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住口!”张浩宇看见冰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怒火,大声地喝斥道:“你这样拒绝还要命不要命了?你身上的伤口要是不及时的救治,等待你的只有死亡,你现在要是死了,你的仇还怎么去报,啊?你说话啊你!”
冰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怔怔地盯着张浩宇,一时之间没有了言语。张浩宇看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再客气,心里一狠,双手放在了冰的胸前,双手一用力,猛地一拉。那开了数道口子的衣服立马便被扯成了两半,冰那一丝不挂的身躯就那样暴露在了张浩宇的面前。
冰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紧咬着下唇,双手握得死死的,指甲都快要陷到肉里去了,那眼睛也早已经闭了起来,睫毛一颤一颤的,冰冷的脸上散着一股热气,显得非常地潮红,她虽然是一个杀手,但毕竟也还是一个女人,任由身体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那小女儿的状态显露无疑。
张浩宇从她那蹙起的秀眉和艳丽脸蛋有些冷硬的线条上移开,向着冰身上的伤口看了过去,不由得一怔,愣愣地看着失去束缚而崩起的,口水不知咽了多少了。犹豫了一会儿,张浩宇稳定了一下心神,救命要紧,自己勉强也算是一名医者,医者父母心嘛。张浩宇心里对自己说道,数支银针出现在了手中。
可很快张浩宇便现什么医者父母心全是狗屁,他就不信那些医生给美丽的少女少*妇检查身体时心里没有龌龊的**头,最起码自己有现在就有可能是由于她那特殊体质的原因,()就算是圣人看了也会立即变为禽兽
张浩宇算不得什么圣人,呼吸微微地有了一些急促,但心神基本上还是保持着清醒,特别是在看到冰那雪白的娇躯上那有着不下十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手中的银针已经开始快地在冰的全身几处穴位刺了下去。
他下针的手法既快又准,连带起了一连窜的幻影,不下片刻,冰的身上便已经插满了亮晃晃的毫针,在那空中自行地摆动着,而身为被下针的对象的冰却是连感觉都没有多大,身上的疼痛便减轻了不少,睁开眼来一看,脸色立马便被吓得有些白。
“不要分心,自己也可以开始调息,对恢复你的内伤有帮助的!”张浩宇的声音适当地传入了她的耳中,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微微一感应,便现体内有着一股清流,正在慢慢地恢复着自己的内伤,当下也开始用意识调动这股清流,让它向着伤势严重的地方流了去。
过了片刻,张浩宇拔掉了冰身上的银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其它几处的伤口到还是好办,但有两处地方却是让他有一些不好下手,一处便是冰那高耸入云右边的山峰上面,而另外一处则是伤在了大脚的根部,这两处不论哪里,可都是女孩子的禁区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了让她尽快地好起来,张浩宇也不得不如此做了,右手微微地平伸,一团乳白色的真元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上,稳了稳那快有些稳不住的心神,然后义无反顾地按了下去。大手接触到了冰那山峰上滑腻而又充满弹性的肌肤,张浩宇的手一颤,心里大呼要命。而同一时间,冰那身躯也跟着颤了颤,牙也咬得更紧,都要将那嘴唇给咬破。张浩宇的手按在了少女的山峰上,缓缓而又均匀地轻柔着,那真元通过伤口渗入了进去,缓缓地修复着那伤口,那柔爽的触感让张浩宇似乎摸了上瘾,有一点爱不释手。
哼!一声**从冰的口中了出来,整个身躯不由得往上拱了拱,只觉得张浩宇的大手覆盖在她的禁区上,一股热流能过他的手传到那伤口上,那种感觉让她忍不住就想要喊出来,只是想起了一个大男人就在身边,所以她才坚持闭口不言,孰不知这种闭口的呻吟更是要人命。
紧接着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就如同是有数只蚂蚁在那伤口处爬动一般,奇痒无比,这种感觉让冰却是再也忍受不住,娇躯剧烈地晃动着,口中的**不断,更是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张浩宇的右手,用力地在自己的磨擦着,似乎只有这样,这才能够缓解那种如万蚁噬骨般的酥痒。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张浩宇的手离开了冰的娇躯,微微地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水,而现在伤口几乎都已经处理完毕,只剩下了那大脚根部的最后一道伤口还待处理。冰的身上也已经被汗水完全地打湿,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就如同是经历过了一次生死大战一般,呼吸非常地急促,唇角已经渗出了殷红的血丝,而连带着的反应便是那高耸的山峰也跟着急地一起一伏,煞是晃人的眼睛。
此时看去,冰身上先前那些皮肉翻转的伤口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前还露出森森白骨的伤口,现在已经初步愈合,上面还微微地结上了一层疤痕,可见张浩宇这真元的妙处。
微微地休息了一会,张浩宇心里默默地**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的清心口诀,望向了那最后要待处理的地方,慢慢地伸过了手去。
“不要!”
两只白嫩如玉,上面还带着汗的手猛的抓了张浩宇的手,冰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脸上红得就快要滴出血来,一脸哀求的神色望着张浩宇,眼中更是有着雾气在开始酝酿,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流下来的样子。
“为什么不要?”张浩宇看着她的那个样子,已经有了一些微微的心软,只是想起如果不及时的处理,便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落下个什么病根,到时候可就不是那么的好治疗了,所以张浩宇的表情上还是一副不容反抗的神色。
冰看着张浩宇的脸色,沉默了下来,见张浩宇半天都没有盯自己一眼,心里不由得有些委屈,但想了想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最后还是松开了手,只是眼里的大水却是默默地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