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片刻道:“仲德,我们都是军人。做为一名抗敌之军人,你在战场上可以称的上是我们这些老大哥的老师。”
“之前,军委会已经内定
7团军进疆,虽然因为美国人的插手,使得你的28集|>行。但是我想,这些天你对新疆的事情肯定有了一些想法。我部进疆之后,怎么打还望仲德不吝赐教。”
刘家辉闻言连忙摆摆手道:“小弟那有什么想法。荫国兄是黄埔的老大哥,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小弟在战场上只是一时侥幸而已。那比的上荫国兄,富金山一战全国闻名。老大哥永远是老大哥。”
听到刘家辉这么说,这位荫国将军严肃的道:“仲德,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藏拙了。说句良心话,你的战绩让我们这些老大哥有些汗颜。溪口、万家岭、南昌、长沙、鄂中、缅甸到此次河南会战,一战打的比一战精彩。日军已达到闻28集团军之名闻风丧胆之地步。剿匪,半年之内荡平了湘西百年匪患。还湘西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这种战绩不是侥幸能得来的,是你实打实打出来的。”
“我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人。不行就是不行。不满你说,你的那些仗换了我就打不出来。你有胆识,有魄力。梅花香自苦寒来,你的部队的战斗力之强,最起码我在**中还没有见过。”
“我一直想问,你地兵究竟是怎么训练出来,我们可是做不到。你的28集团军在宜昌渡江时,其齐整的阵容,严格的纪律让六战区各部几乎无不震服。当时驻军宜昌的我的一位黄埔同学一提起当时的情景,还赞叹不已。”
“差距就是差距,这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都是掌兵地人,一个疏忽会让上万将士无辜牺牲。所以今天我才不耻下问,希望仲德在新疆问题上能够帮为兄出出主意。我知道这些天你肯定有一个详细的计划。”
刘家辉对这位荫国将军不以前辈自居,向他征求建议很感动。在沉思了一会道:“新疆的问题虽然复杂,但是根子在北疆。只要解决北疆问题,南疆即便拖延一段时间也成不什么气候。荫国兄此去新疆,小弟只有两个建议。”
“一是大胆使用马家骑兵。这些马家骑兵战斗力凶悍,马上战术娴熟,尤其悍不畏死。只要使用得当了,完全可以对付新疆各叛乱势力,对新疆的气候也比较适应。必要时候以南疆地盘为诱饵,引诱这些马家军效力。”
“只要兄以一部精锐牢牢控制住哈密,这些马家军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如果他们有矣诏,兄只要控制了盛产粮食的北疆,在控制住哈密,切断他们的补给通道,在以沙漠为主缺少补给地南疆,饿也将他们饿垮了。”
“二就是将南北疆各自单独形成两个可以相互策应地战区。将南疆交付给新疆当地的省防军一部以及先期进疆的新二军以及骑五军。委任一位能压的住的人物为南疆警备司令,委任那位青海王的外甥,骑五军的那位军长为副司令。“
“兄带领711军,宁马的那两个骑兵旅以及十二战区的骑兵师加上省防军主力,清剿北疆。同时命令并入疆警备司令部地河西警备司令部下属各部队,进驻哈密一线。控制新疆与内地的主要交通要道。同时抽调一部有力兵力尽可能的封锁中蒙边界。”
说到这里,刘家辉看了看听的很仔细的荫国将军,道:“荫国兄在北疆进剿的时候,不妨采用日军在华北的战术,或者**当年在江西五次围剿的时候采取的战术。”
“你是说三光战术,在加上严密的封锁?这是不是有些?”听地刘家辉这么说,这位荫国将军显得有些迟疑。日军的战术,他虽然没有领教过,但是却也听说过,实在有伤天合。新疆地那些人虽然是少数民族,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同胞。用这一手对付自己地同胞是不是有些?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北疆背靠苏联,在苏联人的插手之下,如果不能尽快扫除,势必将波及全疆。新疆汉族和其他亲中央地民族无论是在数量还是其他方面,都远逊色这些民族。一旦叛乱波及全疆,新疆的局势将会利马失控。”
“我们也并不一定要采取杀光的政策。我们采取三面合围步步推进。同时将当地的百姓,全部迁移出来。这些游牧民族不象以农耕为主的汉族那样,需要耕地。牧草那里都有。”
“将当地的百姓,尤其是与那些人同文同种的百姓迁移出来之后,首先切断他们的粮食和物资补给,特别是兵员的补给。同时在采取步步紧逼的战术,先以骑兵对骑兵,先解决掉他的骑兵,打掉他的机动力量,再逼迫他们与我们决战。”
”我们切断了他们兵员的补给,他们虽然可以通过苏联中亚共和国同样获得兵员,但是这样会加深他们与苏联人之间的矛盾。我想那些新疆当地的所谓上层人物,恐怕对苏联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印象。“
“当年外蒙古的那些所谓的上层人物的最终结局,恐怕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我们可以利用这一手加深当地人和苏联人之间的矛盾。虽然通过资料来看,此次叛乱的指挥官大多数都是苏联人,但是也有不少当地人。我们可以想尽一切办法在他们之间采取分化措施。
”
“我就不信这些苏联人训练出来地杂牌部队在正面作战的时候,能是我经过七年血战的部队的对手?即便是苏联人参战,他们在中亚地区的部队连三流都算不上,我想只要将他打疼了,他至少会老实一阵子。”
“苏联人的主要力量还在西部战场上,他们目前首要的问题还是德国人。在新疆还不至于和我们挑明了明干。新疆不是蒙古。这个时候挑明了干,对我们固然没有什么好处,但是对苏联人也好不到那里去。”
“毕竟我们的身后还站着美国人,苏联人对我们虽然不怎么在乎。但是苏联人对美国人还是要忌讳三分地。他们为了从美国人手中
多的利益,我想暂时不会因为新疆问题去得罪美国的。”
“美国人此次利用美援向最高当局施压,虽然还没有明确表明态度,但是要挟最高当局派全美械化部队进疆,已经摆明了要插手新疆。我们虽然不能完全信任美国人,但是可以利用美国人,用美国人来压制苏联人。所以我说美国人的横插这一杠子并见得全是坏事。“
就在刘家辉与这位黄埔老大哥,就新疆问题进行热烈讨论的时候,在南京,日军中国派遣军司令部,一张针对刘家辉的暗杀大网已经全面展开。就连他此时宴请地饭店周围,也出现了接到命令,闻风而动地大批伪装成各种人物的日军间谍。
刘家辉没有想到的是,几次暗杀和派部队偷袭他的失败,并没有让日军退缩,反到是有越战越勇的趋势,更没有想到日军胆大包天的将暗杀他的大网伸进了警备森严的重庆来。会在最高当局的身边对他下手。
为了解决掉刘家辉这个心腹大患,刚刚伤愈出院,接替奉调回国地俊六大将的岗村宁次大将,给派遣军情报部门下达了不惜一切代价,解决到刘家辉的命令。
在11军任上对刘家辉屡战屡败,几次眼见好事将成都被刘家辉给搅局,如果不是派遣军两任司令官的力保,几乎被勒令退役的岗村大将,对刘家辉这个年纪轻轻便让整个中国派遣军屡次蒙羞的中国将领可以说已经恨之入骨。
再加上此次河南会战,几乎丢光了中国派遣军所有野战兵团,如果不是又内山英太郎中将当了替死鬼,还不知道要面临军部什么样的出处罚的。屡次败在这个支那毛头小子的手中,让岗村宁次大将,现在一提起刘家辉这三个字,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在战场上占不到丝毫便宜的岗村大将,早就将他那套虚伪地面具撕了下来。在上任之后的第三天,便将中国派遣军情报部门,大本营驻中国地各个情报机构,甚至一向与陆军明争暗斗的海军情报机构地负责人召集到了一起,专门研究怎么处掉这个支那将领。
领受任务的日军各级情报机构迅速地动员起来,将手头上所有的力量全部投入到岗村宁次大将的这个命令中。为了保证找到下手的机会,日军甚至不惜动用了几个在**上层内部潜伏相当深的间谍。
屡次暗杀行动的失败,让日军知道在28集团军驻地,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随着战局的发展,28集团军对刘家辉的安全防范是越来越严密。不仅身边护卫众多,就是在驻地方圆几公里之内也是层层警戒。虽然不能说水泄不通,但也是严密异常。
在研究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之后,特别是在综合了内线提供的情报之后,日军情报机构负责人决定冒险将暗杀行动改在重庆进行,虽然作为战时陪都,重庆整体警戒异常森严。但是在重庆高管显贵众多的形势之下,刘家辉这个集团军总司令在重庆还够不上重点警卫的资格。
而刘家辉到重庆身边不可能带有太多的警卫,而中国方面也不会提供太多的警卫力量供刘家辉使用。刘家辉在重庆的时候,也是日军最容易下手的时候。虽然这么做要冒一定风险,特别是冒驻重庆,多年来苦心构筑起来的间谍网全部暴露的风险。但是输红了眼的岗村宁次大将也顾及不了许多了。
尽管有一定风险,但是不惜一切代价地成果很快就体现出来了。刘家辉到重庆的当天,情报就以极高的效率送到了南京中国派遣军司令部。在随后的几天中刘家辉的各种活动,源源不断的通过电台发往了南京。接到刘家辉已经抵达重庆的情报之后,南京中国派遣军司令部的各级情报机构全速转动起来。
为了保障能够在**上彻底清楚掉这个可怕地对手,岗村宁次除了密令四川各地的精锐特工秘密潜入重庆,不惜一切代价,想方设法收买刘家的佣人,摸透刘家辉一但回重庆的具动准备在刘家辉在重庆期间进行暗杀之外,还启动了之前制定的多管齐下的其他多种其他暗杀计划。
早在河南会战结束之后,日军情报机构就试图重操故技,在进入常德成功把握不大地情况之下,想要利用从常德集团军驻地到重庆地的路线上几乎全部都是山区的地形,搞陆地设伏。
鉴于中**队在此地防范严密,小部队去了不起作用,大部队去了容易打草惊蛇,况且帝国精锐的伞兵在缅甸会战中损失余烬,而陆军渗透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之下,日军将目光又一次锁定在了中国西部,多如牛毛的土匪身上,试图通过收买土匪,解决刘家辉这个心腹大患。
尽管之前几次类似行动均告失败,但是日军情报机构认为这次成功的的几率很大。现在的刘家辉因为湘西剿匪,几乎已经成了川、湘两省土匪地公敌,相当多的人都欲杀之而后快,所以收买的成功的把握性很大。
所以日军情报机构在接到岗村大将多管齐下的暗杀命令之后,首先决定利用刘家辉现在已经成为湘、川两省土匪的头号公敌的机会,收买土匪在刘家辉走陆路的时候半路截击,不过这个略微有些困难。随着军委会进驻重庆,重庆周围的土匪不是被清剿干净,就是不敢轻举妄动。
四川的土匪就不说了,而湖南本地地土匪,几乎被刘家辉扫荡一空。即便是少数漏网之鱼,一听到刘家辉的凶名,也是有多远躲多远。刘家辉不来找他们地麻烦已经感觉到庆幸,那里还敢主动去若刘家辉?
更让日本人感觉到难堪的是,这些土匪虽然认为刘家辉手上虽然沾满了江湖弟兄地血债,绝对该杀,也必须杀之为江湖除害。但是这是中国人自己内部的事情,管你日本人屁事。
尽管日本
了天价,但是几乎没有人为肯为日本人卖命。在这中,刘家辉这个官府中人虽然血债累累,但是不请自来,到中国到处杀人放火的日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南京的那位汪先生投靠日本人,那更加不是什么好东西。
况且要是万一伏击不成,将那个杀神若上门来,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嫌自己的命长吗?当年在湖南日本人收买土匪不成,结果反到是被洗劫了一把情况,在一次在四川各匪帮中上演。日本人的收买碰了一鼻子灰。
这些土匪态度好一点的婉言谢绝,态度差一点的定金收下,说客直接活埋,或是点了天灯。四川的土匪不想干,湖南剩下的三三两两的残匪不敢干,也干不了。收买土匪的计划首先是无疾而终。
在收买土匪陆上伏击失败之后,日本人下决心采取空中伏击的办法。为了保障成功,岗村宁次特地从国内要来一批顶级密码破译专家。要求在之前破译中**队使用密码的基础之上,想尽一切办法,在短时间之内破译重庆与常德之间的通讯密码和中国空军的联络密码。
当年美国人在太平洋上空针对联合舰队司令官山本五**搞的那场空中暗杀,被日本人几乎原封不动的搬到了中国。为了执行好这一方案,中国派遣军在中国战场航空兵损失惨重,补充缓慢,而且补充来的飞行员大多都是刚出航校校门的菜鸟的情况之下,特地通过东京大本营,从关东军或是国内各航校中,选调了二十四名经验丰富,飞行时间超过一千小时以上,原来一直担任教官的老飞行员。
并从关东军抽调了日本陆军最先进的“中岛kii-84疾风四式战斗机”执行此次暗杀计划。希望利用这种战斗机优异的格斗性能,两门2毫米机关炮和两挺13毫米机枪以及g炸弹的凶猛武器配置,在重庆暗杀失败之后,只要破译了所需要的密码,无论是刘家辉走陆路回常德,还乘坐飞机回常德,都可以至刘家辉于死地。
重庆地暗杀行动,只是日军连环暗杀的第一步。如果此次暗杀行动不成功,还有后续空中打击。美国人既然能动用这种卑鄙手段,暗杀帝国海军大将,那么日本人也不会介意采取同样手段去清除一个给自己带来严重伤害的支那将领。
坐在这家湖南菜馆中与即将进疆的荫国依依话别的刘家辉还不知道此时在这个饭店外,已经集中了不少的日军间谍。尽管洪升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情况不对,已经几次催促刘家辉尽快返回。但是谈性正浓的刘家辉对洪升地提醒却并没有在意。
实际现在只发现了饭店外,在刘家辉就餐的过程中多了不少行迹可疑的人的洪升并不知道,这家饭店本来就是一个日本特务开的。因为重庆的湖南籍大员为数不少,所以日本特务开了这么一家湘菜馆,私图搞到一些情报。这家饭店除了厨师之外,从掌柜地到跑堂地都是日本间谍。
因为此前一直没有活动,所以这家饭店逃过了军委会的历次打击幸存了下来。成为重庆已经为数不多的,有公开身份掩护的日军间谍机关。极为警惕,并已经做了相当防范的洪升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些操着流利的湖南话的人,居然会是日本特务。
这些以高档饭馆为掩护刺探情报的日军特务,没有想到情报没有探听到多少,却歪打正着的,刘家辉居然会在这里宴请客人。虽然因为洪升地警惕,在整个炒菜过程中,都有刘家辉两个随行卫士在监视,而无法下毒,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们将刘家辉在这里的消息利用买菜的机会传递出去。
接到消息的日军间谍机构在重庆的,负责此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立即调动手头上所有特务,秘密化装潜伏到了饭店周围,准备等刘家辉有餐完毕之后,就下手,试图趁刘家辉现在随行卫兵只有几个人的机会,将刘家辉击毙在饭店门口。
为了一击成功,这个负责人在相当短的时间之内,通过密语用电话调动了日军在重庆的最精锐的,早在刘家辉抵达重庆地第二天,便已经接到命令时刻待命准备动手的一批间谍立即赶往目标出现地,准备执行。
只是日军这个负责人没有想到地是,他的这个本以为万无一失地刺杀计划,却被一个卖报纸的小孩无意中给打破了。一个报童在躲避一辆横冲直撞地军车的时候,无意中与一个化装成为烟贩子的特工相撞,撞翻了他用来做掩护的烟摊。藏在烟摊下边的两支压满了子弹的手枪,和整整一提箱手榴弹在烟摊被打翻在地之后,**裸的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在陪都暗藏武器,那还了得。你当满大街的军警宪特都是吃干饭的。尽管这些人不是专门保护刘家辉的。也不知道身边的饭店中,两个中将正在吃饭。但是基于战时保护最高领袖的原因,重庆的大街小巷中布满了各种各样警备人员。这个倒霉的特工武器一暴露就被发现了。
这个倒霉的特工的身边当即围上来一帮人。见意图暴露,不想被抓的特工面对围上来的异国同行,二话不说操起武器进行了一翻英勇的搏斗。一时之间,刘家辉就餐的饭店门口枪声大作。
见到自己的企图被一个小孩子无意中破坏,已经暴露。中**警正从四面增援过来。知道自己这些人身上都带着武器,一旦中**警展开搜捕,有可能一个也跑不掉的担负现场指挥的负责人立即下令展开行动。以一部分特工利用手中精准的枪法阻击四面包围上来的中**警。自己带着一部分人对饭店展开强攻。
私图在中国人冲上来之前干掉自己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