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阎王跟无常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张浩宇出了个什么意外,一时间场面静得有些可怕,除了那股袭人的寒气,让人的心感觉如坠冰窖,便再别无他想。
这种场面持续了片刻,张浩宇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嘭地一声炸响,下一刻,那七个非人的家伙炸成了满天的碎屑,纷纷扬扬地飘洒在地,再配合这里森森地寒气,还真如同满天飞雪。
呼张浩宇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眉头微微地皱了皱,呲了呲牙,显然是感觉到了伤口上的疼痛,不过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没有伤得有多重,因为他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原来张浩宇在他们快要击中自己的时候,突然使用御剑术向着七个家伙击了过去,那七个家伙胸前的白绫已经被割断,对于自身的防护当然便慢了一拍,如今张浩宇的功力比起之前有了质跟境的提升,施展起御剑术来当然更是得心应手,转眼之间,便被那带着无可匹敌的剑气的软剑给刺了个对穿,那残留在他们内部的剑气一绞动,当然免不了爆体而挂掉的下场。但它们的攻击先前也抵达到了张浩宇的身前,虽然已经极力地闪躲过了要害之处,但还是免不了被白绫划伤了几处伤口,只不过在他那巧妙的身法之下,受的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这么一点伤对于他来说,当然也算不得什么。
阎王两人一看张浩宇的样子,就知道他并没有什么事,提到嗓子眼上的心也跟着落了下去,连忙跑了过去,只是还不等他们开口,一股刺骨的寒气便扑到了他们身上,冻得他们哆嗦了一下,连忙运起了内力来抵御,这才喘过了气来。
“张老弟,你没什么事吧,刚才可把我们吓了一跳。”阎王上下打量了张浩宇一遍,看着他身上的那数道被气劲划破的口子,关心地问道,三人这么一路走过来,也可以称得上同生死,共患难了,之间的情义当然也是直线上涨。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只是那些家伙特有默契,身上被破了几处皮,流点血就没事了。”张浩宇很是轻松地说道,只是心里面却是不轻松,刚才的情形如果不是亲自去经历,是很难明白其中的危险性的,别看他总共只用了那么几招将其解决,不管是哪一招,只要慢上半拍,那结果可就会倒转过来,此时躺在地上的人定会是他。
“没事就好,这里的寒气怎么这么重?简直比起冰窖里还要冷。”阎王吐出了一口寒气,接着又问道,就算是他用真气抵御着这股寒气,但依然还是冷得有一点哆嗦。
张浩宇手腕一搂,将软剑上的鲜血除了去,还回给无常的手中,摇了摇头,目光放到了那口水晶棺上,指着那里道:“那寒气应该是从那上面出来的吧,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制成的,竟然有着如此的寒气。”
到了此时,石室之内唯一还算神秘的东西,就只剩下了那口水晶棺与两边的那两口箱子。那两个箱子就不用说了,看样子还真像是装的什么金银珠宝,只是这水晶棺里却是不知道是什么人,上面完全刻得有神密的图案,视线竟然无法穿透进去。
视线望向那水晶棺,那熟悉的心跳旋律再一次回到了张浩宇的身上,他的神情不由得一呆,竟然不受控制地呆呆地往着圆台之上走了上去,那里面似乎有什么在呼唤着他,要让他去为之打开,只是他却是没有觉,也不可能觉,衣服里的玄玉时暗时明地闪烁了起来,出幽幽地光芒。
慢慢地离那水晶棺越来越近,这个时候阎王跟无常也现到了张浩宇的神色不对,对那水晶棺似乎毫无防备地便走了过去,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一些呆泄,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两人向着张浩宇喊了几声,见张浩宇竟然没有反应,此处的寒气已经足以将人冻成一个冰块,阎王不由得大惊,猛地从后面奔了过去,一下窜到了张浩宇的前面,握着银枪的右手挡在了张浩宇的前面。
“嘭!”“噗!”下一刻,只听得一声闷响,就见阎王的身体往着旁边斜斜地倒飞了出去,猛地撞在了圆台边的一口箱子之上,哇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撞翻的那个箱子里露出了一堆的宝珠,特别是那大的夜明珠。
无常也是大惊,顾不得张浩宇的情形,立马跑到了阎王的身边,一把将他扶了起来。
“嘶!”
无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无边的寒意竟然从阎王的身上传入了他的手中,冻得他都要忍不住把手撤回去。只见阎王身上此时都起了一层白霜,这一下子受伤极重。
这种情况当然不是张浩宇所为,阎王去拦着张浩宇的时候,却是如同碰到了什么气罩之上一般,只见那水晶棺上白光一闪,阎王却是被这股能量能震得倒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边上的那口箱子之上,已然受了严重的内伤。这倒还没有什么,受伤就受伤吧,只是却是被一股惊人的寒气侵入了体内,一层寒冰从他的银枪之上,寸寸地向着阎王的手臂上漫延。
阎王的身上起了一层寒箱,生机顿时直线下降,还好无常反应得快,并没有把手撤去,而是把体内的内力猛地向着阎王的体内送去,为他化解着那股入侵的寒气,一时之间,阎王身的寒箱渐渐地散去,生机还暂时得存,只是这种情况,他却也是坚持不了多久,等他内力耗尽,无法抵挡这股寒气的话,还是只有等死的份。
现在的张浩宇,对于旁边生的事情还是一无所知,依旧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往着水晶棺边走了过去,不过奇怪地是,当张浩宇路过阎王刚才拦他的位置之时,水晶棺外依旧是白光一闪,但张浩宇却并没有被震得退去,而是直接穿透这层护罩,毫无伤地走了过去。
这种异样,此时当然是无人知道,张浩宇慢慢地走到了水晶棺边,蹲了下来,慢慢地伸手向着上面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