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挑了一根比较还算卖相不错的烧烤送到嘴里,“这烧烤除了有点凉了,味道还真不错。”
范文涛细细的品尝起来烧烤,突然他听了下来,他看见这袋烧烤边上还有一张沾满油的小纸条。
“喂,范文涛,烧烤味道还不错吧,还记得吗,咋们三之前还说什么时候再去撸一次串呢。”
范文涛慢慢打开了纸条。范文涛沉默的看着纸条上的内容。
“回不去,可能这顿烧烤我们是一起吃不了了。”范文涛闭上眼睛,头仰着,往后靠着沙发一动也不动。
“叮叮叮。”突然范文涛的口袋里一顿吵闹。
“喂,克莱文,什么事。”范文涛一脸严肃的接通了电话。
“范文涛,你刚刚是不是和汪海见面了。”
“你怎么知道,你监视我!”范文涛立马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环顾起四周。
“你干任何事我都知道,你别白费力气了,你看不到我的,你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拦你,毕竟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别忘记了你的腿和你的脸,你别忘记了那天发生的事。”
范文涛沉默了,只是盯着窗外的那一颗孤星看着。
“你的目的别忘了。”电话中克莱文逐渐加大了语气。
“好的,我知道了。”说完范文涛就低着头把电话给挂了,久久不愿抬起头。
突然范文涛猛的一抬头,举起汪海留下的小纸条就要撕掉,但是他犹豫了。
范文涛突然看见刚刚那句话的下面还有一句小字,“范文涛我不管你和苏有为之间发生了什么,现在苏有为有难。”
范文涛拿着这张纸看了好久,突然跟发疯了一样把这张直撕的粉碎,“那个家伙有难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那天我出事的时候谁帮过我啊。”
范文涛把手中的碎片扔向空中,犹豫了片刻接着就对着家里的墙重重的打了几拳。
范文涛望着自己通红的双拳,他的拳头很痛,但是他的心更痛。
“喂,是金总吗?”范文涛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苏有为最痛恨之人的电话。
“唉,范少,是我,有什么事吗?”电话的那一端传来金多金极其溜须拍马的声音。
“别范少范少的叫,你给我听着,现在耻少已经回司徒家了,然后耻少在L市的业务由我全权负责。”
“啊,为什么呀,范少有耻少的证明吗?”
“笑死,我和耻少是平等合作关系,我接手他的事务需要他的证明吗?”范文涛逐渐暴躁起来。
“唉,范少你不要生气嘛,我知道,没有你和耻少的帮助,我金多金也不能有今天,但是啊我们做事得讲规矩。”
“我还没有说是什么事呢,你怎么知道我会做超出规矩的事?莫非你心里有鬼!”范文涛的语气逐渐咄咄逼人。
“唉克莱文先生怎么办啊,范少好像知道我们干的事了。”另一边金多金将电话拿到远离自己的地方,轻轻的对着旁边的克莱文说着。
“这好办,做掉他就完事了!”
“这……不太好吧!”金多金颤抖着嗓门说着。
“这又不是你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克莱文拉低了自己的高礼帽,露出了一个奸邪狡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