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窃私语,没有一个向前救助,一是银璃招惹人太多,没人想救她,二是现场没人打得过夏景言啊,银璃也只能在地上跪着。
“背《女则》,背完一百遍我就让你起来。”
“本郡主可是魏远侯的女儿!”银璃还在苦苦挣扎着。
“我知道啊,我让你背《女则》,又没问你是谁。”
另一边
“知道了,一会儿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夏景宸表面正经与一些臣子叙话,实则内心早就烦躁不已,找了个理由就想走。
“夏将军慢走。”一群不知比夏景宸大多少的臣子忙起身行礼恭送。
夏景宸一出大门,就着急忙慌的去找夏景言,不痛痛快快的和夏景言玩一场,实在是消散不了这么多麻烦事的困扰,而且这是在宫里,不是在府上,他总怕有人会欺负夏景言,虽然世界上好像没什么人敢欺负夏景言……
另一边,银璃还在委委屈屈的背着《女则》,而她的父亲魏远侯,刚升了官受了赏,正在傲气上呢!
“安宁郡主,本侯的女儿与你同位,你却做出这种行为,真是无礼无德,是不把本侯放在眼里吗!”魏远侯一脸义正辞严。
夏景言听到他的声音,鄙视的回头瞥了他一眼,又扭了回去,朝银璃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翻回来直走到魏远侯跟前,满脸笑意的看着他。
“侯爷家的这位郡主实是不懂规矩,这是在宫中,又不是在自家后花园,景言唯恐银璃郡主坏了宫中规矩,冲撞了陛下,损了侯爷的名声不说,若是陛下查问起教导郡主规矩的嬷嬷来,供出景言的兄长来可怎么办,三年的闭门教导还不起效,真不知到底是嬷嬷教导无力呢,还是银璃郡主脑子不行呢~”
“你……你!”魏远侯被气得发抖。
“所以景言就先替侯爷教训教训郡主,省的陛下看到,连累侯爷一家,又气着我兄长不说,让外来使者看见,岂不让人说我东江女子刁蛮无礼,丢了我朝的脸面。”夏景言冷笑着说完,内心有点幸灾乐祸。
毕竟生活这么无趣,欺负人还真是她的乐趣,“尤其是欺负老实人……”夏景言内心想到,一说到老实人……夏景言莫名想起周染濯来,“哎呦那可爱的小脸蛋!”还在损魏远侯这个超级无敌大反派呢,就开始泛起花痴来。
“本侯的女儿如何无理!反倒是安宁郡主,仗着自家兄长就如此嚣张跋扈……”魏远侯话还没说完,夏景宸正好看到这一幕,完全不给面子的一脚就朝着魏远侯身后踹了上去。
“啊!”魏远侯应声向前倒去,夏景言赶紧躲开,魏远侯直接杵到了地上,冒出了一地鼻血。“夏景宸!你竟敢打我!”
夏景宸一听这话,又补了一脚上去,“打你就打你,我还挑日子吗?”
“我是新晋魏远侯!”
“那又怎样?爷三年前就当上一品将军了!”夏景宸一脸拽里拽气的说:“没办法,谁叫咱家权大势大呢,光言儿一个人整你未免无趣,不如再加本将军一个,本将军此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欺负人。”夏景宸一阵傲里傲气。
正在这时,袁帝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怀里还搂着他的新晋贵妃周芸婉,铁青着脸。
“陛下您看,这魏远侯好歹也是您亲封的侯爵,这夏将军就这么不把您放在眼里,成何体统啊!”周芸婉在一边儿添油加醋。
袁帝自然是耐不住周芸婉的煽风点火的,自己没个什么本事还想着收拾夏景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