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门外两种不同的景象,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以为另一边的甬道,是修建在冰山下,所以寸草不生,可是这里怎么就有草呢?难道这草都有思想?全长在了门后。
胖哥也和我产生了同样的疑问,他说:“这草也真会长,门外一点没有,全长这里了。”
苏日娜说:“这有什么?说明这里的土地肥沃呗。”
燕秋对苏日娜说:“这你就不懂了,不是土壤的问题,说明之前的甬道墙壁外,有一层阻挡植物生长的物质,比如古墓外常有灌水银的,灌金属液后凝固成铜墙铁壁的,倒入流沙的,都是为了防盗。”
这个说法我还是比较赞同的,说明我们如果要挖个洞出去,在这里是可以实现的。
我问燕秋:“你那洛阳铲不是还在么,咱从这里挖洞钻出去,你看怎么样?”
燕秋瞥了我一眼说:“我说都带来,你不让带,这一把铲子能做到么?你以为我是肖申克呀?能把自己从监狱里挖出去。”
我没敢再说话,心里也是后悔,当初要是知道有这结果,我都得帮她背过来,本以为是一趟旅游,没想到是送命。
苏日娜开始用手电环顾四周。
随着手电照亮两边的墙壁,我们发现这里的墙上也有许多壁画。
壁画上画的是狼,外观生动,形态各异,好像是一大群狼的生活场面。
姜漓兴奋的喊:“我知道这是哪里了,这不就是狼窝么?咱们站着的这个台子,就是做梦的地方。”说着又跑到一个点上,站在那里指着地说:“我当时就坐在这里。”
我仔细去看地面上的碎砖块,差点被这里的黑暗蒙蔽了,那些砖块上确实画着许多符号一样的文字。
再一次来到这个令人难忘的地方,我不禁又想起了当初的梦,不过这回显然心情不同,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
按照时间推算,应该就是在两天前,我们大家盘坐在这里,做了同一个梦,分别扮演了梦中不同的角色,当然姜漓与众不同。
大家梦醒之后,我还记得岱钦说了心魔除,或许这一切都和我们的梦有关?
当时因为赶时间,大家都没有认真考虑自己的梦,难道理解了梦中之事,就可以找到出路?
我还记得我当初是个乞丐,浑浑噩噩的生活在破旧的雨巷中,后来把自己当作食物贡献给老和尚,老和尚把我给吃了,不对,按照苏日娜的描述,吃我的人是苏日娜。
难道这预示着后来在庙里发生的事?我被苏日娜给征服了?越想越觉得不靠谱,我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思路。
正在这时,苏日娜身边的墙壁亮了起来。
大家都看向苏日娜的方向,发现苏日娜身边的姜柔,正用打火机在烧墙。
我们都走到她俩的身边,我问:“你俩干什么呢?怎么把墙给点着了?”
苏日娜说:“我刚才拿手电看壁画,发现狼眼珠子上有个小孔,姜柔说能点着,后来就点着了。”
包括见多识广的燕秋在内,我们都觉得好奇,一起盯着姜柔,看她一点点把墙壁点着。
细观察可以发现,原来壁画里的那些狼,在眼珠子中间都有个豆粒大的小孔,姜柔用打火机点的就是那个孔。
没一会功夫,两边墙壁上的百狼图,就被狼眼中的蓝色火苗照亮了,室内的能见度马上变高了。
莹莹的火光在墙壁上连成片,特别的有情调,那些栩栩如生的狼,被眼中的蓝火点缀,真好像活了一般,在黑暗里注视着我们。
再看我们平台的边缘,一节节宽大的台阶,一直连到下方,凭着我们的记忆,这下面应该是有一个欧式的水池,水池边上还有一只白色的狼王,根据耳边听到的水声推测,水池中应该还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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