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合作,诚意很高,他起初看不上眼,郑特助一查,说:“这人与葛天亮关系不浅,费尽心思找到这里,他提的合作,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故意设套让咱们钻,另一个是想和咱们设套让葛天亮钻。”
李晋成眼睛一亮,但又觉得不妥:“还不能得罪他,以后用得着。”犹豫了下又说,“先笼络着也没坏处,葛天亮这孙子处处想着挖我的墙脚……”
郑特助伸拳头抵在嘴边,清了清嗓子,后面的话装作没听见。
正在这时,李晋成的电话响起来,他看了看来电人,调成震动又放回兜里,吩咐郑特助:“你安排安排,我这就过去。”
郑特助出去,电话仍旧一个劲儿地震动,他失去耐心,掏出来接了,语气生硬:“有什么话尽快说,没事少打……你撇得真清。”
周芸说:“我不说你也会知道,从她嘴里知道不如我自己坦白,简晴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我心里很感激她,一直以来我都是虚张声势,今天算真的解了气,其实老早就想打她了。”
“其实我老早也想打你了,就你跟葛天亮那档子事……你该庆幸,我现在的脾气比以前好多了。”
“我觉得咱们俩算是走到头了,早晚有这一天,以前都提心吊胆,现在心里反而平静下来了……她伤的不轻,你不来看看?”
李晋成笑了笑:“我在外面的女人多的是,小病小灾的就要到场,哪看的过来,你想打就去打,只要打的过来。”
周芸眼眶微红,鼻子开始酸涩,她抑制半天,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好半天才说出话:“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他说:“先挂了,我这边有事。”
她抽泣起来:“我问你话呢。”
李晋成沉默良久,淡淡地说:“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不当回事,现在再说这个有屁用?我没什么好说。”
“我们离婚吧。”
他丝毫不犹豫,点头说:“成。”
她问:“你是不是就等着这句话?忍了这么多天,对我不阴不阳,就想让我忍不住自己先提?”
李晋成只说:“离婚之后你总比现在自由,在外面爱找谁找谁,我就提一点,赶紧从家里搬出去。”
周芸冷静不下来,对着李晋成这边哭喊:“就因为她挨打了吗?所以一刻也不想我多待?她有什么好,让你这么稀罕,你说说吧,让我死……”
李晋成没有兴致听下去,果断地收起电话,她又追着打过来,他实在无法,只好关机了事。郑特助敲门进来,催促李晋成赶紧过去。
郑特助瞧见他脸色不好,随口问:“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他摇头说:“没事,忙完这边再说。”
俩人不紧不慢地下楼,司机取出车等着,郑特助上前开门,请李晋成上车,他又站住不动,郑特助正摸不着头脑,他却突然说:“这人越想见我,按理说我就越得拿乔,什么时候胃口吊足了才更好办事……打电话通知一下,就说我这边有私事,去不了了,明后天也都推了,全公司都在度假,没理由我俩在这忙活,郑特助,其实你老早就有意见了吧?只是不敢说。”
郑特助忙否认,死活不承认,其实李晋成一说不去,他就乐得不行,只是没表现在脸上。等到打电话通知下去,李晋成满意地上车。司机问他是不是回家,他却说想去泡温泉。
郑特助忍不住提醒:“大晚上的过去,到那边都得后半夜了,您还能有那个精神头?”
李晋成笑说:“到了地方给你找两个姑娘按摩按摩,什么头都有精神。”
郑特助了然一笑,还真当李晋成这是兴致来了,想去做大保健。就连司机也忍不住往后看了几眼。
车子一路不停也要两个小时到山脚下,司机熬点开了一路,保险起见,上山前郑特助主动换下来司机,山路不如平地好走,再加上天黑下来郑特助又对地形不熟,所以只能减速慢行。
李晋成在路上打了几通电话,郑特助整理了一下,觉得信息量很大,找了汪行云,没有谈公事,隐晦地让她安排住处,郑特助回来前他吩咐再订两间房,这次不知道又是给谁订,除了汪经理似乎还给吴秘书打了,最后一通又好像是找销售部地小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