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到成婚的日子了,这嫁衣到毁了,咋办呢?
沐昊看了礼官一眼,说道:“神使请回吧,回禀天帝,会准时出嫁的。”
一挥手,把一干人等赶出了灵魂异界,心里的气还闷在了心里,要不是自己的徒儿将来要在那精灵国过日子,还真会把那可恶的老婆子给撕了,她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这还没成婚,就在这里欺负起人来了,如果真在她精灵国了,那还不是她说什么是什么了。
看着沐昊一肚子的气,临鯥不怕死的在旁边笑了起来,沐昊眼神一横,“有什么好笑的?”
临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窗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离他远点儿,主要是等一下自己说了什么过份的话,惹怒了他好逃跑。
沐昊早就看出了他的那点心思,故意问:“你坐那么远做甚?平时你不是离我徒儿挺近的吗?来,坐近点儿。”
临鯥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我坐这里就好,不要和我客气。”
看来这麟鱼还真没把他这异界王放在心里,还真是不怕死,沐昊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好吧,你就坐那里吧,但一定要坐稳了。”
临鯥忙点头道:“我一定尊您旨意,会坐稳的。”这一下本公子也不敢说了,心虚啊,这几天这么欺负他的宝贝徒儿,他看着地上这一地的碎布片,就知道自己的结果和它们差不了多少,心里怕啊,后悔啊,但会不会晚了呢?
临鯥笑得不自然的问:“不知您老把嫁衣毁了,是不是不嫁徒弟了?”还有心情关心这些事,沐昊笑了笑:“不嫁了又如何?”
临鯥顿时笑了起来:“那感情好啊,以后本公子也没那么无聊了,你徒儿还算是有趣。”
曼娘插进话来问道:“我多有趣啊?你说。”
临鯥真是只知道顾忌师傅,到是忘了徒弟了,他笑了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曼娘很正经的问:“那你是哪个意思呢?”临鯥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反正这师徒两个都不是好相与的主,于是岔开了话题:“本公子突然想起来,池子里的鲤鱼还没喂呢,本公子走了。”说完一溜烟的走了。他家有池子吗?池子里真养了鲤鱼吗?看来未必,自己就是一条鱼。
临鯥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沐昊和曼娘了,沐昊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把话说出来。经过这样一闹腾,曼娘早就已筋疲力尽,脸色苍白的靠在枕头上。
沐昊在旁边坐了下来,满眼心痛的看着她,伸手给她把了一下脉,除了虚弱些,倒也没别的什么不好,沐昊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的道:“没什么事了,你好好的休息。”
沐昊刚要站起来,曼娘拉住了他的衣袖,虚弱的问:“师傅,为什么成婚的日子在五日后?不是定了在冬至吗?现在离冬至还有两月有余。”
沐昊看着虚弱无助的女人,心再一次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