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简单就放过他?她不生气?段怀锐小心翼翼的凝望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不过,我现在很担心我的室友。”她突然又道。
“为什么?”他不懂她话题为什么一转,现在不是在说她和秦吗?
“既然你知道秦,我就跟你说了吧”她把柯阳明的计划坦白告知他。
然而这件事听在段怀锐耳里很是奇怪,因为她把跟秦至死不渝的人说成是她的室友,难道她是因为怕自己发现他跟她唯一爱过的男人很像,所以才故意说是室友的恋人吗?
“这事除了你,我也没有别人可以商量,现在我很害怕,那朵血玫瑰就是让秦不幸身亡的罪魁祸首,可我的室友已经拟定计划要偷它了,我猜这并不是因为它的天价,而是为了要让出借展览的大耀国际艺术拍卖集团心痛,或许更会将它给辗碎,藉此向秦赎罪。”
柴蕾忧心忡忡,可段怀锐想的却是她大概是不好意思承认想偷血玫瑰来一偿宿愿的人就是她自己,而不是那位室友,压抑情绪是件很折磨人的事,他懂。
喔,可怜的柴蕾,他吻了吻这个伤心人。
“对不起,你一定很担心吧?”柴蕾看着他沉默不语,觉得自己和他讨论也有欠考虑,他年纪还那么小,怎么能承担这样的故事和计划?“就当我没说好了,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不会跟我那个室友一起冒险。”
“既然秦那么值得,那就做吧。”
“什么?”
“我帮你。”段怀锐笑了下。
“什么?你要怎么帮我?这可不是像看电影那么简单,只要身手好、收集一切相关资料与密码,就能轻轻松松窃取成功。”这时,柴蕾觉得他又恢复到自己年纪应有的天真了。
“否则呢?大家都是怎么做到的?”
这她倒是不知道,只好先回他“哎呀,反正没那么容易就是了。”
“如果我帮到你,你要怎么谢我?”
“你可不许胡来。”她凝眉,神情严肃的瞪着他“我不许你出事。”
这一瞬间,他被她的深情和在乎给撼动到了,他好喜欢她对他悍然护卫的决心,莫非是因为曾经失去过秦,所以现在更不可以再失去他?
“难道我就准你出事吗?”他以同样的在乎回报她。
“我说了,我一定会找到办法阻止,不会冒险的。”只是,她却没有把握。
段怀锐当然看得出来她丝毫没把握,像她这样不懂得迂回的人,怎么可能懂得那些复杂的窃盗手法?他拿出手机,查看展览在何时何地开放。
“明天是贵宾参访日,你一定有办法进去的,对吧?”
“你、你可别带人抢劫啊!”柴蕾紧张了。
“放心啦,要是我入狱了,你被周宇熙拐跑,那我怎么办?”
她脸一红,窘极的嗔道:“你竟然连周宇熙都打听过了?”
“如果有一天我也突然死了,你会不会在很多年以后,仍然抱持着这么大的想念和恨意?”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和秦比,他心中还是小小的计较着。
柴蕾一怔,他在说什么啊?他怎么可以死呢?
她的心突然一痛,即使只是一句恋人间常彼此询问的话语,但光是想象,就足以让她心痛害怕,直到此时,她才忽然懂了柯阳明一直以来的飘荡无依,也明白了为何事过这么多年,一旦有个可以报复的机会,他仍然义无反顾的要为秦讨回公道。
以前她从来没有爱过,自然不知道爱着一个人却被迫中止的痛楚。
“你不会死的。”她低喃。
“什么?”
“你不会死的,因为你爱我,所以你绝对不容许有这种事发生,不是吗?”
段怀锐心头一震,他没料到柴蕾会说出这种话。
原来她连想象都不愿想象,绝不预设失去他的可能,她直接把他每一天的生命都当**她的表现,因此只要他仍然好好的呼吸、活着,对她而言就是无可取代的
“爱的证明”凡是真正爱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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