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吗?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呃”怎么说服他的?这个问题让童馨儿的眼底掠过一丝尴尬。
对于酒醉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是半点记忆也没有,因此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醉言醉语,还幸运地说服了乔晏呈改变主意。
不过这会儿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乔晏呈愿意帮忙,而他们“童记酒庄”绝对不会输了!
“我想,他肯定是感受到我的诚意,所以才改变心意的吧!不过他倒也有开出附加的条件。”
“附加条件?是什么?”
童馨儿把自己必须去乔家帮忙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听了这样的要求,童青竹不禁皱起眉头。
“什么?要你去他那里帮忙做事,而且还不能带丫鬟奴仆?这馨儿,这样不太妥当吧?”
童青竹摇了摇头,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虽然这是“童记酒庄”的一大危难,但馨儿可是他的宝贝女儿,怎么能让女儿受这种委屈?
“你一个姑娘家单独到他那儿去,无论怎么看都太过危险。要是他意图不轨,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放心吧!爹,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乔老板的为人。”
为了让爹爹安心,她坦白将乔晏呈原先提出的考题,以及她喝了几口酒就醉得昏迷不醒之事说了出来。
“倘若他是个心术不正的人,我恐怕早已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又怎么会好端端的回来呢?而且,乔老板之所以要我去帮忙,纯粹只是作为提供他的酒让我们去比试的代价,我相信绝对没有其他意图的。”
听了她这番话,童青竹心中的疑虑才稍微消除了一些,但对于这样的条件仍是有些迟疑,实在舍不得心爱的女儿被人吆喝来吆喝去的。
“这可是若他净叫你做些粗活”
童馨儿摇了摇头,神色坚定地说:“就算真的是粗活,只要能让咱们酒庄顺利赢得比试,那么一切就是值得的。况且,我相信乔老板不会太为难我的。”
见女儿一个劲儿地信任乔晏呈,童青竹忍不住问:“馨儿,你不过昨日才见过他一面,怎么就对他这么有信心?”
“呃?”
这个问题让童馨儿一怔,不仅一颗芳心立刻乱了节奏,就连双颊也微微染上一层红晕。
为了怕爹瞧出什么端倪,她赶紧以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道:“爹先前不是也见过乔老板几次,还和他交谈过好几回吗?我记得那时爹虽然没有成功说服乔老板,但却称赞过他的为人,所以我想他应该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吧!”
童青竹闻言不禁点了点头。
先前为了延揽乔晏呈,他曾经去拜访过那个年轻人几次,虽然每次都被拒绝了,但他不仅没有因此憎恶对方,心中那股欣赏之情反而愈来愈深。
这世上有太多贪图利益的人,只要给点甜头,什么仁义道德都不在意了,但乔晏呈却不同。
那个年轻人不重名、不重利,即使重金利诱也不为所动,显然是个相当有原则的人,而几次交谈间,他也从没有感受到半点轻浮、邪佞或是心术不正的感觉,应该确实是可以信任的吧?
“爹,不用担心,我相信不会有事的。这件事就这么办吧!如此一来,您也不用再为酒庄比试的事情烦心了。”
童青竹闻言感慨地叹了口气。“看来也只能这样,但就是委屈你了。唉,爹真是太没用了”
“爹快别这么说,馨儿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呀!能够帮得上忙,馨儿的心里可是高兴得很哪!”
见女儿如此懂事贴心,童青竹感到无比宽慰,而一想到酒庄的比试有了转机“童记酒庄”的招牌应该没有被摘除之虞,这段时日以来一直压在胸口的巨石总算放了下来,顿时感到舒坦多了。
“馨儿,你真是爹的好女儿。”
童馨儿弯起嘴角,绽开一抹微笑。
见爹不再愁眉苦脸,她也感到开心极了,而一想到明日将再前往乔家,她的脑中就蓦地浮现乔晏呈俊朗挺拔的身影,一颗芳心止不住地怦动,对于明日的再见,心中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