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她:“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什么地方做错了,咱们就说什么地方。”
余烟点点头,这才看向北面。
看着凌祈安的牌位。
她沉默了片刻,开口:“凌祈安,你是知道的,我很久就认识了凌镜尘。”
此言一出。
除了苏子柔垂眸避开了视线,其他人皆是狠狠一惊。
余烟继续:“虽然哥哥待我好只是因为他良善,但他当年的那些好,对于身处绝对逆境的我来说,就是曙光。”
“我崇敬他,仰慕他。”
“昨天,因身体不适,想给哥哥联系一下,问问他是怎么回事,结果电话打过去,却是他的保镖接的。”
“我和子柔起初没在意,后来临睡前又打了一个,还是保镖接的,我便察觉到不对劲。”
“哥哥如神佛,哥哥被很多人崇仰,我想,就是你活着,你也会担心,所以我做了一个很冒险的冲动,我在夜深人静,独自开车去了宁山。”
“哥哥昏迷了,我很担心,我便趴下去,听了听他的心跳声。”
一些话说完,于晴就马上反驳:“胡说八道,你察觉到不对劲,你完全可以告诉我和你奶奶,你为什么要擅自行动!”
余烟依旧盯着凌祈安的牌位:“曾在宁山听人说过,人不能太自证,很多很多的解释说出去,就像不同的色彩披在身上,颜色一旦多了,看起来就会脏。”
她从牌位上收回视线,对着凌家的列祖列宗磕了个头,又说:“我余烟和凌祈安知根知底。”
“我余烟亦不会伤害凌镜尘,亦不会做伤害他的事。”
说完,她扭头看向明娥:“奶奶,我话说完了。”
明娥此刻的神色却很复杂:“烟烟,奶奶知道你聪明,可有时候啊,人得蠢一点。”
“虽然尘儿是奶奶的亲孙子,可两性方面,还是女人要吃亏一点,如果你说实话,奶奶帮理不帮亲。”
这话在余烟听来,就是套话。
那边可是作者苏子柔母女。
真要说实话,让外人听见她和凌镜尘睡了,不出明日,整个金城豪门圈都会知道。
宗祠两面墙壁上有镂空的木雕。
午后橘色的夕阳透过镂空正好铺洒在她跪着的地方。
眼前那道光在眼前呈现七彩的斑斓,光中的尘埃就像自由自在的精灵。
恍惚间。
这束光似乎把她带回了昨日。
那山花烂漫,天大地广的宁山山脉里,她虽贫苦却自由自在。
那位干净到一尘不染的青年,总是会出现在明媚的阳光下。
袅袅,哥哥今儿给你带了一双鞋,试试合不合脚。
袅袅,你看这副手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