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琼转身,踩着高跟鞋就走到孙玉山面前,眼神冰冷,一字一顿道:“你要是不去南非,你就去吃牢饭。”
“我会发表声明,你自此之后,和孙家无半毛关系,孙家不需要有你这个污点。”
话里的威胁之意,让孙玉山大喊大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虽然南非艰苦,可他依旧是孙家的二少爷。孙玉山眼眸猩红的瞪着季寒星,眼底尽是不甘和嫉妒。
季寒星将孙玉山的眼神尽收眼底,他转头看向孙玉琼:“孙总刚刚说的,我同意了,不过,我还要加一个。”
“让孙玉山当面给我道歉,写道歉信,登报。”
季寒星这一招,杀人诛心。他知道什么是最让孙玉山破防的。
而这个要求在孙玉琼看来,无关痛痒,那么多实际利益都给出去了,不过是一则道歉声明而已。
“好。”
“啊!”
孙玉山尖叫,“我是不会向季寒星道歉的!”
“我没有错!”
他赤红着眼睛望着季寒星,目眦欲裂:“你凭什么?”
孙玉山说着就要朝季寒星扑来,被两名警察眼疾手快控制住。
他恶狠狠瞪着季寒星,声音剧烈嘶吼着:“你凭什么?”
“你装什么装?”
“我们读书的时候,大家都被家里逼着学应酬,我们恭维着更厉害的那帮少爷们,维系着和身边人的关系。”
“你装什么清高!”
孙玉山真的嫉妒,他以及身边的朋友,早早就被家里人逼着去社交,要他们学会圆滑,学会巴结,要和更上面的那些家族少爷们打好关系。
只有季寒星,明明季家当时比孙家还不如,可是他就是什么都不参加,聚会,应酬统统不来。
后来孙玉山出国读大学,回国后,又听到了季寒星读大学期间就进入了季氏集团,投资的几个项目都大获成功,带领季氏集团的市值翻了几翻,彻底在季氏站稳脚跟,也在a市商业圈崭露头角。
孙玉山是嫉妒的冒泡,凭什么那个连话都说不了几句的人,可以得到那么多?而得知,季寒星就算进入了商业圈,依旧是我行我素,那种多余的宴会应酬是一概不去,孙玉山就更加心里不平衡。
这个社会多的是人情世故,他们挣扎于这些世俗规矩下,麻痹自我,完美契合于这套已有的规矩与运行规则。
凭什么季寒星可以这么清高?
孙玉山指着晏今越:“季寒星,你不是不屑于这些吗?”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去巴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