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哑了,怨怒地瞪他:“有完没完了。”都要磨破皮了!
丁一是个记仇的,垂头在那尖尖上狠吃了一口,才粗着嗓子道:“没完。”
不情不愿地退开,手从指间一抹,一个绛色瓷瓶大约拇指大小便出现在了他掌间,他手一弹,将盖子开了,以指尖点了一点细细地研磨开,指尖伸过去便要抹。
傅灵佩忍不住一缩:“这是什么?”
丁一脸也有些红:“涂了就不疼了。”
傅灵佩捂脸,恨不得不曾认识他,想想又不舍得,眼从指缝里露出来,闷声道:“你究竟为这一天备了多少东西。”
丁一讪讪,他总不能告诉她,他期待良久,又怕表现不佳,所以细节处是想了又想,总想着给她一个完美的体验罢。
只抿着唇,细细地上了,将盒子盖好重新丢回储物戒,抵着她还想入,被傅灵佩推开来:“都抹药了还来。”
“你会想的。”想想,又补充了句:“那药,有一定的催/情作用。”
傅灵佩只觉身下清清凉凉,痛感一下子没了,不一会又有一点痒从深处起了来,她忍不住摩挲了下脚,恨声道:“上来!”
丁一从善如流。
此次却太久了,日升月落,月落日升,修真者绵长的体力在这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两人战热正酣,从莲叶又到温泉池,甚至池边的塌上,竟是耳鬓厮磨了许久。
丁一只觉酣畅淋漓,人生竟有如此之事,而他穷尽所有想象,都无法想象出那美妙滋味的分毫。
矮塌上斑斑点点,被带来的水汽弄得湿漉漉一片,从地上一直蜿蜒下去。
丁一美得嘶了口气,咬住她耳垂舔了口道:“九曲通幽,丫头,你这处真是妙极了。”
傅灵佩蹙了蹙眉,她却不知如今她身上这许多妙处,都是天凰血脉带来的,体生香,通九曲,就连那处的味也都有股清香,让与之结合的男子欲罢不能。
——这却是狐八远那日所说的未尽之语了。
她迷迷糊糊地被当做鱼一般翻来翻去地煎了个遍,猫叫似的叫了一声,也丢了魂似的,还在喘气,臀上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丁一性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入三阳,守曲池,上丹田……”
傅灵佩依言而行,身子还在抖着,勉力将灵气照着路线运行起来,体内的灵力在不断沸腾。吸取了元婴真君这许多元阳,尤其还有极其珍贵的初阳,她的灵力越来越沸腾,仿佛瞬间就要冲破枷锁,却又被一股灵力从百汇穴按下去,帮着一遍遍梳理下来。
梳理过后,又去对面男子身上转了一圈,两者灵力渐渐结合起来,一阴一阳,一柔一刚,形成了一个大循环,慢慢地往上攀升。
若有人能见,此时的温泉池子,已是一片肃穆。
一男一女保持着合在一块的姿势,两人衣衫均已褪去,男子猿臂蜂腰,女子玲珑玉润,双手合十,对掌而坐,气势却在节节升高。
傅灵佩脸通红,却知现在绝不是结婴之时,只得一遍一遍地运转,将两人灵力都融会贯通,务必不浪费一滴元阳,火灵力原是爆裂之气,只她清灵火属阴,女为阴,如此叠加之下,反倒过了头,有此阳气注入,却填补了一块。
反之,亦是如此。
丁一此时却顾不得炼化,只一门心思地引着丹田那被他祭炼包裹起来的仙灵之气往下行去,一点一点地往两人结合处而去,仙灵之气毕竟要比灵力纯净厚重得多,光靠灵气拖动得极慢,不过他不气馁,不知过了多少日,终于有一日成功了。
傅灵佩只觉身下被一片纯美的“灵气”包裹,浑身舒坦极了,每一丝毛孔都舒张着,耳边响起熟悉的话来:“抱元守一,仙灵之气现已注入你体内,你现时还受不住,你我合力继续已双修之法,将其炼化。”
她心神一凛,知道此前是她被仙灵之气所惑,大意了,连忙按照之前路线运行,一点点让仙灵之气行遍全身,而后又引着回到丁一体内。
这一个循环下来,竟然耗费了一月。
等她真正睁开眼之时,对面之人也同时睁开了眼。
丁一的元婴修为已经完全巩固,甚至修为……跟吹了气似的,已经到到了初期顶峰。
她呐呐开口:“怎么你修为……”
话还未说完,原本软软地抵在她深处的那物又起了来。丁一尴尬地笑笑,被她推着,却又不肯离开,抱着她重新入了温泉池,狠是疼了她一回,最后才笑道:“厚积薄发,我原本压着金丹圆满不肯升,此时结了婴,又与你双修,自是如此了。”
傅灵佩懒懒靠在他怀里,只觉浑身力气都被他搓没了,任他帮她细细挑好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烘干头发,被他抱着回了正房的大床上。
摊开躺在床上,舒坦地长舒了口气,支着手,看丁一在那帮她打理那头青丝,心下欢喜,却嘴硬道:“日后,且不可如此了。”
丁一笑眯眯地道:“哪个如此?”
傅灵佩脸一红,又说不出来,只转了个话题道:“玄东不知现在如何了,我若在此处结婴怕是不妥,还需回去选一妥当之处才是。”
何况仙灵之气被他二人以双修之法炼化了一小部分,她体内灵力不稳,随时都会结婴,若继续耽搁下去,怕回玄东又要几年了。若论厚积薄发,她也不差什么。
丁一没回答,只默默地帮她绾了个垂髻,想了想,从储物戒里取出他以前系发的一根丝绦,帮她系了上去,满意地看了看,才拍拍手道:“好了。”
傅灵佩一看他模样,便知他抗拒这个话题。
“你怎么了?”
丁一垂着眼不甘不愿道:“若回了玄东,闲杂人等太多,你我便又要分开了。”
“回去,你便来给我提亲。”傅灵佩坚定道:“我等你。”
“好。”丁一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