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点儿有关时间法则的神通,就敢自吹搞清楚了时光的本质?
就好像你见过猪跑,然后也能学着猪跑两步了,你就说我了解猪了?
那咱问问你,猪毛一共几根?猪毛的生长原理是啥?说不上来?哼哼,更不用说猪身上的那些其他部位的道理了。
杀猪的翻来覆去地看着自己的瘦骨嶙峋,布满了老人斑的手,在盯着时光之砂沉思半晌,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好多天。
兽兽虽然是先天神兽,但是对于时光的理解还不如现在的屠哲,所以,见杀猪的在那里一想就是好多天,似乎是陷入了类似于悟道的那种境界当中。
兽兽也不打扰,自己跌坐地上,闭眼开始修炼,起码这里面梵气浓郁,品质极高,对于恢复他的伤势很有好处。
杀猪的现在的形象真的很差。头发被烧没了半边,右脸上被烧得成了一片黑炭,肌肉都碳化了。特别是那只右手,看上去怪异的让人不忍去看他。
但是他就这样蹲着,好多天都没挪窝。
终于有一天有了动静,兽兽睁开眼睛看他时,只见这家伙不由分说,拉起兽兽沙哑着嗓子几乎喊道:“兽兽配合一下,来给我用火烧这些金砂——”
兽兽懵懂地站起来,因为对于烧残了杀猪的俩儿子的一点愧疚,也不去计较杀猪的对自己这个神兽的不礼貌,张口就朝着地面上的那片金砂喷去。
只见这些金砂在元火烧及的刹那,金se的光芒立即变成了青se,同时散发出浓郁的生机。
停——
杀猪的狂吼一声,一把推开兽兽,自己那只右手断然地触及了砂子上闪烁的青光,一刹那,浓郁的生机肉眼可见地钻入了杀猪的右手。
杀猪的忽然就舒服的像是跑了一马儿似的呻吟出来,就这么一呻吟的功夫,那只右手突然就变成了一只嫩白的小手,大小就和婴儿的手掌差不了多少。
杀猪的赶紧收手,举起手来一瞧,差点哭出声来。
麻痹的,这是要把哥儿们变成个啥?但是,杀猪的眼里的兴奋是不可遏制的,虽然说手变成了婴儿手,但是起码说明这些天来的悟道是有了正确的结果了。
在这一瞬间,一种明悟涌上心头,就觉得自己的阿赖耶识空间似乎在这明悟的刹那又扩张了不少。
杀猪的终于想通了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原来他使用时光回溯的神通,其实有点照猫画虎,用是会用了,但是原理是一点都搞不清。这就象一个司机,会开车,但是发动机的原理搞不清,更不用说啥动力学了。
所以,这个刹那的明悟,使得杀猪的更加跃跃yu试,拉着目瞪口呆的兽兽急切地叫道:“再烧再烧再烧......”
兽兽就有点无语,麻痹的老子可是神兽啊,不是你的奴仆,你这吆来喝去的,是把俺神兽一族不当干粮?
但是,其实兽兽对于时光之砂的变化也是很感兴趣。这就是个机缘,不抓住的话,连老天爷都会骂你浪费。
于是,兽兽喷出元火,继续烧灼那些神砂。而杀猪的在旁边大呼小叫,一会儿说快点,一会儿说慢点;一会儿让猛点,一会儿说让款着点,搞得兽兽恨不得一口火把这家伙烧没了。
而杀猪的根本就顾不上兽兽的情绪,一会儿就叫停,然后手伸过去试探时光之砂变幻的光芒。
这下,最倒霉的就是他那只手了,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一会儿皱纹密布,一会儿晶莹如玉。
折腾了个不待折腾,终于欢呼一声,杀猪的兴奋地一拳砸向兽兽的肩膀,兽兽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没来得及收回的元火差点又把杀猪的裤裆给烧着了。杀猪的连忙躲避,但是哈哈的狂笑却是回荡在所藏深处。
兽兽一咕噜爬起来,眼睛仇恨地盯着杀猪的吼道:“麻痹的你有毛病啊,再动手动脚的,老子把你烧得只剩一条中腿,看你**咋跳我靠——”
杀猪的上前一把搂住毕方的肩膀,不好意思地说:“哥儿们这是激动的哈,原谅原谅,这不是来来回回烧了半天,终于搞清楚点这破砂子的原理兴奋的嘛......”
兽兽委屈而怨恨地一甩肩膀:“麻痹的谁跟你哥儿们?有我这么老的哥儿们吗?哥儿们做你祖宗的n次祖宗都嫌他辈分不够呢哼哼......”
杀猪的笑着点指兽兽:“小气了不是?麻痹的哥儿们请你烧这破砂子,难道没你一点好处?”
兽兽白了杀猪的一眼:“好处你一脸,哥儿们烧了这么长时间,神火都快耗尽了,麻痹的别说好处,毛也没见你给过一根哼哼!”
杀猪的拉着气哼哼的兽兽坐下,说:“你咋这样不开窍呢?你瞧瞧哥们这手瞧瞧?瞧出个啥来木有?”
兽兽一瞧,只见杀猪的那只手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水平。不由地惊讶地道:“俺ri!你不是真的搞清楚时间的本源法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