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玉梁应了一声嗯,却是打横挪了一步,让李曼曼的丰白裸体,几乎是飘在了老公的胸口上头,她被干得前摇后晃的头发,都刷过了丈夫的衣服。
“你……你……”李曼曼还想再说什么,可高潮将近,热乎乎的鸡巴把她脑子都戳得有点迷糊,才一开口,浑身一紧,眼前一片发白,从阴蒂到肛门一线全都被快感贯穿,爽得哪里还知道要说什么,就剩下屁股一阵接一阵地哆嗦,两片小阴唇拥着亲人一样抱紧当中的肉柱,因高潮而紧缩的肉洞把更多淫汁挤了出来,流过会阴,流过屁眼,流到臀尖,随着屁股的微抖落在老王的身上。
韩玉梁用一只手稳住李曼曼的裸躯,另一手悄悄摸到老王的眼角,真气化作细针猛地一刺,将周围被封闭的经络略微冲开一丝。
一直只能听到自己妻子淫声的男人,终于可以让眼睛微微睁开那么一线。
韩玉梁知道他已经在看,轻轻冷笑一声,将李曼曼猛地抱起,放她落地,搂住腰肢一转,柔声道:“从后面来。”
李曼曼都被干得腿软,撒娇一样说:“玉梁,人家没劲儿了,你还没好啊?”
他把她往前轻轻一推,双腿一分压扁了臀尖猛插进去,连捣几下,碾得花心欲碎,阴门欲醉。
一波高潮都没走干净,李曼曼就又快要泄,她向前一扑,身子打横越过老公,双手撑在里侧,一对儿被重力拉到格外饱满的乳房,奶头都已经贴在了丈夫身上。
只不过到了这会儿,生生被干出的连绵高潮已经让她迷了神失了魂,什么也顾不得,就只记得高高撅起屁股,摇晃湿漉漉的肉缝在那跟宝贝上旋转摩擦。
看李曼曼已经被玩弄到发了浪,韩玉梁一边抚摸着臀肉放缓抽送速度,一边运起内力从肉洞内部稍加刺激,口中笑道:“曼曼,我没说错吧,你老公醒不了的。你就是骚得再狠一些,他也睁不开眼。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么?”
李曼曼嗯嗯啊啊叫着,断断续续说:“我……我信……我还信……你能……能活活……日死我……你……你怎么……还不射啊……我真……站不住了……”
“那就别站着了。”韩玉梁哈哈一笑,双手握住她大腿分开向上一托,把她下身直接端了起来,干得汁水飞溅。
李曼曼上身哪里还撑得住,哎呀一声,这次结结实实趴在了丈夫腰上,再往后挪些,就能一边被操一边去吃老公的鸡巴。
她又被吓了一跳,可韩玉梁一通猛攻连着内息逗弄出的快感一并劈头盖脸拍来,硬是靠高潮教她美得说不出话。
见老公都这样了还真的不醒,李曼曼终于放开了胆子,干脆把脸枕在男人腰上,双手攥住丈夫上下衣服,张着嘴巴大口喘气,唇角的口水都湿进了老王的衣服。
一个又一个的浪头突然达到了新高峰的界限,李曼曼呜啊一声,本能知道这次的滋味太强,光靠捂嘴绝对忍不过去,一时间也没别的东西可用,百忙中一低头,把老公的裤腰咬进了自己的嘴里。
韩玉梁志得意满,运力一插,送她去了登仙妙境。
那浑白似雪的身子早已布满红潮,此刻双腿分开半悬着空,双乳压着老公的肚皮裤裆,两排牙齿死死咬着裤边,额头都浮现出了跳动青筋。僵持着颤抖十几秒,李曼曼才长长呜了一声,泄气皮球一样瘫软下来,红肿阴门抽动两下,又把一口清浆吐出,滚落到老王身上。
李曼曼是那种水来的快去得也快的身子,连番高潮之后,肉户略微肿起,里面的爱液稀薄了几分。
但这种状况,韩玉梁的老二埋在里面进出,却比先前水足的时候还要爽快不少。
他也懒得在李曼曼身上再下功夫,一身舒爽估摸已经够来上一次,时间也快过去一个钟头,便放下两条白腿,让她压在老公身上,蹲低最后干了百余抽,学着近来看的色情片里的样子,在那酥麻快活游遍全身之际,猛地往外一撤,把李曼曼一翻,抬一只脚跨上床去,对着她白里透红乳头微颤的奶子就把一股股浓稠精浆射了上去。
虽说存货交了大半给许娇,可架不住他身强体壮远超常人,这绝顶快活之际,精液也喷的格外猛烈,第一股正打在一边乳房侧面,飞溅起几滴,一半落进李曼曼大口娇喘的鲜艳红唇中央,一半染到了她红潮密布的脸上。
“嗯嗯……”韩玉梁畅快无比地轻哼一声,弯腰捡起李曼曼的内裤,故意当着老王眼前套住还未软下去的鸡巴,慢条斯理擦干净,随手一丢,扔到了他的枕边。
跟着,他俯身去吻李曼曼,缠绵吮吸的同时,手掌一抹,将老王的眼帘再次闭合,看不出任何破绽。
李曼曼被他吻完,腰酸腿软挪下床,急忙收拾一番,红着脸过去捡起枕边内裤,看上面全是精液痕迹,娇嗔白了韩玉梁一眼,小声说:“你也忒能疯了,就不怕闹醒了我老公,事儿没法收场。”
“曼曼,我都说了,王兄酒气侵占心脉,别说我只是日你一番,就是让你戴个角先生把他日了,他也绝对醒不过来。”
“玉梁,平时看你在诊所里挺正经的,我勾搭你你都不怎么回应,真没想到,你这……这色起来简直无法无天啊。”李曼曼抱着睡裙似乎想去洗个澡,听他这么一说,扭脸皱眉道:“我老公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韩玉梁微微一笑,装模作样拿起了老王的手,指尖一搭腕脉,将阵阵玄冰真气硬生生催灌进去,在毫无抵抗的经脉中长驱直入,盘结于各处命门死穴,冰钉一样深深戳刺,顺势震断了他的心脉,只留下一线虚气,让这男人禁受着各处死穴的折磨痛楚,还能苟延残喘一两个时辰才会断气,口中柔声道:“虽然凶险一些,但只要后半夜你能保持精神莫要睡死,一旦他闹腾起来,就用指甲掐他人中,同时灌口凉茶下去,守过这一夜,自然就没事了。”
“那……那我要是……忍不住睡过去了呢?”
“那就看你老公的造化了,运气好还来得及明早送去医院,命不好,哪怕是回天乏术。”
李曼曼有些心慌,用纸巾擦了擦大腿上的淫水,说:“玉梁,要不……要不我现在就送他去医院吧,挂个急诊,你说呢?”
韩玉梁早就知道李曼曼的命门,柔声道:“我自然是愿意帮忙,可咱们都走了,你公婆父母都在老家,家中只留下孩子一个,是不是该找个邻居帮你看着?”
李曼曼一看墙上挂钟,“哎哟,这都……都过零点了啊。那算了,我还是看着点他吧,他要是真难受狠了,我再打120。”
大概是想起了老王的荒唐,她一瞪眼,愤愤地说:“瞧他这睡得香的,我看屁事都没有,就是鸡巴硬不起来,不能在外面偷腥,给他气的。”
她绷着脸瞪了会儿老王,还是过去给他把鞋脱掉,裤子扒下,展开毛巾被好好盖上,哀叹一样说:“算了,这次我也出轨了,就当跟他打平,毕竟还有孩子呢,我好几年没上过班,离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过日子。玉梁,都这会儿了,要不……你在客厅将就一晚上?诊所那边叶大夫应该已经睡了吧。”
“不要紧,我有钥匙。我也没和她睡一个屋,打扰不到。”韩玉梁顺口澄清一句,拉过李曼曼,躲开刚才精液沾过的地方,吻在她的耳根,轻舔两下,笑道,“不过你要是还没快活够,我就留下陪你再来几场。”
“别别,可够够的了。”李曼曼急忙搡了他一把,“我这会儿那里头还跟塞了个什么东西似的呢,走路都别扭。”
她想了想,吃吃一笑,轻声说:“反正咱们这么近,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次两次的,日子还长着呢。”
既然如此,韩玉梁也不硬留,反正该日的已经当面日了,该杀的也当面杀了,再来,就是偷新寡妇的时候,的确不急。
趁李曼曼去拿湿毛巾擦洗身上,换另一身睡衣的时候,韩玉梁站在床头,对着老王传音入密,微笑道:“王兄啊王兄,上次送你离开的时候,我就已经叮嘱过你,切莫再得罪我和春樱。春樱是个心肠和耳根子一样软的,可我,是个心肠和鸡巴一样硬的。”
“我以前就从不给人第三次机会,后来上了一当,吃了大亏,便发誓不再给人第二次机会。我给过你一次,可惜,你没有珍惜。”
“你可能觉得,你做的不过是些小事,觉得我是为了霸占你的妻子……你错了,你死不死,曼曼我都可以轻松搞到手。她早就在诊所里被我弄到过泄身不知多少次了。”
“我杀你,就是因为你还敢得罪我第二次。恶意没有大小,你也不会再有机会。”
“我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死个明白。那么,永别了,若有空闲,我会记得在你灵前再让曼曼快活几次的,到时候你做了鬼,举头三尺飘着,看得必定比今天清楚。可要看好,我到底比你强出多少。”
“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