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这又是为什么啊?”
张玲儿说:“你们不知道,其实我师傅还有一个小师弟,早些年去了国外,现在我师傅刚一走,他就打电话说要回来,这摆明了就是要争夺掌门的位置嘛!”
我苦笑道:“一个位置有什么好争的,再说你师傅故去的时候没有留下遗嘱啊?”
张玲儿摇了摇头说:“师傅他好回首,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确认让谁当这个掌门人,而以我们搬山派的规矩,那就是让剩下辈分最大的人当掌门,所以我才想请你们卸岭派帮帮忙。”
胖子就对我说:“掌门小哥,咱们跟玲姐这关系,你他娘的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我说:“那还用说,这点不用你提醒,能帮的我**一定会帮。”顿了顿,我问张玲儿:“玲姐,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
张玲儿说:“我这师叔在国外有自己的势力,好像还是个什么公司,这次他回来就是想名正言顺地成为搬山派掌门,然后将我们搬山派和他的公司合并了。”
我问:“怎么个合并法?”
张玲儿说:“就是要把我们搬山派所有的资产都归于他的账下,然后将所有门人带到国外去发展,我这个师叔一向是崇洋媚外的。”
胖子立马就说:“这怎么能行呢?那样搬山派不就是全全消失了吗?”
我说:“这听起来怎么好像还有阴谋在里边啊?”
张玲儿苦笑道:“这已经不能说是阴谋了,事情已经摆在这里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贪恋掌门人这个位置?”
我尴尬地笑了几声算是默认,因为刚才她给我的感觉并不好,那么迫切想要当这个掌门,而且以往她的所作所为,虽大过但非常的狡诈,没想到她会这样问。
胖子的性子直,他说:“玲姐,你可不能忽悠我和小哥啊?怎么说咱都是一个战壕爬过的,有话咱就直说,我们肯定是帮你不会帮别人,但不能隐瞒我们什么啊!”显然,就连胖子也有心理阴影。
张玲儿有些生气地说:“你们不相信我,那就去问问我师妹吧,她你们总该相信吧?”
我说:“不用了玲姐,其实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这不是你平常古灵精怪习惯了,我和胖子也逗逗你,看看你这个小模样。”
张玲儿的脸色顿时缓和下来,她朝着我眨了眨眼睛,说:“小哥,你这可不是逗我,而是挑逗哦,而且我对你可没有多少制止力的。”
胖子立马哈哈大笑起来,惹的那几个人都禁声看了过来,他这才转为了低声笑,我根本没想到这个时候张玲儿还会这样,整个人就有些反应不过来。
过了片刻,我红着脸说:“玲姐,咱们还是谈正经事吧!”
张玲儿问我:“怎么?好像我不正经似的?”
我苦笑道:“不是,玲姐你是装的不正经,不像我们都在装正经,还是说说关于你师叔的事情,咱们看看怎么个处理方式。”
胖子就说:“那还有什么说的,直接让他哪里来回哪里去,既然他喜欢国外,那就让他在国外呗!”
张玲儿说:“我不想和这死胖子对话,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说关键在哪里。”
我叹了口气说:“胖子,你要不要外面转一圈去?哦对了,你不是说还要去买花圈吗?那赶快去吧,这是我们高层之间的谈话,你屁也不懂。”
胖子直接站了起来,说:“胖爷也不想懂,确实该给前掌门去买礼物了,你们两个就在这里扯吧,反正这事跟胖爷也没关系,这**的可别出了事,以后哪天都行,不要寒了前掌门的心啊!”说完,他笑着就扬长而去,我是彻底的无语,这家伙以为我们两个在谈情说爱,不过也许他是这样希望的。
张玲儿勾了勾手说:“小哥,你跟我来。”
我还真的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四周扫了几眼,仿佛觉得在场的人都在看我似的,就硬着头皮跟这儿张玲儿离开了客厅,到的地方居然是她的闺房。
“玲,玲姐,你们这里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吗?”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四周,说:“这要是让不知道情况的人看到,还以为咱们两个真的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张玲儿往房内的椅子上一坐,然后环顾了一下,居然不接我的话,而是问我:“小哥,你觉得我的房间怎么样?”
我心里暗骂:**,这不会要出事了吧?要是有人来了小爷能解释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