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门‘吱嘎’一声重新响起,第三道石头开了,伴随着女人恐怖的叫声那两个男人出来了,果然托盘里多了个血淋淋的‘小肉团’。
眨眼间,这两男人一直往前走,这时并没有在第四道和第五道石门前停留,直接转过走廊端着托盘走了。因为托盘里已经被三个‘小肉团’挤满了,再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放东西。
双眼无神的大金轻巧的跳下来,带着惨然的面容按开第一道石室,四四方方的地方就中间一张床,全是鲜红血迹的床上躺着个年青女子已经脸色苍白的昏过去了。大金茫然的从运动鞋里掏出把精致的匕首,做势刚想朝床上女子的脖子上划去。始终,她还是木然的收回匕首塞回鞋帮子上,然后再木然的闪出去。
在她的心里已经天人交接了好久,这类型的女子,据她所知。那些人并不会花钱再把她们养好身子等候第二次的人工授精,再进行补药养育。通常来说,那样花费的成本比较高,这些躺着半死不活的人接下来的命运,很有可能是被抓去贩卖器官,或抛弃荒野任由其自身死亡。所以大金才想以她的手了结了这些女人的命,好歹将来不那么痛苦了不是。
可她转念一想,缕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再者从事特工这个职业以来,她有什么难过的事都会跟师傅讲,师傅告诉过她,你是当特工不是当救世主。如果有你看不下去的事,能帮就帮,不能帮就要懂得取舍,挑你重要的事做,不需要有歉疚的心情。这世上的人这么多,每个人都有他的生活,你千万不要当自己是万能的救世主
想到这些,大金觉得此刻她最重要的事是找到映雪,并且平安的救出来。这并不是她冷漠无情,而是世界上这些黑幕多了去了,何况她要是想救这么多躺着的女人出去还不被人发现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被这件事这么一冲,大金顿失探路的心情,专挑没有设访的走廊来走,利用灵巧的身影转了几分钟后,如愿以偿的来到观光室。
容纳百余名人士的观光室装饰得就像过新年的演出剧院似的,观众席正中间摆着张摆满零嘴的大圆桌,青龙帮和嗜魂帮的两帮首脑人物青龙与刀哥分坐两边。他们两人的身后的大圆桌上各自围坐的帮里的五名堂主级人物。再后面围着观赏的呢,就是这群人带着的贴身打手和保镖,以免引人注意,这些人都是各穿各的衣服,觉得怎么帅气怎么酷就怎么打扮,面子要紧啊。
所以大金悄声无息的跟在那些人的身后,被两边的人打量也不显得怎么突兀,都以为他为了赚面子,才打扮得这么清纯这么稚嫩。
此时舞台上演的还是限制级的春宫图,舞台左右各站着三男三女,舞台中央正有一男一女在现场表演xx秀,银荡的声音和观众们的鼓掌声两相呼应。大金惊讶的瞪大眼晴补足了脑中对这段实战经验的空白,僵着脸瞅了好一阵,才专注的打量起舞台上的女子中有没有熟悉的面孔。此时大金才注意到舞台上所有表演的男女全都用油彩涂脸,整得跟印地安人似的,又像京剧画脸谱似的,根本看不出原来面貌。右边高矮差不多的三名美女全都是薄薄的轻纱裹身,遮住重要部位,但是脖子处和果露在外的四肢上红痕点点,她也不傻,知道这些都叫吻痕。
令她奇怪的是站着的女子中,其中两名颤抖着身子,撇过头不忍再看舞台中间表演的女子,其实说表演不如说是强迫性的比较准备,不愿意就等死呗。但是还有其中一位美女眼神空洞的,毫无焦点的瞧着前方,好似对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一样。大金还是挺佩服这位,这还真是淡定啊。
台上越演越厉害,舞台左边的三个男人已经主动走向右边的三名女子,每人搂着一位面向观众们调戏。其中两名女子惊恐的大叫声和另一位女子连动下手指反抗都没有的淡定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情景惹得台下的看官们激动的一阵狼嚎和兴奋的尖叫,还有激动的人在后面嚷嚷着,指挥台上的男人怎么调戏美女。
大金郁闷的直翻白眼,心里还想着经过这么一段事情,估计她以后是没有什么能吓得到她了。只是大金也没来过这样的观光室,不知道这些女子全都出来了,还是有些没出来,她得怎么找人呢?何况映雪在不在这里,还是一个未知数。
台上男人们更是卖力的表现,伸进轻纱里抚摸的手调逗般的拉开女子们身上的轻纱,露出妙曼的**
台下的小弟与大哥们同乐,同时拍手尖叫:“快点快点,一手扯啊!”那几位会叫的女人肯定不是映雪,她还得出去找人。大金烦燥的伸手耙耙头发边边,这样的地方她真是呆不下去了,转身想离去前又回头看了眼那位不尖叫的美女,面对大家的无彩眼神估计是受了打击了。
好可怜!大金在心里暗叹口气,再看一眼,怎么觉得那脸型好似有点像是映雪?越来越像映雪的瓜子脸型,因为她不出声,大金也吃不准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瞅着旁边的肌肉男恶心吧吧的揉捏着她的**,大金微拧着眉头终于想出个主意。
把黑衬衫的钮扣解掉两个露出小胸膛,再把梅花项链扯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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