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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从良记_分卷阅读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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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孟真一点都没有因此放松,他想做,但是身体没有反应。可若是不做这种事情,他总不能寻个男人让郝澄做。一想到郝澄会和其他男人做妻夫间的事情,她会让别的男人为她生女育儿,他就嫉妒的发狂。

    因为想到那些不好的画面,他身体更是起伏的厉害。还是郝澄瞧他神色不变,连忙安抚住了他。不过经历了这么一遭,先前的旖旎气氛已经被破坏了大半。

    她有些意兴阑珊,扯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喜被遮住了两个人的身体:“算了,时候也不早了,不然干脆咱们就这么睡吧。”

    说罢,她便侧躺着,转过头去做出要睡觉的样子。江孟真却还是端坐着,只是他神情落寞,上衣也松松垮垮地落在腰身出,露出大半个裸露的胸膛。

    他看了一眼这屋子,是郝澄精心选的摆设,桌子和地毯都是正红色,床上还贴着红色大双喜和百年好合的窗花。桌上的红烛燃了一半,戚戚然地流下红色的烛泪来。

    屋内其实已经很暖和了,江孟真却觉得自个身上和心里凉飕飕的,一个好好的大婚之夜弄成这样,他比郝澄还要不好受。

    若是今夜真的就这么过去了,那将来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不能舒坦。江孟真咬了咬牙,自个解了身上剩下的衣裳,钻进被窝里头,紧紧地贴上郝澄的身体。

    他凑到她的跟前,软言央求道:“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郝澄不吭声,闭着眼睛装睡。反正这会她的酒劲也发挥了,头隐隐有些疼,是应该早些歇息的。谁也没有规定大婚之夜非要做的,大不了就这样了。

    看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江孟真面上神情更是压抑,声音听起来也更惨了:“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我以为,我以为……我原先不是这样的,只是当初头一次大婚的时候,受了魏亚楠的侮辱,后来我便这样了。”

    他在男子里,本就是属于不容易身体动情的那一种,魏亚楠那么粗鲁,他当时不起反应是自然。可是他没想到自个会因此落下这么个毛病,一想到此处,他就恨不得将魏亚楠从坟墓里跑出来挫骨扬灰了。

    他声音充满了苦楚,郝澄又不是真睡,听的自然是于心不忍。她翻过来压在江孟真身上,如果事实真的是江孟真所说,那他的毛病就应是心理上而不是生理上。

    对待遭受过心理创伤的人,本来就应该耐心地抚慰。郝澄总算拾回了一丢丢的信心,她亲了亲江孟真卷翘的眼睫毛:“那我们就再试一次。”

    第56章056

    折腾了大半夜,郝澄和江孟真俱是筋疲力尽,就着相拥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等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下人们在外头敲门问候午膳情况,郝澄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郝澄酒劲已解了,但头还有些疼。一时间还以为自个在前世的家中,等恍惚过来,从意识到自个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

    她睡在床的外侧,便忙侧过头去看自个身侧,江孟真正闭着眼,安睡在她的身侧,头就枕在她的胳膊上。他的睡姿实在不算好看,朝着她的方向蜷缩着,像是依偎在她怀抱里的胎儿。

    郝澄也不舍得吵醒他,就这么静静地瞧了他一会。昨天摇床的时候她没察觉,现在想来,昨夜比她当时以为的还要癫狂些。

    过了这么一个晚上,江孟真的眼睛下还有泪痕,嘴唇还是微微肿着,还有地方破了一点小口子,足见她昨晚啃得有多用力。

    视线再往下,落在江孟真的锁骨和胸膛上,白皙的肤色上俱是一个个青青紫紫的印子。郝澄没来由有些心虚,手都被江孟真枕得没知觉了,也不敢动。

    她就这么静悄悄地看了他一会,等到实在憋不住了,才把手小心翼翼地从江孟真的脑袋下面抽了出来。

    江孟真自然是被她惊醒了,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她,直起身子来,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腰身:“你要去哪?”

    郝澄衣服还未穿好呢,被他手这么一碰,激得又是一个激灵,磨了磨牙,语气里带了几分恶狠狠的意味:“你别撩拨我。”

    江孟真昨天也被折腾得厉害,便放了手,改成抓住她那只先前没有被他压着的胳膊:“你想去哪?”

    她连忙安抚道:“我就去小解,这会实在是憋不住了。你接着睡吧,尽管放心,我哪里也不跑。”

    江孟真这才松开她,郝澄趁机收回自己被压了一晚上的手,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径直下了床。

    等她从屏风后头回来,江孟真却并未像她以为的那样睡回笼觉,而是站在橱柜面前挑选今日要穿的衣物。

    他绝大多数时候都十分守礼,但现在却赤裸着身子直接下了床,尽管屋内只有她和他两个,但他这举动还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出声道:“怎么不披件衣服,就这么站着会着凉的?”

    江孟真瞧了床上一眼,从橱柜里挑出来一件月白色的稠衫穿上,才别扭道:“都弄脏了。”

    郝澄顺着他的视线凝聚到那张喜床上,看到皱巴巴的床单,和弄脏了的衣物,又想起昨夜的颠鸾倒凤,面上一红,倒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换了衣物,又有小厮和仆妇进来换了这屋内摆设,备好热水供她们洗漱。妻夫两个刚新婚,郝澄干脆提议和江孟真共浴。

    她倒不是起了什么旖旎心思,想再折腾一发,就只想看看江孟真身上还有什么伤痕之类的,她好给他上药。

    结果等两个人赤诚相对了,却是江孟真给她的背上涂了伤药。江孟真歉疚得不得了,还是郝澄安抚他:“是我昨日太心急了,不然你也不会疼得那么厉害。”

    这也不能怪她,她不是怕江孟真一察觉就软了嘛,上辈子都是女人第一次痛,虽然这个世界是女子为尊,还是男的来大姨夫生孩子,但她真的不知道男人第一次会痛成那样的。

    说实话,她也很好奇,男的又没有那层膜,难不成是丁丁被夹得太痛。

    江孟真闻言,又不自觉的拂上自己的胳膊,那一处原本是个红点,如今却绽放开来,变成了一朵粉色的蔷薇花。

    郝澄顺着他的视线,面上添了几分好奇:“它可真漂亮,我记得昨日你的胳膊上没有这花的。”

    江孟真神色复杂道:“这是代表男子初次的蔷薇花,过几日便会消退的。”

    这大千世界也是无奇不有,横竖这世界都是男人生孩子了,有这么个蔷薇花的设定也没什么奇怪了。

    郝澄收了心思,催道:“咱们快些,不然水要凉了的。”她记得男子初次之后,是不能在凉水里久待的。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阵子,才从房间里出去用膳。江孟真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痛,走起路来不复以往风姿,而是夹着腿,感觉一瘸一拐的。

    她面上笑容古怪,江孟真又瞪了她一眼,然后再往她的手上抹了一层药膏,他抱怨了两句:“你怎么弄的,手上这么多伤痕。”

    郝澄只笑,不肯多说什么。实际上她早已经用他先前给的药涂过了,伤痕并不明显,不然江孟真铁定要刨根就底问个清楚的。

    等涂完了药,江孟真便走在前面要出去,郝澄向前一步,搀着他的手,朝着江孟真笑笑:“咱们一起慢点走,不着急。”

    昨儿个宴请宾客的摆设已经撤下去许多,不过府上还有许多处留了痕迹,证明这府上近日来办了场大喜事。

    午膳吃的是晋国新人新婚后的红豆饭,江孟真的嫁妆单子里还带了几个厨子,这红豆饭做的色香味俱全,红豆更是糯软香甜,只是郝澄个人并不是很喜欢吃甜食。

    虽然好吃,但她没吃几口便腻了。江孟真用勺子喂了她几口,又吩咐下人给她端来厨房里备着的别的吃食。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用完午膳,王阳从寻了机会过来,询问道:“主子,您昨日的吩咐您还记得吗?”

    昨日郝澄让她提醒她把那冰窖钥匙守好,还让她及时提醒她,到时候在宾客面前把那红布盖着的东西抬出来。结果她到点了去寻郝澄,喝醉了的郝澄却去了有新嫁郎的房间里。

    她一个下人,也不敢擅自做主,更没有那个胆子去打扰郝澄的新婚之夜。今天一早就起来,想着寻了机会要禀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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