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是徒劳。
余烟还在哭叫:“凌镜尘,你在哪儿啊,你救救我吧,我好疼啊,我腰疼,我的肚子也好疼……”
“袅袅。”看着那些画面,他几度失声。
喉骨咽了咽,他转过身,开始在这黑暗的地方寻找出口,可哪里都没有路。
屏幕里余烟的声音持续变弱。
绑着她的老虎凳子下,血流成了河。
“袅袅……”
他的声音也带上了哭音。
“对不起……”
就在他这样说完时,余烟挨完了鞭子,她被绑着的手脚被人卸开了。
于晴又说:“滚吧,滚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想想自己的身份,想想以后自己该怎么做!”
说完这些话,于晴走了。
余烟在老虎凳上发了会儿呆,吃力的从上面下来,又艰难的迈开脚步往前走。
走着走着,她的步子顿了顿,垂眸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
而那一幕也让他的心宛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握了一下,抽搐之后,疼得他浑身颤抖。
余烟身上不止是背部在流血,她身下也流了好多血。
那些血顺着她浅色的裤管迅速蔓延,染红了她露着的脚踝,染脏了地面。
她愣了很久后,哭的更无助了,“凌镜尘,我这是怎么了,我身下怎么会流血?”
可这声音刚落,余烟突然又奇奇怪怪的笑出了声,“我流血了,流了好多血啊!”
一边这样说,一边继续咯咯的笑。
就这时,她的身边还聚集了很多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凌家不检点的孙媳妇,勾引凌家老大,还流了产,现在又疯了!”
“成疯子了啊!”
“可不是嘛,查出精神病了!”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突然亮起了一道光。
他猛地回过头,竟然从光里走出了另一个他。
那个他穿着没有一丝花纹的纯白色的禅系长衫,左手上盼着一串一百零八颗的白玉珠。
“他”进来,先道一声“阿弥陀佛”,问他:“痛苦吗?”
他喉结滚了滚,“你是什么?”
“他”道:“我是你。你是‘妄我’,我是‘真我’,个中缘由,还要我解释吗?”
这都是佛家语。
执着五蕴,深受贪真痴所困,为妄,妄我。
走出生死烦恼,如佛陀那般具有八大自在,为真我。
他顿了顿,问:“你怎么会出现?”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痛苦吗?”
他还是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