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喝下去,“从来品茗似佳人,茗茶是味道,佳人在于色,与美人品茗,则色香味俱全矣!”
“小女子来陪文少品茗一番可好?”原来是段嘉瑜已经追过来了,她的白色马裤上沾了一些泥草的颜色都浑然未觉。文刀差点被茶呛到了,“咳咳,文刀为戏言,嘉瑜姑娘切勿在意。”段飞鸿在旁边不知道两人打的什么哑谜,说道:“文刀,说完我家的茶道,那还在小女嘉瑜,我是 自愧不如。你我不妨一起品品。”
文刀讪讪地道:“品品,品品!”,看着文刀受窘的样子,段嘉瑜不禁莞尔。
段嘉瑜坐定后,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全然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样子,而是与茶于一体的茶仙子,素手洗净后,手法娴熟而不匆忙,从容而又有章法,这样的神情文刀曾经见过上官无暇抚琴就是这般深情。
段嘉瑜的茶道举手之间轻拢慢倒,加上深情专注,竟然犹如在画中一般,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文刀此时方才明白什么是品茗似佳人。芊芊玉手双手捧过一杯茶,左手指搭在右手指之上,呈抱右之状,身形微倾,“文少,请喝茶!”文刀连忙站起,伸出双手接过茶杯,一时间竟舍不得喝下杯中之茶。“文少,可是嫌嘉瑜泡的茶不好?”
“不是,不是!”文刀赶紧将茶一饮而尽,果然更加的入微、入味。“好茶,好茶!”文刀由衷叹道。这个时候,正好段飞鸿的夫人慕容嫣走了出来,却看见段嘉瑜的后面裤子上泥草色,大家闺秀出身的慕容嫣眉头一皱,这当然是有些失礼,她急忙说道:“嘉瑜,你怎么搞的,裤子上搞了什么也不去换掉就出来见客人。”
也许是母亲的这一声提醒,才让段嘉瑜想起刚才和文刀一起倒在地上的情形,却没有想到自己裤子上却留下了印迹,自己还恍然不知,还跑到文刀的面前倒茶,不由惊叫一声,手中的茶杯也应声而落。眼见要掉在地上,文刀眼明手快,将茶杯接住,段嘉瑜已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出去,满脸通红。
“真是没规矩,这个死丫头,对不起,文少侠!”慕容嫣赶紧过来给文刀赔礼道歉,段飞鸿则在一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文刀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赶紧回礼道,“没事、没事,我出去随便走走!”赶紧就溜了出来。看着两人一个前、一个后匆匆跑了出去,慕容嫣微微有些诧异:“飞鸿,这是怎么回事?”
段飞鸿神秘地笑了笑,然后把自己刚才在后花园看到的情形告诉了慕容嫣。
慕容嫣大吃一惊:“嘉瑜不是和那个晋少爷订婚了吗,而且我看那个晋少爷也是一表人才的,现在怎么又和这个文少爷在一起牵扯不清了,到时候传出去,该怎么做人啊!。”
段飞鸿一拉慕容嫣:“你啊,还是这种老思想,现在讲究自由恋爱,自由搭配,现在的一切不是事先讲好了吗,一切都不过是在做戏,目的是打垮慕容复。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们的女儿啊,嫁给这两个人中间的任意一个都不亏,这两个人都是人中之龙。”
慕容嫣白了一眼段飞鸿,尽管是这个年龄了,这个慕容嫣的一个白眼,还让段飞鸿有些飘飘然:“就你什么都知道!”
“我啊,也不是傻子,我还是要为自己的宝贝女儿负责,我告诉你这个晋少刚的爷爷是百岁将军,姑姑都是政府高官,这个文刀,虽然没有显鹤的身世,但是他是一号首长的忘年交,在东海已经是无人不知,难怪展飞兄会要我找他啊!只是……”段飞鸿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还有,这文少爷怎么年纪轻轻,满头白发啊?”慕容嫣嗔了一下自己的丈夫。
“只是围绕在这个文刀身边的女孩子可不少!他那个白头发是最近才有的,好像是受了急,一夜白头。”段飞鸿还是说了出来,到底是段家的掌门人,信息还是很灵通的。
“那怎么行,怎么着,我们的女儿也不能去搞第三者插足啊!”慕容嫣着急地说道。
“你啊,人家又没有结婚,我们只要把握原则就行了!”
“哼,到时候,女儿受了欺负,我可饶不了你!”慕容嫣一指段飞鸿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