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现在,其实有时候我自己也琢磨,自己怎么就成了这个香饽饽?”这厮什么时候也不忘自夸一下:“原因有几点,其一当然是现在许多体制内的人身份未明,难以担大任,其二就是体制内的人束缚太多,不如我这般自由发挥,其三当然也因为我这个身手也还行。”
叶破虏点点头,“这次是个什么事情,怎么好象闹得有些大?”
“这个东西我也说不清,但是你不要卷进来,这次这帮人也是凶残至极,我也是几次死里逃生。”文刀不愿意把叶破虏卷进来,所以故意打哈哈。“帮了我这次后,你就回你的部队去。”
叶破虏用手肘捅了一下文刀:“你当我是贪生怕死之辈不成,只不过我的确不能和你 并肩战斗多久,因为我的特战队有着 很多 的任务,很多人以为和平时期五战事,其实每天都在发生着流血牺牲。”
“为了答谢你 的相助,我下次去你的特战队做做客,顺便教他们一些吐纳的功夫,这样对他们的提高会有 好处的。”文刀说道,他想这些士兵为国家流血牺牲,如果做一些对他们有益的事情,既全了朋友之意,又能够对国家有所帮助,何乐而不为。
叶破虏一听,大喜过望,他知道文刀的身上还有许多 东西没有被挖掘出来,如果能够让他的队员自身能够提高,那这无疑是给他最好的礼物,每次他看见战友在他 面前倒下,他都会痛苦不已。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文刀:“谢谢你,兄弟!”
文刀一摆手,“别煽情,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找机会请我喝酒吧!”
“只要你到我那里去,定要你趴着出来!”叶破虏大手一挥,豪情万丈:“说实话,文刀,你这次过来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吗,尽管这次领导没有催我回去,但是我估计我能够在这里呆的时间不会很长,最近边境的形势也不安宁。”
“应该不会太久,有些事我也不方便跟你说,但这次西南之行,重点在于打掉慕容复这颗毒瘤。按照商量的计划,预计在这一两天就会有结果,主要是考虑当地一直在充当慕容复的保护伞,所以不得不找你来帮来,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的。只不过我不想你牵涉太深,因为这里的水太深,这个慕容复身后究竟有多少人,没有人知道,随随便便就是一个玉昆市公安局副局长。我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文刀这话说得更直白。
“身为军人,以保家卫国为己任,身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来到了南云,那就轰轰烈烈地干一场吧,和你做兄弟,带劲,可惜没有酒,不能喝一杯。”
“酒是没有,不过下酒菜却来了!睡觉吧!”文刀突然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叶破虏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听到房子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突然会意,也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文刀和叶破虏的房间门口来了五个人,个个一看就是老油子,为首的一人一个光头,足有一米八那么高,眼睛下面还有一块很大的斑,斑上海长了一撮毛,确实有些凶神恶煞的样子。旁边是一个干警,拿着一大串钥匙,将门打开:“你们今天在这个房间,老老实实,可不要闹事,否则有你们好看。”说完,将五个人放进来后,又将门锁上就走了。
光头显然是这五个人的头,领着四个人迈着八字步走到文刀和叶破虏的面前,看着两人,文刀两人仍然闭着眼睛没有理睬他们。那光头用脚踢了踢文刀,“喂、喂、喂!”文刀装着刚睡醒的样子,慢慢睁开眼睛:“怎么了?有事吗?”
光头后面一人冲上前来,冲着文刀就是一脚:“你tm是谁啊,也不看看是 谁来了,还不起来,让彪哥坐!”文刀斜睨了那人一眼:“这么多地方,你不会坐啊,干嘛要我坐我这 地方?”那人见文刀这么一说,又是一脚踹了过来,文刀右手握拳,冲着踢过来的脚的脚踝处就是一拳,那人“哎呀”一声,就倒了下去,痛得捂着脚踝处直咧咧。
那光头一见,眼睛肿闪过一丝狠意:“看来是我走眼了,哥们是个会家子,请问是哪条道上的。”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滚蛋。”文刀根本就不想理睬这些混混,他知道这些人是 人授意进来欺负他和叶破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