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没走几步,刚才那少年一把将他拿住,欢喜道:“公子莫急,刚才的事还没定好呢。”
王猛回过头,欢言道:“公子还记得此事,很好。”
少年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到王猛手中,温言道:“公子不如帮我做个媒人,帮我了了这门亲事。”
王猛将金子递了回去,高兴道:“你喜欢上了这姑娘吗?”
少年接过金子,抹去羞涩,欢喜道:“这妹子长的虽不能闭月羞花,也不能沉鱼落雁,但看着她,心里极为舒服。况且刚才跟公子打赌,是我输了,我就该履行诺言,不能做无信之人。俗话说的好,无信不立。”将金子又向王猛塞了过去。
王猛笑了笑,走向那对父女,走近跟前,向着姑娘道:“妹子,你觉得这位公子可信不?”向着走过来的公子一指。
姑娘脸色羞红,两眼娇媚,将眼光交给了站在一旁的老者。
王猛见之,对着老者微笑道:“大叔,你觉得这位公子可信不?”
老者见着那少年,面目清秀,两眼温润,脸色欢愉,一身衣裳极为适中,大气朴素,心儿几个欢喜。
老者正要说话,少年将话接了过来,道:“大叔,你要是觉得这位公子可信,你就信我,将女儿托付给我,我定会待她好的。我是打心里喜欢她那张亲善温馨的脸蛋,跟那首清淡平和的曲子。”
大叔听过,不知如何为好,对着王猛道:“公子,你觉得我该信吗?”
王猛看了大叔一眼,看了少年一眼,最后将眼光送给姑娘,温言道:“妹子,你要是觉得你在他面前不矮人一等,能真心待他好,你就说个好。情爱这东西,讲究平等,只能心实,不能心虚。虽然大家讲究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如果真是能喜欢到一起,我们就可以抛弃那些东西,但关键是心里有自信。”
姑娘听过,眼含泪珠,向台上的那张琴望了过去,心儿极为空虚。
王猛见之,接过少年手中的金子,往大叔手中递了过去,小声道:“老爹,你们回去吃午饭吧,什么时候让你的闺女放下了那张琴,你就帮她找个归宿吧。”转过脸,对着那少年道,“你要是真看上了她,等会儿送她回家,慢慢的让她感觉到你的心意。哪一天,你能跟她一起弹琴了,你就娶了她吧。她现在心不踏实,就是你们在一起了,你对她再好,你也会感觉不到她的真性情,因为她会迁就于你。婚姻需要平等,只有彼此的心能够相融到一起,才能丢掉迁就,才能过上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少年听过,喜乐满脸,欢言道:“谢谢公子。”
少年说完,走上梯台,抱上那张焦尾琴,对着姑娘道:“姑娘,我们走吧。”
姑娘见状,向王猛望了过来,王猛笑了笑,高兴道:“去吧,相见就是缘分,只要你能够善渡它,或许你会发现,你就是他寻找着的那个人。”
姑娘听过,走在了少年的后边,胆子开始渐渐大了起来,步子有些沉稳。
王猛走到冷梓武身边坐下,见桌上的菜肴没有动过,赔上一个笑脸,吃起饭菜来,他实在是饿了。不知道为什么,王猛只顾自己吃,没有在意大家,小小的几下,好像吃饱了。
正要放下筷子,如心打好一碗鸡汤放到他的饭碗边,王猛向她看了一眼,静了静,对着那碗鸡汤看了看,除了汤面上有几滴油水,汤水中什么都没有。
王猛放下筷子,端起汤碗,喝了七下,终于将它喝完,一滴没剩。喝完汤,王猛对着七人送上一个微笑,离开凳子,往楼下走了去。
王猛来到柜台边,叫过刚才帮他点菜的店小二,等店小二来到跟前,对他说道:“你帮我去做一小碗面条,里面加一个鸡蛋,两片青菜,给上面那个叫秦湘琴的姑娘送去,越快越好。”然后把饭钱结了,走出店外,要过白马,跨上马背,直奔澧州府衙而去。
刘文心见王猛下得楼去,没再上来,便将目光朝楼梯口望去。只见一个店小二托着一个小木盘高高兴兴地朝他走来,走到他的身边,对着他微笑道:“这是那位王公子给秦湘琴姑娘叫的。”
文心听过,便对着湘琴一指,店小二端了过去,放到湘琴身前的桌面上,微笑道:“姑娘生日快乐!”
湘琴一听,一惊,立马脸色和暖,喜气的眼睛里挤出两颗小水珠,小声道:“谢谢!”吃起面来。自从她母亲病了以后,七八年了,她从未真正记起过还有这么美好的一天,她差不多都把这事给忘了。
白谷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对着刚走开几步的店小二的背影问话道:“那位王公子呢?”
店小二回过头来,微笑一下,温言道:“他叫完面,付了饭钱,先走了。”
如心听过,眼睛湿润,声音细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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