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片,但对于错过它的人来说,仍然感觉是最新的,眼睛每一秒钟都不想离开,惊险刺激的场面,环环相扣的情节,背景音乐和画面配合的天衣无缝,男女演员个个演技出色,而最喜欢的,是片中的对话部分,幽默、沉稳、睿智,即使在生死关头,仍然以幽默的语言彼此调侃,唯一的遗憾就是听不懂英文,一定要有中文字幕的才行,但不喜欢用中文配了音的,那样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似乎紧张刺激感也因此减了不少。
实在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也许是因为现在的无聊,也许是因为生活原本就需要一些感觉上的刺激,也也许,仅仅是因为它是一个情节惊险刺激的故事,总之,我的体重因为看美国大片的原因越来越羞于出口了,套用一句小沈阳的名言:这是为什么呢?
其实,我有一个很让人不好意思的特点,就是在心情抑郁或者精神紧张的时候会不停地往嘴巴里塞东西并且不觉得饱,所以在看大片的时候,桌上一般都是摆了好些零食,场面越惊险我往嘴里塞零食的速度和咀嚼的速度就越快,也许用囫囵吞枣狼吞虎咽来形容我那个时候吃东西的形象最合适,真正的食而不知其味。专家说我这种情况是因为外部因素引起的条件反射而引发出的意外的食欲,想必我的体重的羞于出口就是由于条件反射引发的本不应该产生的食欲造成的,在本不该吃东西的时候我狠劲地吃东西,你说这肥胖症没找上我还真是幸运了一回呢。
沉醉在记忆之河
今年的春天,似乎来得格外迟了些,这可能是因为今年有个闰五月的原因吧,季节也随之偷了个懒,虽然已经是一片绿色,但是各种花却绽放得比往年都要晚,那些花骨朵仿佛都在憋着一股子劲,只等待那一声令下,就会齐刷刷竞相开放似的,是啊,没有一朵花是想要错过春天的。小区里一树树的白玉兰随风招摇着,将淡淡的香味送到鼻尖,让人想躲开都不行,这让我想起去年的某一段时间,总在黎明到来之前醒来,借着柔弱的灯光和窗外盛放的白玉兰默默对视,脑海中翻滚着各种各样的白日梦,忧伤的,喜悦的,绝望与希望互相轮换着在心底交织,甚至,我希望我的生命尽早走向那个永远的结局。
因为陌生心生无助,因为失却心生恐惧,因为变化,我失去应有的安全感,于是回忆便成了唯一能平稳我情绪的东西,也或者,回忆成了我逃避现实的最有效的武器。
是的,我经常怀念起西北某市某一个安静的小镇,在那里度过了我成年之后最美的十三年,也就是这漫长的十三年中所经历的一切,在我以后的人生路途中衍化成无数个闪亮的点,心情不好时,这些闪闪亮亮的点会在第一时间向我奔跑而来,用她们特有的温柔的光晕安慰和鼓励我,于是我在回忆中重新看到希望。高兴时,想起她们,失意时,也想起她们,并且总是以饱满感激的情绪回头观望。
刚参加工作的那几年,所在的监测中心后面,是一大片的杨槐树林,每年快要入夏的时候,整个大楼便被浓郁的槐花的香味儿包围,丝丝缕缕,独一无二的清香沁人心肺。这时候我会拿上几张报纸,通过四楼天井偷偷爬上楼顶,铺开报纸,或躺或坐,清风徐来,槐花的香气直扑入鼻,精神竟悠悠地提了起来,于是轻步地走向楼顶边缘,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并且让双腿吊在空中,孩子似的轻轻甩来甩去,槐树和楼顶齐平,这让人感觉是置身在槐花的海洋中,似乎只要一伸手就可摘得那些静静地躲在树叶中间的如小家碧玉一般的晶莹剔透的槐花了。
这个季节是我和她最喜欢的,因为盛开的槐花,因为入夏的阳光。楼顶的领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发现了,于是也成了我和她放飞心情和跳棋的乐园。每天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们会偷偷带好跳棋,轻手轻脚地爬上楼顶,盘腿坐在铺好的报纸上,展开棋局,丝毫也不理会直直射向我们的太阳(奇怪,那时候怎么不怕被紫外线晒伤?也许是因为年轻),兴致来了时,我们中的一个更会不辞辛苦地跑到楼后,摘几串伸手够得着的槐花,冲洗之后拿上来对半分,停下棋局,专心地、小心翼翼地把花蕊从整朵花里抽出来,掐掉那一点黄头,送入嘴里,甜滋滋的清香味道便在嘴里蔓延开来,煞是好吃。
等馋瘾和玩瘾都过的差不多了,站起来拍拍压疼的腿,望向远处绵延不绝的祁连山脉,眼光再一点点往近移,工厂高耸的烟囱,家属区林立的高楼,绿油油的田野,还有那条在山脚下缠绕着的弯弯曲曲的大通河,都尽收眼底,然后,意犹未尽似的悄悄下了天井,这时候,同事们已经换好衣服零星地走出大楼,下班了。
其实我知道,再美的过去,也只能成为回忆,但时间过去的越久,就越是体会和感觉到它的醇香,虽然悠远但并不模糊。
耳边不失时机地唱起了如果再回到从前——
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怕不怕挫折打击,有没有空虚埋怨,会不会看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