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不要激动嘛!”
揉着自己如同羊毛一样雪白的胡须,陈悟冶从自己的大轿子上面慢慢的下来,看着摔了一个狗吃屎,差点昏厥过去的宋贡鸣,微笑说道:“刚才玉儿姑娘被劫走的时候,您的英勇我们也都看在眼中,既然您想要救她,不如就带着老夫这封书信,送到焦玉儿姑娘的手中,这对我们耀州城也是一件大事呢!”
“干什么?”
好奇的看着眼前的陈悟冶,宋贡鸣只感觉自己的身躯一阵酸软,拿起陈悟冶递到自己手中的书信打开来一看,宋贡鸣的嗓子顿时飘了起来:“这……这……”
“这什么?”
淡然的看着眼前的宋贡鸣,陈悟冶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你是想要和她长相厮守呢,还是只想要一时痛快呢?宋公子也是个情种,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说完,就上了自己的娇子,从容的回到了耀州城当中,周围的富商大贾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跟着陈悟冶的大轿子回到了耀州城当中,留下宋贡鸣信发呆!
“妈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念了一句诗,宋贡鸣猛然间抬起头来,看着北方的官道,招呼自己的马夫过来,上了马车,一路向北,追赶起前面的秦渊等人。
先行一步到了固原城,秦渊自然是不顾疲惫的带着两位老人见到了自己的的日子,虽然焦玉儿也进到了固原城,但是秦渊在发现她的镣铐上的石头是纸糊的之后,就把她留在了城门洞中,两个老人似乎对这样的情况也早有预感,没有半分阻拦,这让秦渊对于这家神秘的家庭关系更是好奇!
哭诉一番离别之苦,生死之痛,两个老人终于在秦渊的劝慰中停下了泪水,而和自己的母亲抱头痛哭完了之后,蔺修观就示意秦渊找人带着自己的父母离开自己的病房,然后自己一脸激动的对着秦渊问道:“我家娘子可曾过来?”
“来了,不过……有点情况……”
秦渊默然的点点头,看着一脸激动的蔺修观问道:“话说,你们家的情况似乎有点不同啊,我看两位老人和你妻子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啊!”
“哎呀,他们就是老古董罢了!”
蔺修观一脸不悦的说道:“我那娘子不就是曾经和一个姓宋的商人订过亲嘛,他们两位老人总是心中不痛快,对我那娘子的看法总是不好,但是那个姓宋的哥们后来被他爹说出了真相,说他们两个其实是亲兄妹,所以不能结婚,我这才捡了漏了,当然了,我这个人本来就对玉儿情深意切,她跟自己哥哥的事情,我也不在乎!”
看着心胸宽广的蔺修观,秦渊淡然的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带着你娘子过来看你了,唉,没想到啊,你娘子的情感经历还挺丰富多彩呢……”“……”
蔺修观一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秦门主”的表情看着秦渊,后者咧嘴一笑,紧接着就出了医馆,到城门洞下降焦玉儿带到了病房中,两夫妻见面,场景还是颇为感人的,秦渊站在一边接受着焦玉儿姑娘的千恩万谢,然后就非常体贴的把焦玉儿留在了蔺修观的身边,自己出门让人给两位老人安排了住处,顺便在蔺修观的病房中放了一张床了事。
安排完了蔺修观的事情,秦渊看着天色已晚,也就没有去东城门寻找看门的佐领宋威简,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也是到这个时候,秦渊才发现自己一天都没有好好地吃饭了,便陪着钱苏子到了厨房,如同普通的小夫妻一样,屏退了下人,两个人在灶台前面忙活的不亦乐乎。
将三道菜做完,秦渊和钱苏子也是累的满头大汗,刚刚把饭菜从房间中端出来,钱苏子就看到刚刚恢复好的钱庄柯一脸激动的冲到厨房,对着钱苏子大叫道:“不好了,郡主大人,被关押在地牢里面的席耘正竟然失踪了!”
“是跑了吧?”
秦渊无语的看着眼前的钱庄柯,顺嘴吃了一口自己炒的豆芽菜,然后才对着钱庄柯挥手说道:“别说了,走,带着我去看看!一个哑巴都看不住,那些人都是饭桶吗?”
秦渊说着,就带着钱庄柯到了地牢当中,看着一脸沮丧的牢头们,秦渊也懒得责怪他们,径直走到关押席耘正的地方,指着跪倒在地上的牢卒,对着负责看守的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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