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句话常常出现在各种小说和文章当中,似乎有巨大的魔力和很高的深度。
实际上刍狗作为古代祭祀的物品,其实不过是用稻草扎成小狗模样在重大的节日摆上祭坛供人祭拜。
而当祭拜完之后人们便将它随意践踏,扔进火堆里去烧。
倘若刍狗有思想,觉得自己十分尊贵那它就大错特错了。
人造的事物只有比人卑贱,却难得比人高贵。
但是思想却不是,它和契约和其它理论真理或宗教一样凌驾于人自身之上。
这里就不展开说了,以免篇幅过长。
所以实际上这句话的意思是,万物有时。
凡事皆有定期,天下万物皆有定时。
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有时。
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
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
抛掷石头有时,堆聚石头有时,怀抱有时,不怀抱有时。
寻找有时,失落有时,保守有时,舍弃有时。
撕裂有时,缝补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
喜爱有时,憎恶有时,征战有时,和好有时。
(以上出自《圣经·旧约》)需要你时你自然升高为祭品,而当你沦落为柴火时也自然有道理。
此万古不变,是恒定的真理。
萧宸此时就有这种感觉,他翻来复去在床上睡不着。
窗外雷电交加,大雨滂沱,总是让他想到曾经的夜晚。
他想着那个女子说的话,每一句都似乎有巨大魔力吸引着他的思维。
那声音极具魅惑性,让他流连忘返。
但是隐隐约约觉得非常熟悉,难道真的有天意吗?这样一个成熟版的虞曦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和自己说话。
这显得不真实,却又是真的。
“萧宸同学,记得来找我玩哦。”
这句话点醒了萧宸,她是怎么知道我叫萧宸的?是在校园网上吗?但是她不是学生,平时会关注这些吗?无数的困惑在困扰他,这种焦虑很久都没出现过了。
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这样熟悉?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什么偏偏在这个学校里?太多太多的巧合让他不由得怀疑这一切都是有安排的。
天刚一大早的时候,萧宸就在地图上找到了那个星光咖啡馆。
他必须要去确认一件事,不然他无法心安。
当他到那里时他才发现下午一点才开始营业,他只能无功而返。
第二天早上,坐在教室里的萧宸抖着脚后跟,他有些焦虑。
这时吕阳伯来了,他问萧宸说:“听说昨天在食堂有人惹事,你被揍了?”
“你听谁说的?”
萧宸皱眉道。
“好多人都看到了,还有人说你是那个谁的男朋友,真的假的?”
萧宸现在心里烦闷得很,根本不想和他扯这些八卦,索性不理他了。
吕阳伯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教授已经走了进来,他赶紧坐端正。
“同学们,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教授姓王,是个女性,但是很年轻。
据说读书时就是学霸,人长得漂亮,后来结婚也早,只是一直没有小孩。
她戴着衣服圆框眼镜,白色风衣,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
李教授一直受到萧宸的尊敬,她说话时不苟言笑,带着严肃却不严厉。
许多观点萧宸都受到她的影响,常常下课时和她讨论。
王教授说道:“今天我们讨论一下巫术。哲学的最终根源是探寻真理,所以无法避免的会走弯路。我们今天就来探寻一下弯路。我们探寻弯路的目的是为了我们可以早点回到正途。”
王教授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其实现在的巫术就是我们很多影视作品里面的魔法。比如云南的蛊毒,南方的道术。还有一些我们现在认为是封建迷信的老人们所信的东西,都被我们称作巫术。实际上最早以前巫术是作为科学诞生的,巫术是错误的科学。人类认为所有事物都存在关联。比如观察风雨来临之前树林中的飞鸟走兽会有异常,家禽猫狗会不安,这就是关联。”
“过去的巫术在我们现在看来已经是一种迷信,渐渐被破除了。现在现在逐渐出现了新的巫术,譬如时间穿梭,平行世界,量子宇宙……”
她在黑板上写下了这些提了一个例子:“今天出门的时候,我的老公问了我一个很幼稚的问题:如果我现在写上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如果我的子孙后代所处的时代有了时空机器,那么就请到现在来找我。这样我是不是可以在几分钟之后就见到我的子孙们了?”
台下的学生有些皱眉,有些说不行,而有些笑着说可以。
“实际上这当然不行。因为我们的时间对我们的常识来说是一种计量单位,它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时间是对万物运转的观察,而不是必须。在这点上我们可以认为时间是可以无限被拉伸的,因为它陪伴世界万物的运行,却并非真实存在的。既然时间可以无限被拉伸,那么空间是不是也可以无限被拉伸呢?”
有个问道:“教授,您是不是认为还有另外的宇宙?”
“如果是我们的宇宙之外还有个宇宙,那么实际是同个,它们并没有被分割,只是无限被延长了。而如果存在另外个和我们的宇宙重迭的宇宙时,是不是就了平行世界?”
又有个问:“可是您不是说时间是不存在的吗?那么这样怎么会现分支呢?”
王教授回答说:“我说时间是永远存在,却又永远不存在的。我们对时间的理解小单位是毫秒,实际它并没有小的计算单位。昨太阳所在的,今它还在。但是它再也不会是昨的太阳了,这就是时间让事物存在。但是你无抓住时间,它和空间样是永久存在的。”
^新^^:^YYDSTxT.CC萧宸问道:“那么教授,我们有可能见到另个我们吗?”
王教授笑了笑说:“完全有可能。但是另个我们不可能是我们,他是完全立的另个。世界同名同姓的有很多,如果有几你现了有个和过去完全样的你,不要吃惊。底无新鲜事,道早已安好了……”
午的时候,萧宸径直去了那个星咖啡馆,面已经开门了,断断续续有几个年轻进进。
有些两两的对坐着喝茶聊,有些则假装看着笔记本电脑,时不时看着吧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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