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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猎人,方宴清敏锐地捕捉到猎物的情动,作恶地掐了把她腰间的软肉。
吻顺势下移,从池念的下颚一直游离到锁骨,再叼起雪峰上的一点红慢慢嘬吮。
舌头舔弄着右侧的乳尖打圈,掌心里揉捏着左侧的乳房。
借着床头昏黄晦暗的光,池念看到男人趴在自己一起一伏的胸口,神色不复以往淡漠清明,深邃的眉眼间写满了情欲,像只被欲望操纵的野兽,遵循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鼻尖陷入她绵软的乳肉中,唇舌汲取着她乳尖味道,她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被男人的口水濡湿,像阳光照耀下的雪峰一样闪闪发亮。
不得不承认,方宴清在床上呈现出的迷醉贪欲与平日里霁月清风、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大相径庭,而这种强烈的反差感会令池念意乱情迷。
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了,充满了特殊的情欲味道。
方宴清的手掌向下,细长的手指犹如演奏钢琴曲般,在她腰腹尽情弹奏着。
他用掌心包裹着她腿间神秘茂盛的森林,指甲剪得圆润,指尖若即若离地撩拨着她瑟瑟发抖的肉瓣,揉捏上面那粒发痒的红豆。
池念咬紧下唇,呻吟声能短暂地压抑住,却忍不住夹紧双腿,自行挤压小穴内的空虚。
她按住方宴清的手,欲拒还迎地唤他姓名。
空气颤动,传来男人短促的低笑。他明知故问:“不想要?”
不等池念回答,方宴清拱起身子,不顾池念的羞涩,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下拽,分开她的双腿,把中指指尖部分插入充分湿润的小穴轻轻抽插,娴熟地用指尖抠挖甬道内能激起她浑身战栗的软肉。
当男人鼻息凑近的瞬间,池念一激灵,蚌肉又不争气地扩张收缩,吐出一汩透明色粘液。
方宴清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耻骨上,伸出粗粝的舌头,试探着轻触,用舌尖扫荡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一下又一下。
他用的力道越轻,她越感觉挣扎,折磨。
池念用大腿夹紧了方宴清的头,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丝中,生理泪水溢出眼眶,哭泣着索取:“方宴清,我难受。”
闻言,男人跪在床上,直接用手臂锁住她的双腿,把她的下半身提了起来,使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弯下腰,唇覆在肉唇上,像亲吻她的嘴巴一样,与她的阴唇热烈地交换唾液,将软韧的舌尖插进小穴,为她缓解体内瘙痒。
他舔舐抽插她阴阜时发出的水声和她如泣如诉的呻吟交织,在房间内久久回荡。
很快,花穴猛地收缩,尖锐而强烈的酸涩感从身体深处升起,电流一样向着身体的各处窜开。小穴像关不上的水龙头,喷泻出大汩淫水,池念在恍恍惚惚中迎来了这夜的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