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几天,村里人都知道了,苏老大家把快死的瓜苗挑到了苏老二家里。
苏家的房后头,枯死的瓜苗扔了一地……
“你们说,这是咋回事?柳娘和秀娘一直不对付,她怎么会送瓜苗给秀娘?就算是快死的——”
几个好事儿的闲了就凑在一起,蹲在村口木桩上磕牙,怎么着都觉得奇怪。
“谁知道,王婶和柳娘交好,也没问出来,还碰了钉子。”
张家的媳妇那就是个包打听,村里没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就是,王婶气的在街上直骂,两家都不来往了呢!”
又一个人接话道,那天他刚好路过,就看到王婶儿骂骂咧咧往外走。
“昨儿我在地头儿碰到秀娘,问咋回事,她就只是笑,一个字不说。”
提到这事儿,张家媳妇相当郁闷,这不是损了她包打听的名头?
“谁像你们,整天张家长李家短,一个个舌头长的什么似的……人苏贵有福气,娶了秀娘这么好的女人!”
某男人说着,这语气就带了酸味儿,自家媳妇没法比啊。
“有福气?还不是生了个病秧子?以前家里还过得去,如今是一日不如一日……我看他就是天生带衰,好不容易有个桂花出嫁了,又被休!”
“这桂花也是个命薄的,麻雀就是麻雀,飞上枝头还真以为能变凤凰了?”
这你一言我一语的,眼看着越说越远了……
“背后说人是非,还不如不会说话。”
沈清河这两天一直心神不宁,脾气很是焦躁,不知怎么竟然走出了竹林,听到那些编排自己徒弟的话,心火烧的就更旺了。
“……”
冷冰冰的表情,阴测测的语气,再加上一些不好的传闻,大家看到这个怪人立刻一哄而散。
“师傅,你怎么来了?”
苏末从不远处走出来,小脸儿红通通,那是气的。村口离苏家不远,他本来是要把老母鸡和一窝小鸡赶回家,正好听到那些话。一开始还没什么,哪知她们越说越过分——欠教训!
自己还没来得及想辙,就看到了师傅,然后就闻到了淡淡的香味,那味道他还是知道的。
让那些长舌的家伙一天不能说话?师傅不愧是师傅!
“……”
沈清河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
他的样子依旧冷冰冰的,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只是表面平静。
“既然都出来了,那就到我家坐一坐吧!”
苏末也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反倒是师傅,难得从竹林出来。
沈清河点点头,一个人更容易胡思乱想,还不如找点儿事情分散精力。
“听口音,先生是从京里来的吧?”
秀娘特意泡了茶,这可是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有的待遇。要知道,这茶叶可精贵着呢!
“……”
苏末坐在一旁,欲言又止,这茶叶放的时间太久,早就变味儿了。只是,当着娘的面,自然不能说。
“嗯。”
沈清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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