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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书一下,板上订钉。
太上皇知道以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由得他去。
新皇登基,四处赶来朝贺,络绎不绝。
等苏凝幽幽转醒之时,自己已经在一处秘密的宅院中。
一睁眼就看见两名俊美男子坐在不远处。
“风、药,你们到了。”苏凝立刻坐了起来。
两人的打扮相似,见苏凝醒了,立刻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道:“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被欺负的这么狠,还毁了容。”
“我没事。”苏凝伸手摸了摸左脸上的纱布,她知道药给她上了药,包扎了一下。
风突然在她脑袋上打了一下,恶狠狠的道:“这还叫没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半年多来你都做了什么,你的聪明伶俐呢?不怕死的那股狠劲呢?怎么被欺负成这样,手都不知道怎么还了?若不是因为恶人令,我们都不知道,你居然就是…”
药也附和风的话,“你脸上的伤是自己划的吧,看你的指甲缝里都是血迹。”
“自己划的?你在想什么?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清醒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风的脾气最为急躁,立刻跳的八丈高。
苏凝沉默不语,眼眸低垂着。
忽然抬眼:“你说得对,被人欺负的这么狠,是该找回点场子,这天下反正也要乱了,那就让它在乱点。”
“你想做什么?”风狐疑的看着苏凝。
苏凝冷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想要算计我,也得出点血。楚晋和东海的边境是谁在守卫?”
“据说是李将军,和东海的御宇将军,怎么了?你想从边关入手?”药也来了兴趣。
苏凝摸了摸脸颊,“派人去边关,楚晋和东海校尉以上的将军,一个不留。”
“你想让楚晋和东海打起来?那楚晋的兵马可不是东海的对手,东海兵马强壮,可不是战事刚平百废待兴的楚晋可比拟的。”药立刻开始分析。
风也郑重了起来,“莫不是你想毁了楚晋?”
苏凝摇头,“东海和楚晋的边境官员校尉以上都被杀,两边都没了主将,犹如一盘散沙,你觉得他们还能打得起来?”
“对呀,我怎么没想起这个?”风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药也细细想来,“这样一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这就去安排。”风真的犹如一阵风一般,消失不见了。
苏凝看向药,“我昏迷几天了?”
药坐在那里,道,“三天。”
“这么久了,他应该醒了吧。”苏凝语气平缓,若仔细听,还是能听出里面的颤意。
药挑眉,“你说的是锦少?他现在可是楚晋的皇帝了,昨日就已经登基了。动作还真是不慢哪。”
苏凝心思一动,皇帝果然将他治好了。
皇帝,看来他不会在记得她了。
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纱布包裹的脸颊,这样也好,他们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现在终于各归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