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没来。
准确地说,没来过。
daddy给她吃了一种药,自打那后,她就一直没来过月经,但是身体其它地方都发育得还不错。
可能是绝育药。
能不能生孩子,她从来不在乎。
她本就是性命不保的人,还拉个孩子入地狱,没必要。
“叔叔,我没来。”林央央小声解释,“你别嫌弃我啊。”
周行己脸色变得微妙,浴巾包裹住下半身,拿起脖圈重新套在她脖子上,“今天你睡这,我睡你隔壁,明天早上五点的直升机,起晚了把你丢去喂狗。”
神经。
你最好拴住,不然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半夜潜入他卧室,朝着他脑袋砸几下。
林央央乖巧点头,“我记住了,不会起晚的,叔叔晚安。”
送走疯子,林央央像是泄气的气球般跌坐在地上,身体依靠在身后的床面。
她从出生起就睡的地板,妈妈为了养活她,给她换口饭吃,成了监狱中的名妓。
婀娜多姿的美丽女人在哪里都受欢迎,尤其是男人堆里。
监狱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没文化的死刑犯,妈妈空有一身琴棋书画的本领不能施展,唯独只能靠身体换来活命和食物。
后来她有了名气,就被各种“大哥”包养。
从她记事起,她每天都看母亲辗转于各个“大哥”身下,直到daddy入狱,情况才发生了些变化。
daddy每次来,都让妈妈用华语唱歌,却从不碰妈妈。
妈妈是个非常温婉且有耐心的女人,十几年的监狱生涯,也没有磨灭她对生活的渴望。
她总会教给她一些安抚心境的办法。
在她心中,妈妈永远活力满满,仿佛永远不会抱怨。
这是她一辈子也达到不了的高度。
林央央身体蜷缩在地板上,眼睛瞪得很大,没有半分睡意。
这里的一切都是香的,地板是干净的,没有满天飞的不知名小虫,还有她做梦都不敢想的柔软大床。
可能她就不是会享受的人,明明有床,还要躺在地上。
熟悉又冰凉的地上反而更有安全感。
她闭了闭眼,敲门声打断睡意。
林央央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顺手拿了一个烛台,藏在身后,打开门的瞬间,柬国女佣手里端着一碗热汤,用不熟练的华国语说道:“先生说,你肚子不舒服,让我送点喝点东西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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