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呵呵”让向来好吃好睡的齐云琅果断地失眠了。
齐云琅开始在心里挣扎,要不要跟媳妇儿自首呢?可是自首了,媳妇儿一定会很生气吧?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她的心,她也正式给他未婚夫的名分,每晚还让他亲亲摸摸这样那样,若是自首,以上这些福利都会没了
嗯,似乎还是等成亲了再坦白比较好“姑爷!泵爷!”
“啊?”齐云琅愣愣回神,看向站在一旁的宝珠。
在阮草儿给他名分后,身边的人也都很自然地把对齐云琅的称呼从齐公子转为姑爷,而这“姑爷”两字在齐云琅听来是无比的顺耳呀!不行,他绝对要好好护住这两个字!
齐云琅差点又闪神,直到发现宝珠的脸色真的很奇怪。“宝珠,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呃,他发现了,他竟然抓着宝珠的手——正确来说,是宝珠端饭给他,他却一直摸着宝珠的手不动。
齐云琅迅速收回手——当然,还有宝珠手上的饭。
宝珠也急忙缩回手,战战兢兢地看向自家小姐。不关她的事呀?!她是无辜的!是姑爷一直摸着她的手不放!
齐云琅也看向自己的媳妇儿,露出心虚的笑。“呃,媳妇儿这是误会,我对宝珠完全没有任何意思,你知道的,我喜欢的只有你,再说宝珠的手也没有你的好摸”这是重点,要吃也是吃媳妇儿的豆腐呀!
阮草儿支着下巴,早上的低血压让她整个懒洋洋的,她淡淡地看齐云琅一眼。
齐云琅立即绷紧身子。完了,媳妇儿好像不高兴了。这真的是误会呀,他只是发个呆才会不小心摸宝珠的手是说,媳妇儿这是吃醋吗?齐云琅眼睛亮了亮,顿时心花怒放。
嗷嗷!媳妇儿在吃醋呢!这是不是表示媳妇儿也很喜欢他呢?
阮草儿一眼就看出齐云琅这蠢货在想什么,心里的不悦立即烟消云散——好吧,她承认,看到齐云琅摸宝珠的手她确实有些不爽。倒不是觉得齐云琅对宝珠有什么,纯粹就是单纯的不爽。
不过看到齐云琅激动的模样,阮草儿就觉得自己的不爽真的很蠢。对个蠢货认真干嘛,看也知道蠢货刚刚不知在发什么呆。
阮草儿撇撇嘴角,无视齐云琅的蠢模样,小手摸着趴在椅上的八宝。
八宝奄奄一息地瘫在椅上,一双蓝眼睛好不悲情地盯着自家主人。
昨晚跟宝珠睡好痛苦呀!它完全被宝珠当成枕头压着,它作了一夜恶梦呀!阮草儿摸摸爱猫的头,只当它是饿了。“宝珠,八宝的早膳。”
“有,在这。”宝珠赶紧端上一盘刚蒸好的鱼,鱼刺已经被仔细剔光了。心里松口气,看来小姐是不记恨刚才姑爷摸她小手的事。
阮草儿夹块鱼到八宝嘴边。“八宝,吃。”
“喵!”八宝迅速咬下鱼肉,鲜美的鱼肉瞬间补偿它饱受摧残的身心。喵喵几声,舔舔主人的手,它欢畅地将脸埋进盘子里。
阮草儿搔搔八宝的下巴,对宝珠道:“宝珠,你先下去用膳吧。”
“是。”宝珠立即退下。
宝珠一离开,齐云琅马上蹭到阮草儿身边,顺便习惯性地瞪某只碍眼的猫一眼,然后对阮草儿露出讨好的笑容。
“媳妇儿,来,吃个蟹饺。”他夹个水晶蟹饺到阮草儿嘴边。
阮草儿也没拒绝,咬了一口。
剩下的一半很自然地被齐云琅送进自己嘴巴里。嘿嘿,终于跟媳妇儿一人吃一半了。
见齐云琅一副喜滋滋的蠢样,阮草儿真不懂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实在不懂蠢货的世界,只是看着齐云琅傻气的样子,嘴角却也不自觉勾起。
不过这不代表她不会跟他算刚刚摸宝珠手的帐。“宝珠的手好摸吗?”
“啊?”齐云琅愣了下。
噢!媳妇儿果然吃醋了!他咧开嘴,抓住阮草儿的手。
“媳妇儿你的手最好摸。”他边说边摸,看着她吃醋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嘟嘴想亲上去。
阮草儿伸手挡住齐云琅嘟过来的嘴。“别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混过去。”
“什么?”齐云琅一脸疑惑,不过心却狠狠一紧。
阮草儿懒洋洋地挑眉。“你刚在发什么呆?”
她早发现了,这家伙从昨晚开始就怪怪的。向来像个八爪章鱼抱着她睡的人,昨晚却是规规矩矩地睡着。而且往常一到吃饭时间,这家伙绝对像个饿死鬼一样,大口大口塞,还会一边吃一边把食物夹到她碗里,立志把她喂肥——总之,他绝对不会有发呆的时候。
种种迹象,都显示齐云琅有鬼。
阮草儿徐徐眯眸。“你在瞒我什么?”这蠢货不会是偷偷干了什么蠢事不敢告诉她吧?
齐云琅的内心非常紧张,可脸上仍是一副无辜傻样。“没有!我绝对没有瞒你事情!”妈的这话他说得好心虚呀!
阮草儿怎会听不出齐云琅话里的心虚。果然,这家伙有事瞒她!
正要逼问,雪香楼掌柜正好来到两人面前,朝阮草儿道:“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
齐云琅暗暗松口气。暂时逃过一劫。
阮草儿睨他一眼,齐云琅立即坐正,给阮草儿一个憨厚的微笑。
阮草儿冷哼,暂时放过他,毕竟拍卖会比较重要。而且谅齐云琅这家伙也不敢瞒她什么大事,照她猜想大概是什么无聊的蠢事。
“限你晚上坦白,不然的话哼。”阮草儿瞪齐云琅一眼。就算知道是无聊的蠢事,可齐云琅有事瞒她还是让她很不高兴。这纯粹是奇檬子的问题。冷哼完,阮草儿起身离开。
齐云琅习惯性地当牛皮糖,很自然地跟在她后头,内心整个纠结成一片。
他知道她一定是觉得他瞒她的是幼稚的小事。
嗯其实他根本不是她的未婚夫,而且他的未婚妻另有其人。不知道这在媳妇儿心中算不算小事?
赌石拍卖会是在雪香城最大的赌坊举行,赌坊占地极广,圆形的高台上站着拍卖会主持人,拍卖物品会由赌坊的人送到高台上,高台周围是开放的位子,约可容纳百人,在位子上都有个牌子用来举牌叫价。二楼则是隐密的包厢,每个包厢都有专门伺候的侍者,叫价也由侍者服务。
当然,能进入二楼包厢的人身分也都不寻常。拍卖会的请帖是有分等级的,
一楼的公开座位是最普通的金帖,只有拿到黑帖的人才能到二楼。
而身为拍卖会幕后负责人的阮草儿,当然是在二楼包厢。反正以她的身分,拥有黑帖也是很正常的事。
她的包厢位置在中间,视野最好,空间也是最为宽广雅致。
齐云琅一路上都很紧张,就怕遇到不该遇到的人,直到进了包厢,一直紧吊的心才放下来。他吁口气,端起桌上的茶碗大口喝下,压压惊。
“你在躲人?”阮草儿突然开口。她捧着茶碗,审视的目光盘旋在齐云琅脸上。
她观察很久了,平常总是吵得让人烦的人,刚刚在马车上却是安静得很,而在到拍卖会的路上,齐云琅一直有意无意地望着街道,像在找什么,动作却又遮遮掩掩的,比起找人,更像在躲人。
“你在躲谁?”阮草儿好奇了。这家伙不会是惹了什么祸不敢跟她说吧?齐云琅差点被嘴里的茶呛到。面对媳妇儿精明的目光,他他他决定还是自首好了。阿爹说过,要是谎言瞒不过去了那就?!百吧,至少下场会好一点
他生平第一次希望他家阿爹的话有准的时候。“那个,媳妇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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