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你,如此剧烈的爆炸和坍塌都没有影响到她们,你留下只不过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我觉得你活着要比死了的意义大的多,你说呢?”
琦夜没有回答我,她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当中,但是胖子接着我的话,就说:“小哥说的没错,这些女人已经不能用寻常的思想来考虑,能够生存几千年的一个种族,一定有她们自身的独特生存法则。”
琦夜苦笑道:“你也不要用这样的解释来说明我的过失,我没有牺牲自己的性命,那已经违背了我们四个人的誓言,其实我本来就是该有那样的宿命的。”
我立马说:“宿命不是绝对不能改变的,人生本就充满了瞬息万变,有时候小小的改变所谓的宿命,说不定会是另一种结局,至于最后的结局如何,那就要看我们怎么去处理遇到的问题。”
胖子指了指那颗巨树处,说:“小哥,你说这棵大树该怎么解决?是不是咱们要借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丫的烧了呢?”
我无奈苦笑道:“光凭咱们四个人,不但要面对那个诡异的古月,还有一群不要命的皎月之盟的女人之外,就是这颗大树让咱们去烧,那不烧个几天几夜也烧不光的。”
张道明说:“我补充一点,这里的地形奇特,经常会下雨,而且气候也犹如热带雨林一般,想要点燃这么一棵勃勃生机的大树,估计是不可能的。”
胖子问:“那怎么办?难道咱们就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是不闻不问,等到危险到了自己的头上,那时候说不定也就没法改变了,你们说呢?”
我想了想说:“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议,回去准备好一起,再来对付它,有一点胖子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去理会,毕竟这还是和在咱们又一定关系的。”
胖子忙点头说:“对对对,胖爷也就是这个意思。”
张道明叹了口气说:“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毕竟在这里这个时刻,我们可是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没有占啊!”
琦夜眼神中有些杀气,虽然很微弱,但我还是感受到了,显然她没有多少信心能够解决眼前的问题,我只能拍了拍她的背算是安慰,毕竟事情已经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必须要尽快回去再带更多的好手过来。
看着我,琦夜悔恨地说道:“难道我们就任由事情恶化下去,就这样离开?”
我点了点头,说:“我们离开,还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一些应该知道的人,毕竟这涉及到了盗墓四派,回去之后要联合所有能联合起来的力量,然后再回来把这棵王母树破坏。”
胖子说:“是啊,发丘大妹子,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对付这棵树那必须要带一些像汽油、腊油和火油等易燃的物品,要不然我们还真的拿它没办法。”
张道明说:“这次回去,我也没法回去颐养天年了,看看利用老关系能不能召集一些奇人异事过来,像那种有秘术的就更好了。”
琦夜不甘心地咬着嘴唇说:“我还是觉得不能走,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回去,再尽快赶过来,我想我们还可以利用一下他们,骗他们说这里有长生不老药存在,我想那些人不会不来的。”
我们互相一点头,就开始往出谷的路走去,路上我们又商量了,你告诉别人来这里不是倒斗是来送命的,想必肯定没有几个人会愿意,要是告诉他们关于珍贵冥器和长生不老药这样的消息,应该没有几个人会拒绝的。
一路无话,在我们离开了死亡谷之后,胖子还在入谷的碑上写了“危险”两个字,算是警告不清楚情况的人进入,如果有人不听执意要进,那他只能听天由命了。
经历千辛万苦到了北京,一路上真是苦不堪言。
到了北京之后,我们立马开始分工张罗。
第一,张道明立马坐飞机先回了国外,他想要看看从那边能找到多少人,说等到他回来再去召集搬山派的人,想必搬山派是没问题的。
第二,是我直奔自己的本铺准备召集各铺子的老板,准备开会商量这件事情,但不会告诉他们真正的情况,毕竟这种事情太过难以置信了。
第三,胖子则是去了摸金派通知红鱼,其实一个电话也能叫来红鱼,但是那样说不清楚事情,红鱼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
第四,就是琦夜,她回了西安去找他师傅,而且说只有卸岭甲一出,应该集合四派的力量不是问题,所以一切都紧锣密鼓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