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间漫步
把脚步放轻,飞舞的蝴蝶、蜜蜂都很善良友好,它们都是花艳的天使,不羞涩,不躲避,更不逃亡,它们在追逐,戏耍。在春天里,它们有序的变幻,远离喧嚣,只有静,才更显温馨。
风不是野兽,疯狂的只是痛苦的幻想。远道而来,我要用白色的光芒款待,用一个合适的双关语表明立场。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吻我,但绝不可以带走我的体温,我的秘密。你经过我就可以走了,你改变着我周围的一切,你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是一串美好的音符。
我还可以向远处眺望,我的视野里潜伏的力量在蓄积涨大,乡间一下子亮起来,众多的景象似曾相识,从地上翻滚起来,就飞上了天空。
这是三月,醒着的三月,消失的不是我,而是瞬间丢失了方向的世界,被遗弃在一个旷远的角落里,独自拉开了帷幕。
平房上空的炊烟
漂。向着极远。
那是柔软的绳索,绑缚着乡音、乡情、乡韵,让远在天边的游子,抬头就可以看见亲情的召唤。
那里面还洒着母亲的泪吗?
一种暖在半空中静止的滑翔,它在变换着身姿,把思乡的梦掰成两瓣,一半天南,一半地北。
阳光拐了一个弯,绕过尖叫,固执和冷漠,一直扎进炊烟的怀里。
我听到母亲的呼唤了,她在叫着我的乳名。
“该回家了,饭菜做好了。”
落雪了
漫天飞舞的都是天使,令人喘息的翼羽覆盖着朝思暮想的家乡。
静,是从想念中抽出来的形状。
慢,是从消失的时光中溢出来的亮。
而风永远没有灰烬,在最后一刻,把黑暗锁在旧日历里。
倾听,用心,把感觉从肉体里挤出来。
雪在合唱,晚点的火车还没有来。
春天,一晃而过
弱不禁风。谨小慎微。
内心却蠢蠢欲动,故意用日渐变暖的风,吹乱自己的头发,让人心神不宁。
冰冻了一冬的河水,与疼痛无关。从丢失的风筝开始,给自己找寻一个理想的去处。天空在天上,而漂只能顺流而下。
诗歌里没有谎言,我最多的心事无法识别着易逝的时光。我抓不住的耳语,就要化了。最后的影子,在变暖的土地上,只剩下一小块平静的疤痕。
春天是一场阴差阳错的闹剧,开始到结束,只是一段被风吹弯的距离,譬如一场梦,无法阻止的重力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