你就是斗殴的一方。所以我们也就是找你来了解了解情况,例行公事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毛羽选择了大事化小。
“那我的电话你是怎么得来的?”
“公安机关吗,肩负着保护人民生活安定的重责,知道你的电话,应该不足为奇了!”说几句漂亮敷衍的话,毛羽是张口即来。
“哦,我想知道这位祝警官说你下的命令是我一来就将我铐住,然后留条命就行,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的话,那么你们到底是谁在说假话!”文刀轻声说道,但是话语中却有股不罢休的火药味。
“我怎么会下这种命令,好了,现在既然没什么事了,你们先走,我找他们了解了解情况,对他们做得不够的地方,进行严厉批评!”毛羽感觉今天势头有些不对,打算先把眼前对付过去,再去图谋其他。
“你道我们是喊来就来,喊走就走啊,今天不说出个道道,我们就不走了!”文刀似乎赖上了。
可文刀越是这样,毛羽就越吃不准,他的眼神也不断闪烁,阴晴不定。“现在事实不是很清楚了吗,既然你也不熟悉情况,就证明我们掌握的情况有误。给你造成了不便之处,我们向你表示歉意。”祝新宇和毛羽带来的警察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这还是他们平时知道的毛羽吗?
他们却不知道毛羽在内心里已经将文刀打死一百遍了。
文刀对这个毛羽多了一分认识,想不到他居然这么能忍。这样下去还真不好翻脸,这不是他叫东方武过来的初衷。
“我把他们打成了这样,你也不替他们出头?”
“这纯属他们工作方式不对,尽管你们打人不对,但你们不是执法者,不知者不怪,他们就是咎由自取了。”
文刀差点笑了出来,这毛羽还真能说!“你说如果我再把你打成这样,你说你算不算咎由自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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