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腾云驾雾在天上,对方两条腿在地上,横竖都跑不过他。
毕竟在天上的不用考虑障碍物、翻山越岭、跨河渡江,只需要走直线距离便可以了。
二人你追我赶,李智更是有心看看对方是否会逃到背后之人处,便一直吊在天上跟随,时不时出言提醒两声,也算督促对方给他施加压力。
不知跑了多久,只见前方原本密林丛生的路忽然豁然开朗,官道旁更是有一伙人聚集扎营。
看到这,李智知道这是找到对方的同伙了。
“姐...”刘文休看到前方的人马,眼前一亮,刚要高声呼喊,忽然从暗中射出一只冷箭,直接命中他的咽喉。
“呃...呃...”
突如其来的冷箭让刘文休再也说不出话来,而冷箭上附着的气机,更是一瞬间摧毁了他的生机。
不光他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天上的李智也没有看清冷箭究竟是出自谁手,只是顺着冷箭的轨迹得知对方的大概方位。
“哪里来的流匪,竟敢惊扰镇北王府的车队!”
领头的侍卫冷哼一声,当即给已经死去的刘文休定了性。
流匪,与我们无关。
对方的声音并不算小,似乎是故意给李智听到的,仿佛在说就算你知道了我们是镇北王府,那又怎样!
侍卫长见刘文休已死,用手在额头打了个凉棚,看了两眼天上的李智,笑道
“天上的那位朋友,不下来坐坐么?”
言语还算客气,但神态极具挑衅之色。
李智听出了对方话里话外挑衅的意思,挑挑眉当即散去法术,从天而降。
“绣衣卫,郭督指旗下直指,李智李伯武!”
一群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哄的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是绣衣卫直指当面,失敬,失敬了!我们乃是镇北王府内卫,此番是前去苏州张王村押送贡丝的!”
直指二字,说的极重,似乎在提醒李智,你只是绣衣卫最低级的差人,我们可是镇北王府的内卫。
领头的侍卫长打量李智几眼,上前一步道
“这位直指大人,我們只是镇北王府的内卫而非士兵,去一趟苏州应该不用向你汇报吧?”
“当然不用”李智淡淡说道。
“我也是闲来无事,追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狗杂种,竟然胆敢袭击绣衣卫”
话音落下,对面的侍卫长脸色突然变的阴冷,一双鹰眼死死盯着李智。
这人正是刘文休的姐夫,若刘文休是狗杂种,那他家里那房小妾不也成了狗杂种。
说完,李智扫视一圈,似乎是在记住他们的相貌。
“镇北王府是么,有缘再会吧各位!”
说完,他当即用出纵地金光,远遁而去。
“头,要不要...”一个侍卫上前几步,用手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姿势。
“你追的上么?”侍卫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这...”
“启程,快马加鞭去张王村!”
临走前,侍卫长回望一眼李智离开的方向,心中暗道...
大公主的驸马,道武双修,六品领悟武道真意的天才,果真了得,就是不知道手上真功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