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村民身上,就说他们愤怒欢乐号的人杀了他们家人,继而对欢乐号上的人产生了仇恨,发动了暗杀。
警长: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对咱们真的有利吗?
粥米:那寒风可不是个好惹的主,他这招叫以退为进,等他缓过劲,他一定会再从咱们手中把欢乐号给夺过去,指不定到时再给咱们栽赃个什么罪,这样一来,咱们就满盘皆输了。
警长:我明白了,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就让潜在的威胁永远地消失。
粥米:这样做就对了,事成之后,咱们五五分账,我的人会协助你的。
寒风:这里是什么地界?
七仙女:主人,是瞿塘峡。
寒风:好啊!好地方,风景优美,适合吟诗一首。
七仙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吟诗?
寒风:当然没有心情,若不在此作赋一首,岂不是枉费了如此美景?
七仙女从寒风那犀利的眼神里读出了玄机:主人是想在此做点文章?
寒风点了点头:把咱们的人都叫到这节车厢里来,我有事情要给大家吩咐。
欢乐号上的人悄悄暗涌到一块儿,寒风指着两面的山:你们都看好没,从这里飞绳走壁,需要多长的时间?
七仙女:这活咱们擅长,就由我领队,姐妹们和不会水的人都跟着我们走,一分钟足够了。
寒风再指着水底里的暗流:你们看到这股暗流了吗?直接通过地下可以游到欢乐号的后方,你们有几成把握?需要多少时间?
七彩鱼:水活咱们擅长,只要会水的人都跟咱们走,约一个小时能百分百的完成任务。
寒风:那好,接下来就兵分两路,我和冰雪留在船上,给你们争取一个小时的时间如何?
小红:风弟,为何要如此?
寒风:此地最适合干一些神不知鬼不觉地勾当,粥米一帮人绝对是不会放过咱们的。
毛二:他们竟敢如此胡作非为?
寒风:原本我也以为他不敢,但从刚才的阵势看来,他应该是拉拢了一帮政府的人在为他撑腰,然后他再挑唆起遇难者家属与咱们的仇恨,他们就可以金蝉脱壳,把障碍清理干净,坐享其成。
鱼儿:那也犯不着牺牲你和冰雪的性命来换取我们的安全啊!
寒风:放心吧!我和冰雪自有逃脱之法,你们就安心地去,只要在一个小时内完成任务,咱们就可脱险了。
华子:可这长江这么长,还不都是他们说了算,咱们能逃到几时啊?
寒风:我不相信天下乌鸦都一般黑,若真是那样,那咱们也要拼了再认。
寒光:哥,我和冰霜也留下来吧!给你们打个策应,我怕你俩有应付不来之时。
寒风点了点头,四人把手环牵在一起:这样也好!多个人多道掩护。
绳子从两边的窗户射向两岸,在江雾的迷蒙中,七仙女带着姐妹们牵手踏绳而走,船几乎是停了下来,跟着水流在缓行,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暗流与旋涡。
寒风吟诗而起在包厢里走动,客轮里的人纷纷向寒风靠近追星而来:寒风,我爱你,帮我签个名可好啊?
寒风乐此不疲地给粉丝们签名合影,把包厢的前门给堵住,成功地掩护了七仙女和欢乐号姐妹等人的逃脱。
冰雪走向另一侧,迈着妖娆的舞步向厕所走去,一群骚男紧紧地跟随,跟着冰雪那魔鬼的身影在磨蹭,仿若是射下了一地白月光。
梦里朦胧的人儿睁开了眼,似乎今天太阳来得特别迟;太阳奋力地移动,散出一丝光要照到寒风,却被月亮给遮挡:今日不能给光,没看见他们正在行动吗?
太阳:我当然知道!
月亮:知道还敢给光,你是想害死风儿和雪儿吗?
太阳: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妳只看见了山上,没看见水底,我不给他们点光,他们如何判得准航啊?
月亮:可是这光要怎么给才能绕过空气直达水底呢?
太阳:这个嘛~还要我教妳啊!言罢便抱着月亮来了个月全食,阴阳交汇合一体,光绕着雾形成了光圈散再聚,一束多彩幽长柔和的光探向了远方,助着七彩鱼带领着欢乐号的兄弟顺畅下流。
冰雪走着突然脚跟故意一崴:哎哟,我这个急啊!忘了带纸了,你们身上有纸吗?
所有的人慌抛:我这里有……。
冰雪随手接过几张闻了闻:这纸好臭哦,怪不得都说你们是臭男人。
一老粗色眯地抽着眼笑咳道:上厕所,反正都是个臭,要那么香干嘛?
冰雪:我的身体啊,全身都散发着一股香味,我是怕用了这么臭的纸巾啊,以后我就变成一个臭女人了,算了吧!我还是用手指。
言罢妩媚地把门给虚掩上,进了厕所,所有人都挤向了厕所门,把包厢的尾部给堵住,争相地挤弄着眉眼想看清冰雪的身体,却被七彩鱼鳞裙片泛起的光刺伤了眼;索性就闭上眼,深呼吸,凭感觉去主宰着嗅觉,放个屁都菊花香。
冰雪把厕所里的灯关了,透着青色雾朦江面反射的光,摆弄着性感的身体,给人产生了无穷无尽的幻觉。
鼻血和哈喇子流了一地,液体湿了裤裆跟着潮水在晃荡,几近泛涌又进入了暗流,跟着灵魂的**在急流中争渡。
女船员惯例检查,一见到这么多男人拥挤在厕所便呵斥道:你们这些大色狼,趴在女厕所门口干嘛?
冰雪假装吃惊地拉开门,张大嘴瞪大眼,把洗手的水甩在一群大色狼的脸上:你们这些臭流氓,居然敢偷看我上厕所,啊~来人啊!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丑月十八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